封厉道:“那几个苗人呢?”
说起正事,简总管面色严肃了些, “已经送到樊婕妤那儿了。估摸她这会儿该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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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婕妤何止后悔啊,简直是悔不当初!
她被打了几十棍子,伤得连路都走不了,却要被迫跪在地上抄书,被折磨了将近一个月,好不容易等来了救兵,结果宫中舆图早上送出去,当天晚上,那四人就被打断了四肢扔到了她面前。
当瞧见那几人熟悉的面容时,樊婕妤惊得险些将眼球给瞪出去。
一直盯着她抄书的李公公在旁边道:“婕妤主子瞧好了,这几人可是您的旧识?”
樊婕妤疯了才会承认,连忙道:“你在说什么?我堂堂镇国公嫡女,怎么会和这些苗人相识?”
李公公皮笑肉不笑,“可这四人身上为何会有您的信物?”话毕,又有两人被拖上来,“这二人一个是您宫中侍女,一个是御膳房运泔水的,今日卯时,您的侍女取了牌子,将一样东西交于了运泔水的小太监,这小太监再趁着职务之便将那东西偷送出宫交给了这几个苗人,证据确凿,您还不肯认?”
听了这些话,樊婕妤的脸色一下白了,她无从辩解,只得喊道:“我要见镇国公,我要见国君,你一个奴才,凭什么审问本宫!”
李公公却不理会她,命人将那几个苗人泼醒。在此之前,这几人已经遭受过几轮刑讯审问,身上的武器全部被搜走,前半生所学没有半点用途,还被人当个蝼蚁一样羞辱折磨,早已经没有了初到都城时的傲气,满心只有被樊婕妤出卖的愤怒。
如果不是樊婕妤太蠢暴露了他们,他们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四肢被打断的痛楚愈发加深了这种恨意,几人一见到樊婕妤,当即愤然质问,一句句将樊婕妤那点老底掀了个底朝天,原来这樊婕妤压根不是镇国公之女,而是他们这一支苗人为了报复国君安插进来的棋子,只为了夺回三十年前被盗走的一卷手札。
樊婕妤当苗人时过的日子,压根比不上国公府和宫里的,她这么多年待在启安国,早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此刻这几个曾经的救命稻草反倒成了拖她下深渊的毒爪,她怎么可能痛快?再加上这些时日以来在宫里受到的折磨和鄙夷,她怒气上来,竟不管不顾地就要杀人灭口。
若是曾经的樊婕妤,还真有几分可能做到,可是如今她所有的蛊虫都被搜罗走,身体又因伤势未愈虚弱无力,一把剑才刚抽出来,就被李公公一个弹指打飞了出去。
樊婕妤一剑被打飞出去,只觉得遭受到莫大耻辱,“这几人分明就是诬陷,本宫绝不会认!那些证据是伪造的,侍女也早就被人买通!我要见国君!我要将今日之事禀明我父,求镇国公为我做主!”
李公公见她如此顽固,摇头道:“婕妤您怎么至今还看不明白呢?”
“你什么意思?”察觉到这老太监话里有话,樊婕妤神色变了变。
李公公手一摆,立刻就有几名身强力壮的宦侍将无关之人一一拖下去,待到室内只剩下他和樊婕妤二人时,他才俯下身,故作神秘地对樊婕妤道:“婕妤您也知道,如今宫里最受宠的是贵妃,您得罪了贵妃娘娘,在国君那里,只剩下了个死字,与其屡屡受辱,倒不如老老实实认罪,兴许啊,贵妃娘娘瞧了高兴,还能让您死得痛快些。”
贵妃贵妃!又是那个女人!不,她不能坐以待毙!
直到今日,发现一切没了指望,樊婕妤这才想起来要拉拢这个她看不起的阉狗,“那贵妃不过是宫女出身,我父可是堂堂镇国公!李公公,那几个苗人的诬蔑之词你可不能信,只要您肯替我向镇国公送封信,无论结果如何,我樊家都记您这个大恩!”
言下之意,宫女出身的贵妃现在看着风光,但哪天被国君厌弃,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可樊婕妤不一样,只要有镇国公在,国君就不得不给她几分脸面,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为了贵妃而去弄死樊婕妤。
李公公看清她眼底对贵妃的怨恨,轻轻一笑,就在樊婕妤以为他答应了事,他冷冷道:“婕妤您还看不清呐!我早就说了,在国君那儿,贵妃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还是安心地去吧!”
樊婕妤瞪大了眼睛,身子却软倒了下去,也不知那老太监对她做了什么,樊婕妤明明觉得自己意识清醒,什么都能听见看见,可偏偏她浑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任由那老太监将她抬起来。
她整个人被粗鲁地套进了一个麻袋,有人抬着她走了不知多久,她感觉到周围又亮堂起来,似乎进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宫室。
抬着她的人将她扔到了地上,她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樊婕妤这回总该恨透贵妃了吧?”
“何止恨透,我看她恨不得将贵妃活剐了。”
“她再恨又能如何呢?贵妃娘娘要挖她的心脏出来瞧瞧,国君都依了……”
麻袋下,无法言语的樊婕妤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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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灵灵就着烛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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