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示意侍者离开,他用指尖划过脸颊上的擦伤,他身上还有很多刚刚那场爆炸造成的小留念。
“虽然伤痛对人有好处,可以让我们对危机四伏的世界认识得更清醒。但我的兄弟一定会因为我被两只小宠物弄得这样狼狈而嘲笑我。”他一付苦恼的神态。
阿尔塔把萨利从不离身的那个十字架仔细看了一遍,他按住中央那颗最大的玛瑙,左右一旋转,把十字架拆卸开,从里面拉出卷得极细的纸卷。他把它展开,一付绘制精巧的地图就显露出来。
“哦,原来萨利把图纸藏在了这。”查尔斯说,却并不惊讶,他只扫了一眼,就把视线又移到台上的表演上去了。
一名调教师把手指放进跪在台上的奴隶的后穴里,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那个小男孩就像只小猫似的趴在台上发出柔弱的叫声同时扭动身体。
“老一套。”查尔斯撇嘴,他端起酒杯啜了口酒,“在萨利的死制造混乱前,我们得首先和奥古斯汀先生取得一致。”
“奥古斯汀不会真正关心萨利到底是被谁杀的,他更希望我们提供一个合适的人来扮演主谋,好让他也能从中得到最大利益。”阿尔塔把图纸重新卷起来,插进十字架里。
“这是个公益事业,阿尔塔,我们免费开通运输通道,为所有进出诺加莱斯的商品免税。”查尔斯说,他笑起来,扯动脸上的伤口,造成一阵刺痛,“该死的!”
查尔斯骂了一句,他用手指扶摸着脸上的伤口抱怨:“阿尔塔,你就不能训练你那些危险的宠物懂点必要的礼貌吗?他们破坏欲旺盛,你不把他们关进最严密的铁笼,却把他们从手里放走。”
“狩猎最快乐的是把猎物逼进绝路的过程。”阿尔塔端起酒杯,“鹰隼放任小鸟的歌吟,不去理会它们唱些什么,因为它知道它的飞翼的黑影可以随时遏止它们的乐曲。”
他喝了口酒,接着说:“我要延长整个过程,好在捕杀时获得更多的胜利感。”
23兄弟
卡尔把车挂到四档,以180公里/小时的速度沿着洲际公路飞驰。
这种近乎发疯的速度让一切变得虚幻,两边的树木连成一条飞速闪过的绿色长带,在7月末暴烈的阳光下,蜿蜒的洲际公路就如同一条闪闪发光的水银河。
一处叉口,卡尔突然左转,汽车猛然斜过一个角度,冲进了这条叉路。
迎面闯进视线的一座崴峨的高山,苍翠的山峦映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下,壮丽的山体绵延伸展直到消失在远方。
卡尔猛踩刹车,轮胎发出撕扯的尖叫仍然冲出了十几米才停下。
他颓然倒在靠背上,手指从方向盘上滑下来。沉默的,感伤的,卡尔长久的凝望这座他从小就生活的大山。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有短短几秒钟,卡尔苦笑着摇头,缓缓启动了车子。
卡尔?墨拉尔警官的职业生涯也许就此结束。
今天早上刚一上班,他莫明奇妙的被通知从凶杀组调离,以后要和那些半文职的行政风化组的先生们混在一起。
这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即使是正常的年度调职也不可能换得这么离谱,更何况他手头还有正在跟进的案子。而且也没有消息说会立刻给柯利福派搭挡,这就意味着‘蓝色兰花’的案子要被搁滞。
完全莫明奇妙,他*的该死的混帐高层!
卡尔立即冲进局长办公室,在那个胖乎乎的弗兰克局长翻来覆去的几句话重复第17遍时,卡尔把警徽和配枪一起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直接离开了警局。
然后他就开始疯狂飙车。
等他终于冷静下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冲上了洲际公路。
没有减速,卡尔突然萌生了回家的念头。
虽然算上在警校的三年,他在纽约已经生活了近6年,但那从没给过卡尔家的感觉。
只有阿巴拉契亚山脉,只有和伊恩,还有爷爷那几间在山里简单的木屋才是他的家。
疾驰了7个多小时,卡尔回到了他曾经那么熟悉,现在依然让他留恋的大山。
当阿巴拉契亚山脉那独竖一帜的翠绿跃进卡尔的眼睛,他就知道,这里无论离开多久,都永远是他,和伊恩的家。
伊恩……
卡尔深呼息,他是那样的想念他。
这个和他血脉相连,从小照顾他,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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