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那首歌吧,母亲经常唱给我们听的’然后,她把裙子脱掉,我拉住她,她给了我一个耳光,那是贝琪第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
伊恩感到那不间断的颤抖从紧搂着自己的手臂传过来,当脖子上沾到冰凉的液体时,他才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无声的哭泣。
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安慰他。
他把视线移向那电闪雷鸣的窗外,看着深渊似的夜空不时被明晃晃的闪电撕开。
紧贴着他的那个悲伤的男人终于恢复了平静,伊恩听着那原本充满魅力的嗓音在悲伤中变得微弱暗哑。
“后 来,我和她上了那伙人的车,到了墨西哥,两年以后,她毒死了那伙毒贩子的小头目,自己也死了……我从那跑掉了,和一伙贫民窟的野孩子混在一起,什么都干,
偷东西,抢劫,只要有钱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和另一个叫波文的男孩最好,因为我们都是被毒贩子害死了父母的人。他父母是又穷又惨的混蛋,笨到把可卡因装进安
全套吞进肚子,真他妈蠢透了,哈哈……”
伊恩靠在他身上,那笑声让他觉得无比悲凉。
“他 母亲胃里的包装中途破了,极痛苦的死去,他爸爸倒是成功的过了境,然后肚子被老板剖开好把可卡因取出去。有一天,波文跟我说,艾理斯,我们去卖吧。我说不
行,我不干。倒不是因为觉得多么肮脏下贱,我说过,只要给我钱让我干什么都行,是因为干那个不是没多久就被染上病要不就是碰上个性趣古怪的有钱佬被弄死。
然后,我们拆了伙,他去了红灯区,我去找到一家专门从事‘偷车、杀人之类活动’的组织,借了一把M9,开始干自己的生意。猜猜在那杀一个人要多少钱?”
艾理斯知道伊恩醒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告诉这个人这些,但有一种模糊却又坚定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只要能维持这个人的体温和呼吸任何事情他都愿意试。
“250 美元,我杀了第一个人,一个小商人,他卖假兽药,算他倒霉,他的假药毒死了当地一个小头目的狗。我等在他家门口,他一出现就把所有的子弹打光,然后在有人
抓到我之前逃走。我在那干了3年,直到17岁,很多孩子都干这个,我们大部分时间都躲在一幢破楼里,没有门,窗户全碎了,用黑纸糊上挡住阳光,在那没人喜
欢阳光。我们躺在偷来的沙发上看黑白电视,喝酒,吸毒,我不吸毒,因为我买不起。很多人在口袋里揣圣母玛利亚的图片,很可笑吧,杀手们祈求圣母保佑,但是
我们真的很害怕,谁都可以杀了我们,其它的团伙,受够了每天清理台阶上血迹的愤怒居民,或是警察。我不揣那东西,因为我知道能救我的不是玛利亚,而是我手
里的枪,是我越来越准的枪法。2年以后,我的酬金涨到了1万美金。一天,我经过公墓门口,见到了波文的尸体,他浑身是血的躺在那,肛门里还插着道具,苍蝇
围着他打转……没有人把他抬进墓地,因为他的老板不肯付葬礼钱。我给了守墓人500美元,让他把波文埋掉。然后我疯狂的干了一年,杀了239个人,别怀疑
这个数字,有时你干掉目标之前得先把他周围的人弄趴下。当我赚了100万以后,我离开了那……”
很常时间的沉默,他们就这样在风雨交加的夜晚浑身赤裸着紧紧相拥,用彼此的体温取暖。
窗户被风吹得‘哗啦’直响,好像随时会碎掉,大雨像水一样浇在玻璃上。
他们体会着彼此的颤抖,从对方身体和灵魂传递过来的痛楚。
艾理斯听到伊恩的声音,那么微弱却异常清晰。
“……很阴暗的经历……”
“不!听着,我不是在试图让你觉得我杀人是生活所迫,是可以原谅的,我清楚我的位置,我就是一个杀人犯,收钱,开枪杀人,就是这样。”
艾理斯猛然收紧环在伊恩身上的手臂,他的鼻息喷在伊恩脖颈上,在巨大的雨声中,伊恩听到他把嘴唇贴在自己耳朵上,极为温柔的说:
“但是,鸟儿在暴风雨后会歌唱,为什么人们在仍是阳光普照时还不尽情感受欢乐呢?”
伊恩觉得窗外的闪电就像正劈在自己身上,他从灵魂都开始颤抖,他终于挣扎着说:
“你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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