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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高太尉养子高坚趁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对拔陈桥驿之机,将林冲娘子张若贞并丫鬟锦儿逼入太尉府。这花花太岁强施淫威,终于得逞狼欲,将俩女双双玷污。他这一夜销魂,竟同时壳得美妇少女,当真享尽人间艳福!志得意满之际,见俩女均被奸至晕厥,便强行与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场,不觉已过次日巳时。
各位看官,这高衙内虽是太尉之子,但无一官半职,一纨绔子弟,为何竟这般胆大妄为,连武官之妻,也难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丧专,让奸臣把持朝政,众权贵大肆搜刮民财,穷奢极侈,荒淫无度,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才得结此孽缘,祸乱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孙尽奢淫!却不知恶因必结恶果,一百单八煞星隐现,天下将乱。
此时那场入夏雷雨早停,云开日现,朝阳胜火,一抺艳阳,透入卧房之中,照在那张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内左右双臂搂着若贞锦儿,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渐渐睁开色眼。他见两具软滑的香体在怀,俩女在他双臂紧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体那不倒巨物又被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一时好不得意,不由畅快得奸笑数声。
若贞锦儿睡得正浓,不知此刻窘境。这花太岁便轻轻缩入被中,将二女两对雪白丰奶一左一右凑至嘴边,只觉奶香入鼻,便左右开弓,轮换吸食四粒奶头,直吸得俩女奶头俱硬,竟在睡梦之中,双双发出“嗯嗯”吟声。
他正吸到得意处,只听房外朝儿轻声唱道:“香过楼栏,一院春光明,和风抱女睡。花黄鬓彩,襦绮软裙馨佩。凭阑眼阔,远近是,绿萝红媚。寻滋觅味,与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内听得肉棒大动,心道:“还是朝儿晓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与锦儿一回!”
想罢,轻轻抽出手来,掀起春被,将俩女紧握巨棒之手轻轻拿下。他见若贞腿长腰细奶大臀丰,锦儿玲珑娇小花蕾初开,再见床单上仍留有处子贞血,色心更是大动!双手轻轻提起若贞雪白双腿扛于肩上,巨棒头儿摩擦那微红菊门,便要强逞淫欲!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后宫圣地,今早还想逃过此劫么?”
却听秦儿一路小跑而来,与朝儿说了两句话,在外轻声唤道:“少爷,莫再玩了,老爷候得你久了,正恼着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请安之时。他心中虽然不快,但一生福贵,全系于养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贞双腿,淫淫说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爷回来,再享娘子后宫!”
想罢便唤朝秦两女使入内为自己更衣。
朝儿秦儿见床上躺着两具祼身,相视一笑,双双唱一轻诺道:“恭喜少爷终遂心意,了此心愿。”
高衙内笑道:“你等也费心了,要说了此心愿,也不尽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时日。”
朝儿抿嘴笑道:“以衙内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门,还请衙内先去请安,莫惹老爷生气。”
俩女服侍高衙内穿戴整齐,待他走后,秦儿向朝儿使个眼色,俩女轻推若贞锦儿,见她们已幽幽转醒,便退出房去。
锦儿与若贞先后醒来,猛得瞧见双双一丝不挂,均躺在高衙内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顿时悲从中来,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她们一个是有夫之妇,深爱夫君,却背夫失节,两度惨遭奸淫;一个早有心仪之人,已定终身,却痛失处子,被人霸占。俩女个中愧疚,一时均抽泣不绝。
若贞想到昨夜与高衙内极尽淫事,深愧于林冲,又觉对不起锦儿,更是哭得泪如泉涌,抽泣道:“锦儿……我对不住官人……也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
哭罢跳下床来,便要撞墙。
锦儿连忙抢上,死死拉着她,也抽泣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我也对不住张甑……但娘子万不可寻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若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为自己报仇,怎逃得过高俅毒手!”
不由抱着锦儿痛哭:“我……我大节已失……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儿在外听她们哭得甚悲,不由推门进来,劝道:“夫人锦儿莫再哭了,这便走吧。我们已得老爷吩咐,放你们还家,衙内断不会再来滋扰夫人了。”
朝儿也道:“是啊,你们莫再耽搁,若衙内回来,想走也难了。此事已过,夫人也遂了衙内心愿。我等绝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爷生气,丢了性命。”
若贞痛哭不语,锦儿泪眼朦胧,怒道:“你家衙内真不再滋扰我们?他,他如此强横,怎肯甘休!”
朝儿知锦儿所言非虚,低头不语。秦儿忙道:“衙内稍去便回,我们只因老爷之命,才敢让你们走。再不走时,衙内回来,定生事端。”
若贞见地上满是被高衙内撕烂的衣物,哭道:“我们……我们衣物不整……如何出门……”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递于若贞锦儿道:“且借与你们穿了,这就走吧。”
若贞心知这二女必是高衙内私养女眷,日日与他寻欢,却穿其内衣还家,不由羞红上脸。她白色云裳虽然完好,却甚是薄透,只得勉强去穿秦儿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体,压得双奶紧绷,一时穿戴不上。
秦儿见状笑道:“夫人不仅美赛天仙,奶子还这般大,撑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见衙内玩女过百,无一能比得过夫人的,怪不得衙内失心般喜欢夫人。”若贞羞红不语,秦儿帮她系紧背后系带,若贞只觉呼吸甚难,羞道:“系轻点。”
。
秦儿笑道:“夫人莫将这红肚兜撑破了,可要赔我!”
若贞也顾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边锦儿也穿戴好了,搀着她,俩女如惊弓之鸟,匆匆逃离这淫窝。
正是:失身失节乱穿衣,祸去祸来欲难消。
却说高衙内转入后堂,去向养父请早安。高俅平日虽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礼数,此时早过巳时,只见高俅坐于虎皮椅上,横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带凶相,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内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个大喏道:“孩儿向父亲大人请安!孩儿昨儿夜读诗书,睡得晚了,请安来迟,万望父亲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两声,怒道:“你倒嘴滑,休来骗我!昨夜又玩别家女娘,早忘了为父吧!”
高衙内不敢起身,他从未见养父如此严厉,知高俅最厌旁人骗他,冷汗齐下道:“孩儿确实玩得过头,求父亲大人原谅!”
高俅无生育,只此养子为后,故来甚是宠爱,不由口气软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为,为父也不来管你。但你已是太师亲点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满城风雨,人道你风流无度,你若再不收敛,迟早误了为父!”
高衙内忙磕头道:“孩儿谨记父亲大人教诲!”
高俅见他甚至恭顺,心中甚喜,站起身来道:“为父还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妇人,先叫秦儿放她还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后患。”
高衙内听林娘子已被放还,心中直叫苦,却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儿这就断了与那妇人来往。”
请过安,高衙内匆匆回房,见林娘子和锦儿果真走了,不由满腔怨气,急唤来朝秦二女使,骂道:“你等胆子不小,如何敢让老爷知道此事!”
朝儿秦儿吓得跪倒在地,秦儿俯首道:“少爷息怒,秦儿一字未向老爷提,想是老爷久等少爷不来,从别外听到风声。”
高衙内寻思:“量你也无此胆。”
又道:“是谁走了风声?老爷可知是林冲之妻?”
秦儿忙道:“老爷不知。今晨小奴见老爷质问陆虞候,虞候见隐瞒不过,止说少爷新得两民家女娘,实是三情相悦。老爷知少爷风流惯了,也未多问此事,严令我放人,别生事端便罢。”
高衙内心想,原是陆谦那厮坏我好事,但这“三情相悦”四字,倒说得甚好。他心下稍宽,喜道:“你们起来吧。林冲是父亲爱将,切不可让老爷知道我已壳得林家妇人,惹他生气。可惜只玩了两美娇娘一夜。”
俩女唱喏退出。高衙内在房中徘徊,如遗失宠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锦儿叨念。
恼烦间,不觉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见。他此时好生没趣,见富安来了,心中一乐:“他来必有喜讯。”
便坐在逍遥椅上,唤富安入内。
这干鸟头进来,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内摆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礼。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内之意,连日探访张尚邻舍,实是费了一番周折。衙内真是诸葛现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内所料,那李贞芸确与张教头有若大干系。”高衙内最喜旁人拍他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却道:“你休要耍嘴,个中实情,快快细细道来!”
富安忙道:“他家邻舍中,确无人知晓张尚底细。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张尚说话,他嘴倒守得甚紧,不漏半点风声。小的正没奈何,巧在那日来一汉子,是他远房堂弟,从孟州道来京省亲。小的出了张家,藏在门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见那汉子被张尚轰出门来。小的见他一脸愤懑,劝慰一番,问得那汉子唤作张青,江湖人称“菜园子”。小的便请他吃酒,去近左酒肆开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与他言谈甚合,只把酒来灌他。酒吃到浓处,张青那厮以为我是江湖中人,话便多了。原来他在孟州道上争些小事,一时性起,杀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祸。不想张尚怕事,不敢接纳他。小的见有机可趁,送些大银给他作盘缠。他见我豪爽,与我称兄道弟,小的再把话来套他,终将张尚生平之事,说与我知!”
高衙内大喜道:“那菜园子张青现在何处,可唤他来细问?”
富安道:“人已离京,他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回孟州道上剪径。好在张尚之事,小的已然尽知。”
高衙内点点头道:“你这便说来。”
富安奸笑道:“衙内可知,那李贞芸,正是张尚前妻!”
高衙内“腾”得一声,从逍遥椅上坐将起来,搓手道:“竟有这等事,那李贞芸,却如何入了太师府?”
富安笑道:“衙内有所不知。那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仅书画了得,又精通乐府音律,抚得一手好琴。张尚乃翰林图画院画师张择端之子,也是琴画双绝,与李贞芸青梅竹马,互通音律书画,两情相悦。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卖画为生,嫌张尚无一官半职,不许俩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画万壑松风图被蔡太师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师府,任太师随从。李唐突入豪门,受庞若惊,感激之下,便将女儿引见太师。太师被李贞芸姿色所迷,要纳她为妾。李唐痴于扬名立万,竟同意嫁女。李贞芸深爱张尚,抵死不从,称只嫁张尚。太师以张尚作反画为名,着开封府判他充军孟州。当时张尚老父虽是翰林图画院画师,却将一生心血,尽付在清明上河图上,正重病不起,张尚老娘也正染恶疾,实是护不得他。李贞芸无奈之下,答应蔡京送张尚老父老母终后,便嫁入蔡家。太师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贞芸却带着张尚双亲,私下逃至孟州,与张尚在那菜园子张青家成亲,三年内先后诞下两女,正是现今林陆两家娘子!李贞芸生下二女儿后,张择端突然病故,张尚又是配军,夫妻俩在孟州过得甚是清苦,无力扶养两女。李贞芸为儿女着想,终于返回东京,嫁与太师做妾,并立誓此生不见张尚,只求太师赦张尚之罪,给他一官半职,养活儿女。太师仍痴迷李贞芸姿色琴技,便答应了,赦了张尚,竟将这个擅书画之人,提为枪棒教头。衙内,您说好笑不好笑?”
高衙内“哎哟”一声,击掌道:“原来如此。李贞芸竟是林陆俩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图据说先皇不喜,说是市井之作,但当今圣上,却求之若渴,当真是价值连城啊!张李夫妻为何不卖了此画,养活儿女?”
富安道:“据张青言,李贞芸刚诞下二女儿,那清明上河图便被人窃去,下落不明。张择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内“嘿嘿”奸笑两声:“我那太师老丈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劳甚大!当今圣上痴于书画,来日若能找回清明上河图献于皇上,龙颜必然大悦!”
心中又想:“那李贞芸虽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壳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无憾事!但她是太师女眷,虽打入冷宫,仍是太师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庙菩萨之愿,怕是难还。”
富安见高衙内神色游移不定,问道:“衙内思念双林,不知小的那计,可成事否?”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不瞒你说,本爷昨夜已壳得林娘子和锦儿双花,大称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尽享人间艳福!”
高衙内苦笑一声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干鸟头笑道:“以衙内之能,此事只需趁热打铁,早晚与她完聚。”
高衙内点头道:“说得也是。朝儿秦儿,快设下酒宴,再唤陆家娘子、暮楚宛儿来,我要与富安畅饮一回。”
不多时,酒宴设好,张若芸、朝秦暮楚并宛儿悉数在旁候着。高衙内坐在椅上,一把抱过若芸,手抚丰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亲姐并锦儿,昨夜与本爷风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劳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气喘,嗔道:“衙内壳得吾姐身子,自是称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俩个!”
高衙内笑道:“来日倒要与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称我意。”
若芸羞道:“衙内果然得陇望蜀,也不知吾姐可愿意否?”
高衙内道:“早晚与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试过双飞之乐,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当下一边吃酒,一边将昨夜与若贞锦儿双飞之事,说与众人听了。
若芸在他怀中嗔道:“衙内好生强悍,竟同时玩得俩个。”
高衙内淫笑道:“今日还要同时玩得五个!富安,你居功甚伟,待酒饭过后,便将宛儿赏你,我与陆娘子并朝秦暮楚共玩。我们八个,便在这房内,大爽一回!”
若芸听到要在富安面前与衙内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紧张,嗔道:“衙内,富安在场,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说,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与她们共……戏?”
富安也受惊道:“衙内折杀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内丫鬟!”
高衙内笑道:“有何不敢。娘子无须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见识本爷厉害。富安,你玩宛儿一个,我玩她们五个,你我倒也比比,看谁先到那爽处!只是陆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却碰她不得!今日天热,我们这就全把衣裤脱了,先吃酒饭,再去后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芸听他当众人之面许她做妾,芳心顿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惟答应。
不多时,房内齐现八具裸体,八人裸身吃酒。当真是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这厢如何极尽奢淫先按下不表。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携锦儿逃离淫窝,俩女悲悲怯怯,羞羞丧丧,一路只顾回避路人眼光。
将近林府时,锦儿见间壁邻舍神情各异,均以异样眼光瞧着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搀稳了她,冲邻舍骂道:“看什么看,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有甚么好瞧,真惹人厌!”
对门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哟,大上午的,锦儿姑娘发甚么火。大伙关心娘子,才多看几眼,既未做贼,为何心虚?”
一番话只把若贞说得几乎昏倒。她羞红上脸,低头咬唇不语。
锦儿怒道:“甚么做贼心虚,你莫瞎了猪眼,乱嚼舌根!”
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瞒姑娘说,贫家卖茶,叫做“鬼打更”,专靠“杂趁”养口。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个十分。”
锦儿惊得合不上嘴,若贞听到此言,也惊得抬起头来,颤道:“乾娘猜得什么?”
那王婆走上前来,抚耳轻声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这一说,却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轿,也不曾隔夜归家。昨儿却都齐了。也不知是哪家贵人,轿抬娘子,今日方归。娘子走得忒蹊跷,回得恁蹊跷,这俏样儿,又似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怕是寻那捱光汉子,老身这猜可准?准时,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贞听得眼框含泪,几要失声痛哭。锦儿见状,骂道:“老咬虫!没事乱搅浆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轿省亲,吃了些风寒,关你鸟事!若要四处说嘴,大官人回来,剪断你舌头!”
那王婆却怕林冲,忙道:“你这雌儿,恁地不晓事,老身又不是孙武子,只是胡乱猜猜,何必恶语吓我。”
言罢气乎乎得,转身快步走了。
若贞神情恍惚,推门进宅。锦门闭上大门,俩女拉下窗上布帘,双双抱头痛哭。若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点亏……昨夜失节……如何对得住官人恩爱……此番又着邻舍生疑……那些丑话……传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锦儿也哭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锦儿也对不住张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闲人……断不敢乱说……忍大官人生气……”若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内……还……还来滋扰……官人又不在家……被邻舍瞧见……说也说不清了……”
锦儿颤抖道:“想他既已如愿……当守信才是……只恨二小姐……为何这般陷害小姐……”若贞又抽泣数声,想起往事,叹一口气道:“妹妹她……她出生之时,爷爷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军,养不活我俩。我那娘亲,只得……只得弃爹爹而去,卖身太师府。后来爹爹,便不喜家妹,不教她琴棋书画。故她打小与我不睦……”当晚,锦儿为若贞做了晚饭,又烫了热水。若贞勉强吃了几口,忽觉身子肮脏,两女相互洗净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乱睡去。
锦儿惨失雏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来,想到张甑,又凄然落泪。若贞听到哭声,也坐起身来,知她失身之痛,更甚于已,忙软语安慰于她。
锦儿靠在若贞怀中,哭道:“小姐……我本与张甑定下终身,如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与他软断情丝,再不见他,此生只陪着小姐……”若贞知她痛处,紧搂着她,泪如泉涌,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终要嫁人的……”锦儿抬起头道:“小姐,锦儿从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于人,也是天意。我意已决,明日,明日便去寻他,与他断了关系!”
若贞见锦儿神情坚决,知她不愿辱没张甑,实是劝她不得,只抽泣不语。
第二日,若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过日头,翻身下床时,早不见锦儿身影,知她必寻张甑去了,只得幽幽叹一口气。
正是:人间有情花失色,相逢时难别亦难!
话说锦儿一早离开林府,去间壁药铺约见张甑。
那张甑与锦儿定下终身,这两日心情大好,正在兴头之上。他忽见锦儿飘然而至,不由大喜,忙抢近前来,正要搭讪,却见锦儿一脸凄凉,双眼哭得红肿,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着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乱,问道:“锦儿,你容颦不好,是谁欺负了你,说与我知,定为你解气!”
锦儿凄然一笑,率了率长发,仍不瞧他,只道:“今日前来,是来……是来告诉你,那日我一时冲动,所说之话,全不做数,你我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言罢转身便走。
张甑胸口如受棒击,他心慌神乱,忙一把拉住锦儿,急道:“你……你今天怎么了,我做何错事,便这般分手?”
锦儿羞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放手,拉着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去给小姐做饭!”
张甑好没来头,怎肯放手,大声道:“没来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说个明白,若是我做错了,你万般责罚便是!”
锦儿流泪道:“你没错,是我错了,从今之后,你休再以我为念……”
张甑急道:“这,这却是为何,你不说个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
锦儿叹一口气,一咬下唇道:“也罢,你既然想知缘由,今夜戌牌时,在牡丹园相会,我自会说个明白。”
言罢一甩手,泪奔而去。
张甑呆立半晌,如坠地狱。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绞般伤痛,不由昏睡半日。待午时醒来,忽转念一想:“锦儿平日甚喜捉弄旁人,这回定是试我诚心。想前日与她定情时,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气。若真要分手,为何又约我去牡丹园厮会?”
想罢,坐起身来,兴冲冲取出家中银两。他不甚有钱,却取了十两大银,跑到鼓楼名家铺子,买了一条黄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还家,心道:“这条簪子,甚是精美,权做定情之物,锦儿必然喜欢。”
吃过晚饭,刚过酉时,他便耐不住了,两步并一步,去牡丹园等锦儿来。
此时夕阳正红,又适逢初夏,那东京牡丹园中,绿林参参,群花争艳,当真是金明池上三春枊,小宛河边四季花。霭霭详云笼紫阁,融融瑞气照楼台。
他在牡丹园来回跺步,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间对牡丹仙子立誓,若负锦儿,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锦儿,终身不负!”
不觉之间,天色渐晚,一道残阳坠去,暮辉尽散。牡丹园中,月上枝头,夜虫唏吟。张甑正反复诵颂那誓,忽听小宛河边牡丹花林内,传出一女子声音:“妈妈,蔡师师这名姓实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师师吧。”
这声音清清扬扬,如晓风抚柳,如清泉润肺,直渗入他周身经脉,全身似要飘了起来。张甑正求牡丹仙子赐福,心里惊道:“天下竟有这般动听之音,难道真是牡丹仙子现世,可折杀我也!”
他转眼便向小宛河边瞧去,但见花林之中,萤虫扑烁,隐隐约约,立一红衣女子,容貌只是隐现,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只看得张甑挪不动半步!
有诗为证:芳年声价冠汴梁,玉貌花颜赛罕俦。要教龙颜贴香体,欲引群雄尽折腰。
那女子是谁?正是:说开月闭花羞合,道破雁落鱼倒游!
话说药郎张甑赴锦儿之约,夜候牡丹园,正向园中牡丹仙子诵颂情誓,忽听河边花林之中,传出一女子声音。这声音如玄女降瑶池,令他心神激荡,不由转眼瞧去。但见林中萤虫飞舞,围一绝色女郎。那女郎侧身立着,他虽看不甚清,但见红妆玉颜,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类。只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动半步。他自惭形秽,不敢逼视,只竖耳倾听。
听那林中深处,又有一妇人说话:“蔡师师有何不妥,女儿为何要改本姓?”这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
那红衣女郎轻叹一声,回话道:“那位太师爷位高权重,不也姓蔡吗?李妈妈,明日女儿开楼,牌上书这名字,莫叫客人笑话,惹祸上身喃。”
张甑听得暗自纳罕:“太师爷?莫不是蔡京蔡太师?她如何为了开楼,便要更换本姓?真是奇了!”
又听李妈妈言道:“女儿说得也是,既要在京里立万,便须处处小心。但为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孙道人早年告诉养父,说我姓蔡,但不说我生父是谁,只说我因孽而生,与江山社稷有缘,来日必得善果。我孽生,养父姓李,妈妈你也姓李,便叫李师师吧。这名甚是顺口,听着让人喜欢。”
李妈妈喜道:“女儿国色天资,艺技无双无对,今个又取这好名字。明日开楼,我与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趋之若鹜,让李师师之名,红透东京。”
张甑听到此外,心中顿时一凉,羞红上脸,暗叫惭愧:“什么牡丹仙子,原来是个卖艺妓女,惭愧啊惭愧!”
却听李师师言道:“世俗的,我却不接不见。公孙道人法术通神,做不得假的。女儿既与社稷有缘,便不为钱财卖艺,定要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妈妈你且听好,女儿只去会那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非此三者不见,不可堕了身价。还有一则,来者无论是谁,需绘得一手好画!”
李妈妈叹一口气道:“都怨那道人说道,你又何必与钱财过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画,你倒哪里去寻?”
言下甚是不喜。
李师师道:“妈妈不必多言了。明儿便传话出去,就说女儿初来东京,不求黄金白银,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当真有缘,可得入帘见我身上花绣。到时女儿自行选人,妈妈只管迎客便了。”
李妈妈道:“若你选不对人,那清明上河图不白献了?”
李师师道:“我心中有数,不见到上上之人,不献那图。”
李妈妈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说可准?莫骗了女儿,到头一场虚空?”李师师道:“妈妈,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明早御街楼前,就挂李师师牌匾。”
张甑听到清明上河图吃了一惊,心想:“那可是当年张择端大师手笑,蜚声天下,这李师师,可真有些来头!她这番卖身,端的与众不同。虽在青楼,却志存高远。”
想时,红衣隐去,不见踪影。他正寻思李师师之语,只听背后一女叹道:“唉,你还是来了,可候得久了……”
正是锦儿。
张甑激动之下,转身便将锦儿揽入怀中,锦儿却推开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缘分已尽,此生勿再以我为念。”
张甑听她口气坚决,甚是惊讶,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递与锦儿手中,笑道:“锦儿,你莫唬我。这条金簪,虽不是罕俦,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头上,原谅小生这回。”
言罢作一长揖。
锦儿低头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残花败柳,不干净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呜呜”张甑听得如中雷击,颤道:“锦儿,何……何出此言?”
锦儿一咬下唇,泪眼瞧他道:“千真万确!我是不洁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这回晓得原由了!”
言罢转身就走。
张甑一把拉住锦儿袖摆,急道:“却是因何不洁,今儿你务必说个明白!”
锦儿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处子,这下如你意了!”
接着,便将遭高俅之子强暴一事,告诉张甑。她只说自已被高衙内女使骗入太尉府,却将林娘子之事,略过不提。
张甑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直把高衙内骂了千万遍,待锦儿哭述完要走时,内心早已下定决心。他拉过锦儿双肩,也哭道:“锦儿,你当真受苦了!万般不是,只怨高衙内一人!我张甑孤儿一个,自与你相交,便定下志愿,非你不娶!此间多说无宜,走,你这就随我回去,我与你成亲!”
言罢,也不顾锦儿意愿,拉着她便往家奔。
牡丹园离张甑药铺也不甚远,俩人不时即至,张甑推开铺门,拉着锦儿迈入内堂。只见卧房内除一床一桌,也无别物,只一神龛挂于床边墙上,供着神农塑像。
张甑拉着锦儿站在神农像前,突然双膝跪地,磕头道:“神农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尝尽百草,知人间苦味。小生与锦儿,自小孤苦,两情相悦,不求显贵,甘作贫芸荟草。小生无论锦儿受何委屈,绝不嫌弃于她,诚心相待,此身不负,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言罢连磕三头。
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
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他。
锦儿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见张甑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
“张甑,你……”
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一时憋不住,做出踰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只丰满绝伦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呼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闭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
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尽去,竟不着片缕。
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见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么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气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
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没有说话。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滚撩拨,叫她避无可避。那热情诱导,还有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虽不甚重,锦儿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丰胸。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淫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阴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他那阳具也没想象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淫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么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肉棒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龟头。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
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奶子,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淫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穴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龟头碰撞那柔嫩穴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么。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
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淫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肉棒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阳具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根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
她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脊髓的反射中枢,令凤穴产生强烈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锦儿,你那里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
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难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强暴她时,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常人,远非张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激。张甑粗鲁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双唇,下身开始抽送起来。
“嗯!”
这抽送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龟头磨蹭肉壁的感觉仍相当美妙,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后,锦儿只觉越来越美,淫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春吟,一面晃动身子,迎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喘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根巨物。
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龟头立即又挤进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肉棒猛的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着抽送运动,如此便是一百抽。
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别根阳物,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龟头也远没衙内的硕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强人意。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冲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阴水喷薄而出,让她迷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高潮。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一次与女人欢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潮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射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肉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淫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枪棒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爹爹时常念叨,来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枪棒,却也护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暴,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日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戏一夜。他虽是强行索取,但两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冲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于枪棒军务,不近女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淫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日在陆谦家中,那淫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深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淫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交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冲,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慰,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眼,凝神窥视听吟。
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高衙内!
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淫徒施技摄女心,余温撩发贞妇魂。欲火难断食知味,色胆包天尽窥春!
高衙内如何入得林府?原来自林娘子脱身太尉府,那花太岁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日与若芸并五女使淫乱,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处。
今日吃过夜饭,这登徒子又与众女共浴,令若芸坐于跨间,背靠着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丝不挂,在水中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内双手从背后把持若芸那对丰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却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巅峰,已是无力再战,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戏一日,无人再敢接战。
若芸知再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听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觉心中有气,她双手扶住男人抚乳的双手,屁股轻抬轻放,嗔道:“衙内两日来,肏得我们全都要死了,却不得泄身,口中只顾念着姐姐。衙内常自夸色胆包天,肏女无数,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冲又不归家,只姐姐并锦儿守房,为何无胆去林府厮会姐姐,却把我们作姐姐替身?”
高衙内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从水中站将起来,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儿秦儿,速与我更衣,这就去会林娘子!”
若芸脱得身子,喘口娇气,嗔道:“衙内莫要生气,实为您好。若我姐当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内当马到功成!”
秦儿一边为他擦身穿衣,一边忧道:“老爷吩咐过,莫再滋扰于她。少爷不怕老爷责怪?”
高衙内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们休要再劝,当为我严守此秘,不得让老爷知晓,若走漏半点风声,当心脑袋!”
若芸并五女使胴体哆嗦,齐唱喏道:“我等自当紧守口风。”
当下高衙内穿戴整齐,见天色已暗,便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向林府迈去。
他虽大胆,心中却想:“锦儿尚在家中,要拿她俩女,实是不易。若锦儿寻人求救,端的麻烦。但我这活儿瞥得着实难受,好歹也要偷着进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时,天已入夜,不觉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时周遭店面均已闭门,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来,远远瞧见林府门开,锦儿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见踪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般晚了,锦儿却偷偷出门,取大路走远,必然晚归!”
又想:“若是敲门,那美娇娘必然不开,左右四下无人,便从后院翻墙入府!”
想罢,转至后院墙边,翻入林府后堂。
高衙内转至前堂,轻轻穿过器械房,便至林冲卧房门口,见里面灯火通明,心中更是惊喜不已:“她定在家,这番不算白来!”
想罢轻轻掀起门帘,把眼窥向房内。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热难安,从床上坐将起来,只听她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言罢便急着去脱云裳肚兜。但见她粉脸红红,急急解衣,恰似脱与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这美娘子自言身体不适,显是思春!难道知道我要来,便自行脱衣洗浴?端的是好!”
想时,林娘子已脱得不着片缕,但见人如赤身嫦娥,硕乳起伏颠颤,羞处黑泽湿滑,雪肤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体,端的诱人无比!
高衙内连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时又见佳人胴体,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几欲撑破亵裤。正要掀帘而入,却见若贞转入后堂浴房,便轻轻迈入卧房,拿起床上肛兜亵裤,放在鼻上猛嗅,只觉一股女体幽香入鼻,大喜道:“这便是林娘子与林冲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无衣护体,定能在林冲床上,再度尽兴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后庭屁眼,方称吾意!”
想罢,竟在林冲床边,将一身衣物脱去,再将林娘子的贴身肛兜亵裤,缠于下体雄壮巨物上,以增淫兴。
他手持巨物,轻掀浴房门帘,便见张若贞一丝不挂地在浴房内兑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对硕大雪乳在运动中,颠遥颤动,诱人之极!便要闯入,却又想:“这般强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观美人洗浴!”
只见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顾自地轻揉硕乳,姿态甚是幽雅动人。又听她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
高衙内欲火刹时升腾,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虽两度失身于我,却只把我来叨念!”
又听她春吟阵阵,口中言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高衙内手搓巨物,心道:“待会儿叫你更加淫贱,忘了你家官人!”
见她舀水浇头,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浇得灭去!”
果听若贞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高衙内心中狂喜:“她要自抚,这待美景,不可错过!”
只见她左手自搓雪乳,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坐于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官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
高衙内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兴,当真超出想象,今夜当轻松奸得她!”
只见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口中春吟有声,双眼微闭,已浑身忘我。高衙内一边用她那肚兜亵裤搓那巨物,一边俏俏掀起门帘,摄手摄脚,走至美人妇身侧,双手撑住桶缘,低头向水中瞧去。便见水中花瓣随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贞双腿根间上下来回磨穴。
若贞却不知恶人早至,紧闭着凤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内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体春水刷刷涌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红,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内此时与她已近在咫尺,详见这绝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闻到女体幽香,纵是他阅女无数,也是心荡不已,正欲施强奸,却听她口中嗔道:“衙内……你那活儿……恁过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强得也得恁多……你这般持久,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原来交欢……竟是如此快意……却叫奴家……如何对得住官人……”高衙内狂喜难当,不由疯狂撸棒,又听她浪道:“嗯嗯……便是这浴棒……也抵不住衙内那活儿……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高衙内正要合身扑入浴桶,却见她将手中浴棒抽出双腿,突然站起身来,如出水芙蓉一般,湿躯向前趴下,左手撑在前方桶缘之上,怒挺双峰倒挂胸前,纤腰弯下,将雪白肥臀向后高高耸起,直耸于高衙内眼前。纤长右手从双腿间全后伸出,竟伸至那嫩红凤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听她那浓重喘息声起伏不定,右手轻抠凤穴,屁股微耸,一股股春水顺着手指溢出,在屋内烛光照耀下,发出淫秽之极的光芒。
此时若贞紧闭双眼,小嘴如鲤鱼般张开,娇喘连连,脸上已呈肉紧之态,与以前矜持姿态完全叛若两人!她正处于煎熬之中,眼中全是与高衙内交欢之景,全没留意春光大现,自抚浪态已尽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纤指急急抚弄阴蒂,中指深入凤穴抽动扣弄,春水泛滥成灾,不断外溢,发出晶莹光泽。看她这般情欲难忍,骚态尽露,高衙内双眼赤红,急吞数口馋液。若非这场景实难一见,他早迈入浴桶,将她奸淫。此时若贞雪白贝牙紧咬下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因情欲而桃红满面,肥白屁股不停后耸,口中嗬嗬有声,轻声浪吟。
她不知恶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啊……呃……好爽……用……力……衙内……奴家要……呃……”竖耳听见这番浪吟,高衙内不禁肉棒大动,就要发威。却听那春吟声不断放大:“呃……舒服死了……啊……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痒……奴家……要丢了!啊……”
只见若贞双手把住桶缘,雪臀高耸,全身阵阵痉挛,凤穴如花般绽放,就要潮吹。高衙内再难忍受,知道是时候了,便解下缠棒的肚兜亵裤,猛得跳入桶中,双手把实纤腰,也不让她稍作反抗,便将怒挺巨物,冲着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气,直肏个尽根而入,只听“扑哧”一声,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贞正值高潮,突觉身后来人,纤腰被人强行握住,不由大惊,正要扭臀反抗,却被一根驴般巨物插入深宫,顿觉空虚尽散,那等充实舒爽,又怎是手指可比。她尚来不及扭臀反抗,巅峰却至,肥臀不觉向后急耸,将整根巨物吞入,只觉子宫尽透,全身如遭电击,方知又遭男人强暴,她不知来人是谁,但那活儿,竟与高衙内那阳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几要羞死过去,顿时尖叫道:“是谁?不要!不要啊!”
尖叫声中,阴精却再收不住,从深宫喷出,直潵在男人大龟头上,烫得高衙内爽入云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妇,入穴即享高潮身!
那花花太岁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妇丢身,不由得意忘形,双手向前一捞,握实那对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这活儿,又何必自慰,本爷自当如娘子之意,随叫随到!”
若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听是高衙内声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她只觉凤穴补那巨物插得饱胀欲裂,急喘几个娇气,调匀呼吸,扭过臻首,见果是高衙内,不由急摆香臀,哭道:“衙内……您怎闯进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宫,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态,我已尽瞧入眼。娘子自抚香躯,口口声声思念我那活儿,本爷怎能独守家中,不顾娘子?”
若贞突遭强暴,又被他窥听得隐私,当真羞不可言,凤穴阵阵夹紧,更是狂晃肥臀,想要摆脱,哭道:“不是的,衙内误会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儿。这是我官人家中,可羞杀奴家了!”
高衙内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听得清楚,却来说嘴。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与你寻欢,让娘子尽知交欢之乐!”
言罢哪由她反抗,双手搓实那对大滑乳,入手只觉奶头坚硬之极,巨棒便在桃源内如捣蒜般抽送起来!此时桶中浴水刚刚及臀,他猛力收腰耸臀,直弄得浴水翻涌,浮上雪臀,一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贞凤宫内淫精密集,被他这一番大抽大送,只听“唧咕”水声大作,那对大阳卵不时“啪啪”拍击阴户,一时羞处空虚尽得满足,端的爽飞天外,内心却羞得无地自容,心道:“今夜丢尽了脸,竟被他这般强暴,又这般舒服,如之奈何!”
她又遭强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难以反抗,只得双手扶稳桶缘,仰起臻首,湿淋淋的一头黑亮秀发披散至雪白腰际,肥臀自行向后微耸,暗自迎合于他,只求快快了结。
高衙内见她轻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欲火焚身,也不收力,更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声响彻浴房。
“啊哟”,若贞只觉股沟欲裂,羞处竟似要被那巨物捣成两半,大龟头刮擦穴肉,次次带得阴肉翻出羞穴之外,双乳又被他揉成一团,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倾,强烈的撞击直冲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癫狂,如何反抗得了!高度敏感的神经使她全身顿生极强反应,几要倒在桶中,忙咬紧一束湿发,趴实桶缘,隐住不倒,随后向后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内见她肥臀耸得老高,心中大乐,腰劲使出,便听“滋!”
的一声,湿漉漉的巨型肉屌尽根贯入凤宫,直插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
一次次透体般力道的插入让她咬不住湿发,娇呼出来:“衙内不要!不要!啊哟,好重呀,求您,缓些!一点都不怜惜奴家……奴家会被您……弄死的……”
。
高衙内却正在兴头,如何缓得下来,却抽得更劲!只听肉击声大作,但见花穴外翻,淫水与浴水相混,令若贞爽翻天外。若贞虽受强暴,却也不由春吟大作:“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啪!啪!”
高衙内不等她言毕,左手揽住那对丰满绝伦的怒耸奶子,腹部恣意撞击她肥白耸弹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将一瓢瓢热水向她雪背倾倒,口中淫笑道:“本爷这巨物远强胜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好处,便尽兴与我厮玩!”
言罢大肉屌更是次次尽根抽出,再尽根插入,让她体会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若贞下体被抽送得极美,雪背又受到热火冲击,更听他淫言,不由凤目迷离,秀发散乱,雪白香体随着抽送不住颤动,肥臀更是有节奏地向后急耸,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绝于耳:“啊啊……衙内……不要……不要嘛……您……您竟在官人家中……这般用强……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坏人……淫虫……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内不断耸动巨物,小腹撞击翘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这东京城内,本爷所玩女郎,数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让本爷尽根而入。我自要在林冲家中,与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欢,端的舒服之极!”
若贞虽频频后耸肥臀,以示不屈,但实已沉醉肉欲,内心着实羞怕。听他提及林冲,更是羞气,不由骗他道:“衙内……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是当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内性命……奴家实为衙内好,求您快快饶了奴家……”
高衙内一边大抽大送,一边笑道:“你休来说嘴,我早请父亲调林冲对拔陈桥,他如何回得来!便是回来,也不过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爷哪会怕他!”
若贞听他言罢,方知这高官子早有预谋,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无他念。她将臻首趴于桶缘,雪臀向后耸得更高,眼中含泪道:“衙内果然为得奴家……费尽心机……罢了!罢了!衙内既不肯饶了奴家,奴家任您所为便是,只求衙内怜惜……”
言罢自报自弃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后耸动迎合。
肉屄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让她不再以林冲为念,忘记是有夫之身,与巨棒交合的快感竟无止歇,她将臻道趴在桶缘上,肥臀耸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与男人小腹发出更重的“啪!啪!”
撞击声。
她终于“噢!噢!”
地浪叫起来,雪白肥臀随着大肉屌的进出前后耸动,每次承接冲击后便主动将肥美多汁的凤穴向后用力回顶,不给大肉棍往后抽出的机会。两具胶合的肉体就这样前前后后,亲密无间地摇曳着,伴随着若贞娇媚无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时间竟似在这一刻也已经停止了。
她虽然早与高衙内试过后入交欢姿态,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内翘着屁股被男人肏干,当真超她想象,刺激无比。高衙内奋力挥动巨物操弄凤穴,双手也开始毫不客气地抓着布满肥硕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将那肥臀揪下来般。
她身子挤在狭窄空间里,与这登徒子在水中欢合,雪臀不断受到猛烈冲撞。
也只数百抽,她便禁不住这份刺激,大丢数回,深宫内阴精如岩浆般烫淋男人巨龟,令二人性器结合更为紧密。俩人交合处虽无一丝缝隙,但她那淫液象开闸洪水般汹涌,竟从无缝空间内挤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她卖力的伸长双手抓着桶缘,用力低弯下细腰,好让屁股向后翘到极致,那两瓣香臀随着那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两旁张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露出庐山之面,更被淫液流经映衬得娇艳夺目。
高衙内凝视这红嫩的后庭花,见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猛然想起此行目的,不由又疯狂重抽数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采得这朵艳丽菊花,令她再无顔面去见林冲!”
想罢,又拿起水瓢,一面猛抽急送,一面为她冲洗屁眼,以供开采!大棒察觉她那羞处不住夹紧,花心吸吮巨龟,知她又临高潮,突然停止抽送,巨龟深顶花心,口中却道:“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顾后耸肥臀,若是能让本爷到那爽处,便饶了娘子这回如何?”
若贞已连丢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猛抽,屁眼更被那热水淋得酸痒烫麻,实是难忍巅峰。她与高衙内曾赌赛多次,深知必赛他不过,她正要丢身,却被高衙内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如何停了?快……快些抽送奴家……奴家要丢了……求您……奴家哪里比得过衙内……这就认输,这就认输!”
言罢也不等他回应,屁股自行前后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余抽,便娇吟道:“衙内好生厉害,奴家丢了,丢了啊!”
高衙内只觉她那深宫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龟,知她就要潮吹,见她屁眼绽开扩大,知道时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还别有耍处!”
言罢“啵”得一声,猛然抽出巨物!
“啊!”
若贞深宫花心爪不住那巨龟,令它出得凤穴,屁股向后急挺,臀肉不由一松,阴精顿时从子宫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烫烫地直淋到高衙内的肚眼上,阴精顺着男人小腹淋下,顿时潵在巨根阴毛之上!
高衙内欣赏到这般完美的阴水弧线,等她将将喷完,那弧线缓缓收回穴门之际,突然用力瓣开肥臀,让她那红嫩屁眼爆绽,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红巨龟顿时冲开屁眼,被后庭腔肉死死夹住!
早在太尉府中,这淫徒的巨龟便曾冲进过若贞后庭,只因锦儿突至,才未继续肏进,若贞勉强保得后庭不失!此番若贞刚到极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觉屁眼奇痛无比,屁股如要炸开般难受,方知后院失守,衙内又要强爆她屁眼。她不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摆不休,叫道:“衙内……使不得……千万使不得!那是留给奴家官人的!”
高衙内淫叫道:“本爷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这诱人之极的屁眼,有何不可?”
见她雪臀晃得着实凶,不由双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虽被那紧窄之极的肛腔夹得生痛,仍使出力气,缓缓向内挺去!
若贞只觉屁股快要炸掉,身体似要被人分成两半,再难忍受,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猛一收腹,只听“啵”得一声,屁眼摆脱巨龟,她不等高衙内反应,修长白腿向后一蹬,将男人蹬开,胴体翻出浴桶,便向卧房跑去。
高衙内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抢先一步,双手一张,挡在门前。
若贞冲得甚急,一时收不住脚,顿时撞进他怀中,高衙内双手一搂,淫笑道:“娘子哪里去,待我为娘子屁眼开苞后,娘子便知别有乐趣!”
若贞大急,粉脸羞红耳根,双手捶打这淫徒胸膛,哭道:“衙内,您已尽得奴家身子,便铙了奴家那处吧!求您!求您!”
高衙内双手抚弄肥臀,笑道:“本爷今晚冒着夜色前来,担了老大风险,便是为得娘子屁眼,定要称意而归!”
若贞知求饶无用,不由用力推开他,双手捂实丰奶,娇躯步步后移,哭道:“衙内若肯饶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尽,只求衙内这回!”
高衙内手指下体巨屌,淫淫道:“我便饶得你,它却饶你不得,你且瞧瞧,它全因娘子屁眼而这般粗大。”
若贞见那巨屌真冲她面门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体内淫水,闪着淫光,果是异常粗大坚硬,心中怕极,一边后退,一边哭道:“奴家那处这般紧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内这般大物……求衙内……求衙内”高衙内步步进逼,恶狠狠打断她道:“适才已入龟头,如何承受不得!”
若贞见他面目凶恶,又见那巨物实是骇人之极,不由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高衙内快步抢上,正要提起她双腿,若贞连忙翻过身来,如狗般跪在地上,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连叫“不要!”。
高衙内紧跟臀后,任她绕着浴桶连爬七八圈,恣意欣赏她的慌乱爬姿,终见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缓缓向前,那雪白屁股颤颤颠颠,随着缓爬向后高翘,着实好看之极,突然抓住她腰胯,将她轻轻托将回来。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
若贞身体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来,却听“啪啪”两声,屁股吃痛,纤腰感觉一股大力袭来,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知此刻高衙内已跪于她臀后,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后翘,屁眼已尽献于这淫淫徒眼前,果听身后高衙内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想再逃!”
言罢这淫徒又用右手猛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红印。
若贞羞辱难当,全力反抗,却被他左手将腰肢压得动不得半分。她知反抗也是惘然,今夜定难保后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内莫拍奴家屁股了……前日您答应锦儿,以她身子来换我那处贞洁,为何失约?”
高衙内笑道:“娘子倒好记性,你再仔细想想,锦儿献身,实属自愿,本爷何曾应她?”
若贞心中叫苦:“哪日他却不曾应得锦儿!”
突觉臀峰被他用双手猛力掰开,那巨物已顶实后庭,剧痛之际,又哭道:“衙内竟这般惫赖!莫再用强,再用时,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只顾喊便是,正要邻里瞧见娘子浪行!”
言罢用全力瓣开肥臀,将那尼眼皱折掰至最大,巨龟用力急挺,只见菊花怒绽而开,巨龟艰难冲入半寸,端得紧实无比!
“不要……插那里……您那活儿……端的太大了……”
若贞羞耻难忍,屁股又被巨龟撑开,林冲看都不曾看过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于这淫徒!那火辣辣膨胀感竟让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胀裂的快意暗暗涌升。更要命的是,那巨龟大如人拳,巨棒虽未完全捣入,却使羞户紧缩,肉屄夹紧,激得她娇躯一颤。
“哦……好屁眼!好屁眼!当真好紧……本爷享用过的后庭不下百余,只娘子这屁眼最紧!”
高衙内长舒口气,只觉巨龟所入之处火烫紧缩,夹得他气血上涌,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种要射意涌出。
若贞听他夸赞,更是羞愧,凤眼一闭,再无抗拒之心。她屁股被高衙内压得翘起老高,不由张口咬住一束湿发,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内将心一横,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龟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紧时,火辣辣的感觉疼得若贞“咻、咻”直吸凉气,咬得秀发欲断。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爆胀压力,雪臀如要爆开两半,仿佛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内……轻点……轻点……”
若贞难受之极,不由将双乳压于地上,夹紧肥臀,双手向后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太过紧张,且放松臀肉,方得肛交之乐”。
若贞知道已然无幸,若紧夹屁眼,只会更痛,只好依他所言,松驰臀肉,那疼痛果然减弱。
高衙内掰着雪臀,又开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桩般,已撑入后庭,消失在菊洞之中,若贞只感肛门被大大分开,几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
她后伸的双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湿发,难过地呻吟。虽按这淫徒所示,放松臀肉,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菊洞如被火烫,让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会这般胀痛……屁眼,快要爆开了……”
若贞纤手向后用全力抓着男人双手腕,续叫着:“不要!奴家不要了!”
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内紧紧抓着臀峰,不但逃不开,还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后立即再次挤进屁眼!她痛的快昏过去,但巨屌连着十次半根没入她体内时,她终于松一口气,屁眼紧紧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经适应了它的硕大雄壮。
高衙内终于爆得若贞后庭,顿觉功德圆满,见那菊门被爆开到极致,不由乐道:“娘子,本爷先你家官人一步,尽娘子屁眼,这屁眼开苞之乐,当与娘子共享!这滋味如何?”
“嗯……衙内……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见官人?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太大了,好痛,让奴家适应一回。”
言罢后伸的双手将男人手腕握得更紧。
“娘子且放宽心,这屁眼之乐,和处女开苞一样,只痛片刻,稍适定让你欲死欲仙。”
高衙内的口气,好像若贞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刚被刺破时一般。
若贞那日在陆府初糟高衙内强暴,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心想他这话也许不错,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哭嗔道:“高衙内既已如愿……还请缓些!让奴家好受!”
高衙内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内享受着肛腔阵阵收缩。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贞菊花,便很耐心。他记得有好几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活儿太粗长而让其肛门裂开。而若贞那肛肠窄小得不可思议,又是那般滚烫,紧紧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还要温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内耐心地保持着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状态,在若贞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他才收腹挺腰反复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里抽出插入,将无比粗长的肉屌一寸深过一寸地来回插入这处女后庭。
高衙内终又深入了一寸。若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闷哼,后伸的双手牢牢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让自己翻倒,肛肠死命地勒着那巨物。那巨物现已进入过半,高衙内虽已尽量小心温柔,但这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壮得实在异于常人,插到此处便难以深入。这一刻,若贞张大小嘴,直感呼吸困难!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直肠内,简直有如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被林冲破处时还痛!
高衙内不得不用双手拼命掰开肥臀,停下来暂等若贞慢慢适应。所幸若贞擅长歌舞,身体韧性极佳,加之先前长时间插穴,后庭破处之痛总算徐徐转为后庭性悦。奇特感觉开始遍布若贞周身,一种与前穴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愉悦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初次肛交时的“噢噢”闷哼声渐渐转为“啊啊”的欢叫声。
注意到若贞渐入佳境,这花太岁又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若贞终能控制呼吸了。她一丝不挂趴跪在地,周身布满细细香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湿发,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那赤黑粗长的神物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腔内越发激烈地出入,若贞如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凤穴内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阵阵飞溅而出!
高衙内手腕一翻,拉紧若贞后伸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将胯下巨物多顶入那后庭菊穴中。他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股奇妙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
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一尺半长巨型阳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贞菊洞之中。
“啊!”
丰腴的肉体有如被粗大长枪击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乳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那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神物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一团烈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衙内,且住,且住,若再进,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万别再进入了!天啊……饶了奴家……衙内……您那活儿……这这般粗长……”
她跪在地上,体随声颤,俏丽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里面又烫又紧……只可惜……还有半尺肉棒实在插不进去……”
雄壮无比巨棒留在里面,他左手五指抠住若贞后伸的双手纤指,如执策马缰绳,右手伸到粉背下,一边抓揉那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那坚硬如石的奶头。
高衙内如手执缰绳的骑手般,一边用右手玩乳,一边加速抽送。此刻肛腔内已有大量淫液滋润,使抽送行进得颇为顺畅,若贞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已感觉不到疼痛。她早从当日窥视高衙内与若芸通奸时,便知这屁眼也能让男子插入,本想有朝一日留给林冲享用,不想今日梦碎。但毕竟还很舒服,高衙内每抽插一下,都会给带给她难言的悸动。
高衙内左手执着她双手,直如骑马般,不由淫笑道:“林冲这厮当日在那岳庙时,竟有胆想打本爷。他擅长弓箭骑术,自认不凡。娘子,不知本爷这骑术,比林冲如何?就是打仗,林冲只怕也比不过我吗!”
若贞羞得无地自容,紧张之下,后伸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抠住男人“执缰”的左手,羞嗔道:“衙内……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内这……这骑术……天下无敌……奴家应承您便是……”
她虽然羞耻难当,却也起了尽力迎合的念头。
若贞放开了身体,这花太岁的抽送便更加顺畅起来,巨屌次次撑开了菊洞。
随着紧张感渐消,若贞已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觉袭来。每当屁眼嫩肉被撑开,下面肉屄也随之收缩,紧夹凤穴,挤压春水涌出桃源。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挺直身子,换双手抓着她后伸的纤手,把大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将进来,一鼓作气,送入一尺,保持着稳定节奏。那菊洞虽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致得让人发疯。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门了。这时若贞已无痛感,但是被这般巨大的热棒深入肛腔,这种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紧接着若贞感觉那巨屌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啊!”
若贞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根本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羞处传来。
“啊!怎、怎么可能?被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
小巧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若贞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高衙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不再“执缰”,换为紧紧握住纤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后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后庭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猛烈击打在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之极抽送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
高衙内双手用力掰开肥白屁股,下体用力快速挺动着。若贞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地,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若贞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疯狂迎合着高衙内的抽插。
“娘子,本爷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内……您好坏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没碰过……却被您尽得了……噢……天呀!”
“林冲太过不济!来,双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若贞双手着力趴地,一双修长的双腿今晚长时跪地,但此刻仍迈力跪着。丰满无匹的双乳紧压地,张大小嘴喘息着,布满汗珠的雪白翘臀高高耸向空中,令大棒插得更深。她深知高衙内敏感所在,右手向后捉住那对大卵,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
若贞激动地赞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这样会更舒服!”
高衙内兴奋地严令道。
她羞处正自空虚,不由做梦般把手指探进满是泥泞的凤穴。隔着那道薄薄肉膜,她能清晰触摸到抽送的巨物。那巨物在菊洞里的抽送这般奇妙,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带。来自体内深处的震动与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她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蒡淫核饱胀而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花瓣,中指找到中间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她一边手淫,一边享受肛交之乐,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一股阴精潮喷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已经跪了很久的若贞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由于屁眼的收缩,若贞感觉到高衙内的大阴茎抽搐了好几下,若贞以为高衙内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内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
当高衙内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屁眼时,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若贞开始高声求饶:“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过奴家……”
若贞从没有想过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强烈,没想到肛交竟这般舒服!她全身无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这登徒子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若贞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高衙内却精力无穷,似乎永无停止之时。
那巨屌现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发粗壮,粗壮到让她忘记了一切,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啪!”
高衙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肥臀“奴家……噢……噢……噢……”
若贞娇躯颤抖着,美目失神,丰胸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
高衙内淫笑道……“啊,奴家不叫,奴家不叫……只求衙内……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
她梦呓一般,全部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彻底淹没。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消失得一干二净。前所未有的刺激将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高衙内知她又要丢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若贞体内的直肠肠壁将那雄性凶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衙内……快快爽出吧……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若贞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颠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高衙内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强守住精关,突然拉起若贞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来,然后屁股下沉,将那驴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啊……噢……”
若贞娇躯被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体外,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风穴。此时,若贞只觉体内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从屁道口激射出来,大量尿液喷泄而出。高衙内向若贞下身瞧去,只见空中划出两道完美弧线,一道是阴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抛洒出六七尺远,直尿得满地水声。无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让这绝色人妇被操到脱阴失禁,丰腴的肉体随着一股股阴水和尿液的喷撒不停地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若贞被这淫徒以这般丑态颠尿,一时间羞得全身通红,雪背紧贴男人怀中蠕动着,舒服得“呃呃!”
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时向他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阴水和尿水从她下体激射而出,若贞这番当真享受到无比刺激的高潮,待那两道弧线缓缓消失在空中,终忍不住爱意,扭过臻首,向高衙内索吻,以求安慰。俩人舌头顿时纠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云雨春深一吻消。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高衙内爆得菊花,竟被肏得脱阴失禁,任男人颠尿一回,终与高衙内这登徒子吻成一处。那淫徒倒抱娇躯,与若贞湿吻多时,吞食香液,直感心满意足。
若贞知他玩女无数,即尚未泄身,这长夜漫漫,他必会与己在官人家中熬战一宿,说不得,还要到林冲床上去做,这番滋味,当真难言,不由与他吻得更是火热,口中发出“咻咻”吻声。
那淫徒吻到兴处,果然松开大嘴,淫笑道:“娘子,这水温尚热,冒着白烟,娘子泄尿甚多,虽是爽极,下体却有些脏了。我那巨物久插娘子肛门多时,也有些污秽,不防与娘子共浴一回?”
若贞听他说的淫秽,臻首后靠在他肩上,小嘴轻咬他耳朵,蚊声羞嗔道:“衙内好生讨厌,既知污秽,却为何又强闯我家中,要了奴家屁眼?衙内真是天大色狼,让奴家……丢尽了脸……”
高衙内喜道:“实因舍不得娘子,这才用强!”
若贞吻他耳垂,蚊声道:“衙内肏了奴家脏处,那活儿,只怕甚脏,待奴家为衙内清洗一回那活儿,如何?”
高衙内大喜,当即抱着她跨入热水之中,坐于桶内。
若贞转过身来,双腿跨坐在这花太岁大腿上,双手向水中一捞,在水中上下圈住巨屌,入手无法满握,只觉坚硬粗大之极,羞嗔道:“衙内肏弄奴家屁眼多时,却仍不得泄身,端的太过厉害。”
高衙内双手握实水中那对雪白硕乳,笑道:“自是要与娘子畅玩一宿,怎能轻言泄身!”
若贞羞红双颊,双手轻轻搓洗男人巨物,又听他言道:“娘子为我搓棒,本爷也不能让娘子吃亏,当为娘子清洗奶子和羞处。”
言罢左手轻搓丰乳,右手伸至若贞跨下,为她清洗阴毛、羞处和菊洞。
若贞吃痒,一时大羞,倒在男人怀中,任他清冼全身各处,双手却未停下,时而清搓棒杆,时而清洗巨龟,时而清揉大卵袋。俩人相互洗慰,一时如胶似漆。
清洗多时,若贞羞处和屁眼被他抠弄得麻痒难耐,只觉情欲又升,她再忍不住,不由直起身子,双腿缠住男人后腰,双手抱住男人后背,丰奶紧贴男人胸膛,不自禁地扭起臀来,令羞处在水中紧贴男人巨物,与之相互研磨。
高衙内抱紧肥臀,随她扭动按压臀肉,两人私处在水下亲密贴合研磨,好生恩爱。
若贞口中娇喘不休,丰乳贴实男人胸肌按压扭摆,不由羞问道:“衙内……您既玩过京城许多良家……所玩美人,数不胜数,为何偏偏看中奴家……不愿放过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我虽肏过太多女娘,但娘子神仙般人,却让本爷哪里寻去?那日岳庙许愿,只求觅得娘子这般人物,不想菩萨显灵,让我得偿所愿!自是不能放过娘子!”
若贞羞脸如焰,俏目凝视于他,羞处却与那巨物磨得更紧。见他面如朗月,实是生得好骏,不由芳心乱跳,直想吻他,双手轻捶他胸肌,嗔怪道:“如此,您便连吾妹和锦儿也一起奸了,真是好生惫赖,奴家姐妹三个,都便宜您了!”
高衙内任她捶胸,淫笑道:“他日有闲,还要与你三个共玩一回!”
若贞“呸”得一声,羞嗔道:“真是大色狼!”。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倒在他怀中,蚊声问道:“前日在您府中,奴家已任衙内玩了一夜,试了那么多丑陋姿态。您可亲口答应,得偿所愿后,言而有信的,为何又来滋扰奴家?”
高衙内笑道:“娘子细细想想,您何曾提出过不来滋抚之言,我又何时应诺过?”
若贞羞得扭动娇驱,令羞处与那巨物紧磨一处,嗔道:“奴家确实不曾提过,只说要衙内言而有信,但衙内不是托家妹带话,说只要让您到那爽处,但不再滋抚奴家的吗?”
高衙内淫笑道:“哪有此事,全是若芸骗你的。”
若贞羞极,双手大捶这登徒子,嗔道:“衙内好坏!坏死了!坏蛋!尽骗奴家!不知多少人妇,被衙内骗了!”
高衙内大笑道:“正所谓男子不坏,女子不爱!今夜肏得娘子可舒服?”
若贞见他色迷迷瞧着自己大奶,知他又想那事,一股情火也升了起来,见他长得实是英俊,再忍不住,双手捧住男首,又献香吻。
高衙内将若贞雪背紧紧抱住,这一吻当真吻得天昏地暗,片刻不分。
若贞直感欲火蒸腾,下体淫水又出,实是空虚之极,不由一边吻着,一边抬起肥臀,凤穴对准巨龟,自行缓缓坐下,待巨龟被她坐入花心,空虚全消,不由抑起臻首,“噢”得一声娇叫。
高衙内巨物又得深入凤穴,也是舒服之极,突然手托肥臀,站起身来,使出“抱虎归山”,跨出浴桶,口中淫叫道:“这便与娘子去林冲床上,再大玩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贞坐在巨屌上嗔道:“使不得,身子这般湿。”
高衙内任她坐实巨屌,托着肥臀急走两步,取下架上毛巾,胡乱擦干俩人上身,抱着她便向卧房跑去。
若贞见他托着自己屁股奔向平日与官人所睡大床,顿感刺激异常,凤穴夹紧巨物,缠在男人后腰的双腿不由来回踢他屁股,双手捶打男肩,口中嗔道:“不要!淫虫!坏蛋!放开奴家,那是官人的大床,怎能去得。不要!不要非礼奴家!”
高衙内是何能擅玩之人,顿知若贞之意:她竟要与我玩这强奸游戏,如此最好!不由狂笑道:“娘子竟喜此道,如此便非礼娘子!”
言罢将她胴体抛在林冲床上。
若贞心知今晚就要在官人床上与他交欢,身体一着床,不由想到往日与林冲恩爱,顿觉全身火热,这强奸游戏极度刺激,让她欲罢不能,见高衙内合身扑上,不由双腿乱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不要强要了奴家!”
高衙内哪肯干休,双手抓住她一双小腿向两边一分,顿时花穴尽现。他吞了一口馋液,跪上床来,提枪便刺!
若贞右手轻捂羞处,嗔道:“不要!放过奴家!衙内,您色胆包天,竟在官人床上,非礼奴家!不要嘛!”
高衙内将她捂穴之手强行扯开,再将她双手压于臻首之后,淫笑道:“正要在林冲床上,非礼娘子!我肏得娘子这般舒服,娘子当先与我试这“涌泉相报”!”
言罢左手压住她双手,右手抬起一只长腿,架于右肩上,大肉屌对准穴门,一肏入底!
若贞深宫被填得饱胀之极,一股电流扫过全身,舒服得春吟起来:“哎……呀……淫虫……大色狼……喔喔……喂……哎……唷……坏色狼……又强要奴家……奴家官人不会饶您的……衙内大色狼……您……您强暴奴家……哎……唷……呀……”
“喔……喔……呀……淫虫……您害死奴家了……哎……哎……哟……奴家好舒服……哎……哟……”
高衙内被这叫床声,引发无限干劲,更加卖力的抽插,把若贞插得上下玉齿打颤着,调整内息断断续续的春吟着:“哎……唷……哎……哟……衙内……您想……插死奴家……喔……喔……呀……哦……哎……唷……您好坏……好坏……”
“唉呀……衙内……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痒哦……您这个坏蛋……流流……氓……呀!您做甚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您……别磨了……嗯哼……”
原来高衙内身体下压,用力硬顶巨屌,不让雪臀来回扭动。若贞单腿架在他肩上,被分开几乎成一字形,凤穴迫向前硬挺着,与巨屌紧紧插在一起一动不动。这样一来下体与巨物接触得紧密之极,这登徒子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
高衙内那很会“磨人”的巨龟不断亲吻子宫,弄得美艳人妇那肉穴深处花心无比骚痒,大床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单上乱抓,一头乌黑长发随着头部无奈摆动,左右飘舞着!凤穴内春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饶了奴家吧……快动吧……奴家要嘛……衙内……呜呜……”
若贞被折磨地哭了起来。
“哎……呀……大色狼……您插得奴家……好爽喔……哎……哎哟……美……好美……美死人了……奴家……从没有尝过……这种美味……哦……呀……噢……”
“哎……哟……衙内……喔……喔喔……奴家……快……快……要……丢了……喔……呀……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磨了一阵后,高衙内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单手压下若贞抬起的长腿,又变磨为插了,渐渐加大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他屁股和腰部向后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巨屌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凤穴的惊人弹力,弄得娇嫩小阴唇一会儿深深陷进穴洞,一会儿又被大大翻出……
只见两人交合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劲抽出时,带出小肉唇里大量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涌出,莹莹反光,顺着若贞小腹流向丰乳。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若贞挺着凤穴,与男人配合甚是默契,让俩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您……太深了……轻一点……呜……衙内……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奴家了……”
“啪!啪!啪!”
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
若贞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好美的骚穴啊!”
高衙内一边称赞,一边更加奋力突刺。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若贞娇躯颤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好大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巨屌感受到凤穴猛烈紧缩,挤压得巨龟又麻又酸,高衙内一爽就用力捏她奶头,让她又痛又爽,弓起身体,不停喷出淫水。“喔……啊……啊……呜呜……要来了啊……喔喔喔……要来啦……啊啊……”
“啊……好衙内……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奴家……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花心了……别停啊……”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奴家……要!丢啦!天!要丢了要丢了……啊”此刻若贞凤穴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巨龟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张缩,又生出涡旋般吸力,一时间高衙内得意之极,停住抽送,果然一股阴精极涌而出,烫得巨龟好生舒服!
若贞颠峰退去,喘了十余口娇气,嗔道:“衙内……您已在奴家官人床上奸得奴家……奴家只求衙内一事……今夜便任衙内享用……再按书中所示,尽试那“二十四式”,如何?”
言罢,从枕头下取出那本“云雨二十四”,打开放于胸前,俏目凝视于他。
高衙内大喜若狂,笑道:“原来娘子早将这书藏好,却不知娘子所求何事?”若贞坐起身来,用“观音坐莲”与他面对面抱在一起,嗔道:“今夜漫漫,衙内若是有心,奴家便任衙内为所欲为。只是,今夜之后,衙内再勿以奴家为念,莫再滋扰奴家。否则奴家官人回来,奴家命不保矣。这回衙内,可要亲口应诺……”
高衙内心中一动:“那二十四式,有一式“天外飞仙”,非有秋千方能试得,她家没有秋千,如何试得。不防先答应她。”
想罢笑道:“我也非贪心之人,便应了娘子,绝不失言!但娘子今夜须放开胸怀,与我尽兴试完那“二十四式”才行!”
若贞心中一宽:“如此再无后患,便许了他吧。”
想罢扭动肥臀,嗔道:“今夜便任衙内尽兴……衙内不可失言。”
此时夜入三更,高衙内与林娘子这场性事,却刚到浓处,俩人在林冲床上,当真一夜不休,试玩各式姿态,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风高情欲浓,天翻地覆不眠夜!
却说第二日一早,锦儿匆匆离开张甑家,想着一夜未归,小姐当无早饭吃,便于路边王老汉处买了两碗豆腐脑,央王老汉借了饭龛,返还林府。她推开大门,也不经枪械房,先往后院厨房走去。
那厨房需经浴房穿过,锦儿进入浴房,便见小姐的肛兜亵裤子乱放地上,心中一惊。又见浴桶浴水未倒,顿时紧张不安起来:“莫是大官人回来了?瞧这情景,却又不象,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摄手摄脚,穿过浴房,稍稍踱进主卧房中。入内定睛一瞧,却见房中大床上正赤裸裸躺着两具胴体:小姐一丝不挂,像个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内身上,紧紧抱着男人,丰满绝伦的大奶子紧压身下男人胸膛,美丽的脸蛋仍残留着无比满足的笑意,甜美的酣睡着。高衙内那下体巨物还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后体中。这俩人经过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着交欢姿态,没有片刻分离。
锦儿一时受惊失魂,不由“啊”得一声尖叫,手中饭龛落于地上。
这声尖叫,顿时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见是锦儿回来,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内放在床上的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收拾起地上饭龛,转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罢邪仙歌,恶龙奏响恶龙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贞芸劫第二部恶龙吟039;thefilewasvertedtotextbydemoversionofdpiler.doi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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