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丝的婚礼就在十月上旬,这阵子结婚的特别多,她知道季豐收到了好几个邀请,别的他不一定去,席丝作为他最得力的员工之一,肯定是能得到这个面子的。
日上西头,沉没在高楼的背后。
季蓝看着墙上挂钟的秒表,一下下地走走停停。
此时的安宁让她深刻地意识到,时间时那样的飞速,以前的某些事,似乎都像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又看看季豐。
没料到他也在看她。
相对无言,季蓝突发奇想地问道:“季豐,我们会结婚吗?”
他低眼,看完一份策划书,在下方飞快签字,回道:“当然。”
*
席丝婚礼这天,天高云淡,场地是一块偌大的草坪,到处布满淡粉的绣球花。
石曼作为公司董事,她看中席丝,当初就是她费心思被人从美国挖回来的,这样重要的事情,她一定也会过来。
季蓝是陪着石曼过去的。
苏景林家族是A市有名大户,不少达官贵人都过来捧场。
几排椅子放置在高台下方,季蓝坐在那儿,和其他人一同鼓掌。
苏景林看见了她,两人远远相视一笑,苏景林很快专注地望向前方正在走向他的新娘。
石曼朝她侧了侧头,季蓝忙凑上去,听她笑着问:“觉得新郎官怎么样?”
“呃……挺好的。”
上学的时候苏景林几乎每天都送她回家,石曼见过他几次,对他态度也很亲近。
石曼望着台上的其乐融融,打趣地说:“看到初恋都走到这一步了,心里就不急吗?”
季蓝轻轻一叹气,说:“真是世事难料啊……”
石曼询问地看过来。
季蓝便说:“如果他当年的大学志愿没被他爸改掉,很有可能,今天站在上面的就是我了。”
石曼笑出声,说:“听你这话,是觉得有点可惜了?”
她说着,眼睛瞥了瞥季蓝后方。
季蓝无意往后看了眼,这就瞅见季豐叠着腿,环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她整个人被吓了一跳,紧张地咽一口唾沫,像做坏事被当场抓包。
他笑成这样,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季蓝全然不知他什么时候过来了,还悄无声息地坐在了自己正后方,吕东也在一旁看好戏。
季蓝讨好地冲季豐展颜一笑。
他慢条斯理地说:“蓝蓝,你刚才在可惜什么?”
石曼忍着笑意回头观摩新人的婚礼流程。
季蓝手放在腿上,相互玩着指甲,摇头说:“没可惜啊,我是觉得新郎和新娘真般配,天生就该是一对!”
季豐点点下巴,得饶人处且饶人般地说了声“ok”。
宣誓结束,新人转移了阵地,到花园拍照去了。
吕东在背后戳了戳她,提醒:“喂,抢捧花呢,还不快去?”
石曼也跟她说:“到那边和年轻人玩去吧,我去跟你几个长辈聊聊,待会儿没事了你再过来。”
季蓝这就过去了,季豐看着她的背影,等她融入人群了,收回视线。
石曼说:“你们也该准备准备了,都老大不笑了,知道刚才有你多少阿姨叔伯来打听蓝蓝?”
季豐笑道:“打听而已,人在我这儿,跑不了。”
石曼又说了他几句,季豐顺从地称是,说:“看她能不能抢到捧花再说吧,抢到了,下个月就开始准备。”
吕东哈哈地拍他肩膀。
石曼无语地摇摇头,又见季豐扭过脖子操心那边的事情。
不一会儿季蓝沮丧地回来了,位置上已经都没了人。
季豐手拿香槟,和人聊天。
季蓝不认得他对面的人,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服务生马上送来一杯加了柠檬片的苏打水。
今天参加婚礼的男性,每人的西装口袋中都别了朵白色的月季
所以当面前有人坐下的时候,起初没看到脸,她还以为是季豐。
青年才俊脸上洋溢着笑容,面容中等偏上。
他刚一坐下,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问她道:“你是新娘的朋友?”
季蓝想了想,说:“算是吧。”
名片上印着的是什么俱乐部的创办人,季蓝没听说过这什么俱乐部,只知道这种人普遍都是会玩爱玩的富二代。
看样子和季豐年纪差不多。
反正季豐不会费心思胡搞什么玩闹场所,也不会找女人搭讪。
季蓝礼貌地把名片收起来,他又问:“一个人来的?”
季蓝说:“和我家人一起来的?”
才俊放松一笑,“哦,我还以为是和男朋友一起的,这么漂亮,没有男友吗?”
季蓝喝了口水,看着草坪上奔跑追赶的两个花童。
面前才俊有越聊越深的势头,季蓝淡然地坐在那儿,听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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