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把她紧紧锁在怀里。
“想我没有,亲爱的?”一彦低低地笑了两声,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口,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大腿。
“别碰我!”清河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彦怔了怔,“你又在闹什么小脾气?我这段时间很忙,所以没时间来看你,乖,让我再亲几个。”
“谁要你来看,我好得很!”清河嘴硬。
一彦笑了,抱得更紧,“本来我还不是很确定,现在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你这只口是心非的小狐狸,小狐狸精——”他一个翻身压倒她,缓缓俯身,鼻尖和她的鼻尖触碰,冰冷里激起一点点的温暖。
清河不由自主地战栗,抬头望着他。
一彦的眼睛在黑暗里尤其明亮,仿佛两颗闪耀的宝石,倒映出她眼底的彷徨和踯躅。
“我真的很忙。”一彦捏捏她的鼻子,仿佛在哄小猫。
清河就是不想让他如意,下意识道,“忙着和匪徒打好关系,然后一起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吧?”
“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一彦嗤笑,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凉凉地哼了声,“是啊,你说对了,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人放火,也不想掳掠,就只想奸淫而已。”他近乎粗暴地掰开她一对腿,拉了被子把两人都罩进去。
黑暗加剧了她的感官,碰触变得更加激烈。清河的身躯在微微颤动,两条白嫩的腿无力地弓起,挂在他的腰侧。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裤子被踢出了被子,然后他压身上来,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住她,一根火热的坚硬东西碰在她大腿间柔软的地方,挤入了跟处,在洞口摩擦了几下,借着水儿的湿润重重顶了进去。
清河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他,长长的抓痕蔓延在他的背脊上。仿佛这样,就能抚平她心里的不安,身体里那种酥软酸胀的感觉。不管是冲击、还是研磨、深入、还是撞击,她都有种被穿透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好受,她呜呜咽咽地乱叫了一通,两只眼睛红红的。
一彦慢慢抚摸着她的眉眼,拔出了自己,略微上移了身子,任由汁水浇灌在她的小腹上。他用指尖缓缓抹个均匀,擦了点涂在她的嘴唇上,“自己尝一尝。”
清河不理他,把头扭开。
“还撒娇呢。”他笑了声,撸了几下还是坚硬的器物,戳试了几下,对准那个还不断收缩的秘洞一举而入,快速地戳刺。清河双腿都在痉挛,一迭声告饶,抱着他的腰喘着气,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紧紧地绞住他,让他每一次抽动都分外艰难。一彦索性掀翻了被子,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去,拉着她拖到床下,抱住腰肢用力撞击。清河跪趴在床边,只能两手撑着床沿,被撞地不断摇晃,越来越多的水份顺着腿心淌下来。
最后,他抱着她的腰顶到最深处,两人一起颤抖,他全都灌在了她的身体里。
清河精疲力尽,晕倒在他怀里。
一彦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连日来的疲惫,终于疏散了不少。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的,山谷里一片清朗,清河和一彦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她躺在他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只拿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一彦摸着她的头发,爱怜道,“再画下去,我会觉得你昨天晚上还没有满足,想再来几次。”
清河忙收了手,轻哼了几声。
听着是不屑,他却很愉悦,抬了抬她的小臀部,大手拍了几下,感受一下那圆润和弹性。清河不依,用手打他,一彦任由她打,反正也不怎么痛。清河打累了,一彦就抱了她,更紧地拴在怀里,他说,“我是真的有事,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就带你回家,去见我的家人。”
“谁要去见你的家人!恬不知耻!”清河面颊绯红。
一彦笑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不和我去?我妈咪可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这个时候,清河当然不理他。一彦在身后大笑,拍着床,把她弄得脸红耳赤。
中午,一彦就穿了衣服走了,在她的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出去一下,你要乖啊。”
清河点点头,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面临的是什么,就算她心里不踏实,也不愿意表现出来了。一彦总是那么乐观,那么强大,他好像没有不开心,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清河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信服他。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知道后能接受吗?
知道后又怎么样,她还能拒绝他吗?
清河想了很多,站在窗口发呆。
午后又下了一场雨,山谷里迷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老妇人带着几个少女在远处照看罂粟花,头顶盖着芭蕉叶,清晰的笑声传得很远,清河在竹楼上还是能听见。
那样无忧无虑,清河心里到生出一点羡慕。
傍晚的时候,来了几个男人,穿着这地方的土布衫,腰里都配着枪,为首的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看起来不苟言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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