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学霸再回到学堂时,愕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夜加还坐在老位置,乍看起来衣裳整齐,然而细看就会发现他面色艳红,眼角泛着泪光,咬着牙,是在极力忍耐的姿态。
他的衣袍下角在动。
衣裳里罩着个人,夜加学生的青衣下露出了下人的粗衣。
过了一会儿,那个家丁把头伸出来了,嘴角都是淫亮的水光,笑道:“禀、禀少爷们知道,小淫物的屌又硬了,看起来是求操了。”
秦夫子就坐在上头,手里还拿本圣贤书,神不守舍的样子,一听这话,立刻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石求之一手按下:“哎夫子,急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让弟子们帮你验验呗!看那狗洞湿没湿、软没软、够没够接纳先生的大器了。”
他自己的裤子也没穿,鸡巴就撅在外头,沉甸甸的好一个凶器。秦夫子倒是好好的穿着袍子,一头的细汗。石求之说话间坏心眼的把他袍子撩了起来,露出那性器,在暗晦的耻毛之间,半软不硬的,倒也有些尺寸,并不见得比夜加的更大,何况有石求之珠玉在侧?石求之“大器”一说,明显在嘲讽了。
然而秦夫子被自己的弟子如此无视地取笑着,竟觉得很刺激,阳具又往上耸了耸。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被拖进恶梦中脱不了身了。谁能凭自己的力量从恶梦里脱身呢?他只能如溺水人一般翻着白眼,看石求之作了个眼色,一个学生就挤在夜加的椅子上坐了,嘻笑道:“我来验验!”
便亮出阳物,却比夜加的还小。因器具可怜,所以他得诨名“小鸟”,要说身量与力气,却并不小。便把夜加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坐了,小阳物耸到夜加的腿缝间,一手箍着夜加,一手抓了夜加的阳物,掂揉着阴囊,揉搓上柱身,带着嫉妒,下手重了点。夜加终于疼出了声。带着哭音。一屋子呼吸都紧了。
“小淫物还欠调教!”小鸟阳具在夜加腿缝急剧抽插着,手速也快,活生生把夜加的精液给撸了出来。
铃口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白浊,不但少,而且稀。
夜加痛极,眼角红色更深。
这些天杀的们不知道逼他射了多少次,现在他阳具连碰到都疼,更别说射精了!
再这样下去,不知他阳具还保不保得住——
“保是一定保得住的,一定会给你修复的。”系统柔声道,“我们是‘无伤害’健康版本吖!”
就是说,对肉体的一切伤害都可以修复。但是痛感、还有精神伤害,它是不管的。
“毕竟你们人类的心灵太脆弱了,哪里能保证不受伤啊?再说疼痛,你说哪个世界的哪个人是不会痛的?有的话咱也很想去取个样本呢!”系统理直气壮。
意思就是说,“无疼痛”那么高的要求,你们人类自己对自己都做不到,为何要求一个系统贴心到那种地步?
夜加竟无法反驳。
他的臀部被抬高。小鸟在他腿心摸了一手:“淫穴还夹这么紧。喵的!一点积极主动性都没有!先生怎么能教这种懒学生?我们先帮先生教了!”
说着就伸手指进菊穴里,抠出一团混着白浊的粘液:“啊哟,原来里面这么脏!我们先帮先生洗干净吧!”
于是将鸡巴就着那润滑插到了里面:“又热又软又滑!这个洞插几次都这么舒服!比女人还夹得紧!”一手在他臀瓣上打,另一手伸到夜加嘴边:“你吃!”
夜加想说吃你喵煲!还有,这个世界最好没有性病。不然大家一起死!
忽然他听到一声咆哮:“你们干嘛?”
是韩学霸大踏步进来了。
“……”夜加不知道这个人自己也是强奸犯,为什么能走出这种英雄救美的架势。
秦夫子吃了一吓,老鸡巴又萎了回去。
“哟!”石求之从容的直起腰,“这不是我妹夫吗。”鸡巴就直直地翘着对住韩学霸打招呼。
夜加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露阴癖啊操!
“啊~~”
小鸟也被刺激得就在夜加肠道里射了。
他叫得委婉悠扬,还没叫完,就被韩学霸揪着领子把夜加从他身上拎起来了。“叭!”刚射完精的阳具从夜加的小穴里脱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夜加被勒得直翻白眼。
他是受害者,为什么韩学霸伸手一抓,抓的还是他的领子,痛的还是他?
太不公平了!
然后韩学霸让夜加靠在自己的怀里,怒目向讲台上问:“夫子!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
“对!干了!当然是都干过了。”石求之吃吃的笑:“倒是你,不好好准备作你的新郎倌儿,到这里做什么?”装模作样的倒抽一口冷气,“还想来做越郎?不说僧多粥少,就为了我妹妹,我也要请你回去的。”
“石求之!”韩学霸紧紧地搂着夜加的身体,气得眼里的血都要瞪出来了,“你他喵的算计我!”
“算计?”石求之一甩袖子。不看胯下青筋暴突的鸡巴的话,这一下倒是甩得很帅气风流,“韩某某我问你,我给的是不是我的三妹?是不是最漂亮的一个?是不是让你睡?我哪里算计你?”
“你!”韩学霸叫着,而夜加觉得疼。
他的手指太用力,都要掐进夜加的肉里了。
夜加拍拍他的手臂。
韩学霸低头看看,手臂松了一点:“你明明——”发现自己语气都太软了,于是放大嗓门叫上去:“我也没睡着你妹——咳咳!”
叫太响了把嗓子给劈叉了。哎玛怎么办?真是要把他气死了!他那天如约去睡石三小姐,花园角门确实已经被悄悄打开了,里外值夜的家丁与狗确实都已经被撤岗了,一路神鬼不惊的,顺利踏入绣楼,楼门也没锁,里面也没有丫头家犬与猫,就一个小姐香馥馥睡在里头。天那么热,也没有进拔步床,就在外间的竹面贵妃榻上,穿个大红肚兜,也没盖被子。一弯黑腻腻的头发,挽在肩头。
韩学霸看那个花容月貌,是柳下见过的石三小姐无错,扑上去,手抚着香腻皮肉,裤档也自硬了,叫声亲亲我的肉。石三小姐张开眼、张开樱桃小嘴,似要叫喊。韩学霸贴着她软凉的小耳垂道:“别叫别叫!你哥把你换给我啦!不是已经摔破了身子吗?那再乐一乐也无妨啦!”
说着手往下去。这时候也没个内裤什么的。没有松紧带嘛!要么包块兜档布,要不然撩开肚兜下头的角儿,就是芳草萋萋了。
韩学霸摸着芳草丛中那朵儿花唇:“亲亲你都湿啦?早等着我的大鸡巴了是不是?你哥跟你说过啦?”
却又觉得触感不对,将手指放在面前一看,还搀着白浊呢!这是妇人的白带,还是精液?
石三小姐一边已经身子都给她摸软了,呻吟娇喘着,一边红着脸还在往外挣。韩学霸也就手一松,让她去,手指凑近鼻子仔细闻闻。虽然已经淡了,但这味道绝逼是精液吧!
“好你个小骚妇!你们家规矩是含着骚精睡的!说!”韩学霸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气,“刚刚被谁操了?你哥石求之那只畜牲是不是?”
石三小姐已经躲在门边,扯起帘幔遮了白馥馥的身子,一壁只索哭泣。
韩学霸给她哭得心火更旺,扯开步子上前正要伸手,却听人声狗吠。
什么家丁丫头大狗肥猫老爷小厮有的没的,全出来了。
石三小姐很快被丫头一大块床单包起来送到后面去了。
石家把韩学霸扣下,关起来,好茶好饭供着,一边给信去问韩家:要私了还是公了?
韩家认私了。
于是韩家与石家结亲,韩学霸对石三小姐负责。
韩学霸在伏罪书上按了血手印,才被放回去。回去就冲他家里发脾气:“你们怎么说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们给我下套子了!”
他娘惊问:“不是你闯进去逼……那个石三小姐?他们是在哪里把你给绑了的?”
韩学霸顿时嘴里像被堵了个鸡巴,又臭又骚又说不清:“倒是我……可是我……”
“你个孽子!”他老子吹胡子瞪眼,“还不滚回书房思过!祖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韩学霸又气又委屈:“不是呀!石求之说跟我换宝贝让我睡他妹妹的!可是他妹妹下头都含着精,摆明了已经被人家给操开了!还叫我去顶缸!”
他娘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他老子也不信他:“你还不给我闭嘴!做下这等事来,还要坏人名节!若是人家将你送官,你一世功名要不要了!”
“不要了!”韩学霸真是气也要气死了,“反正我就没有功名!”
“儿呀!”他娘刚刚醒转,又擦着眼泪鼻涕的哭了,“你消停些罢!你要气死你爹么!”
他老子很应景的嚎了一声:“真是气死我了!来呀!把少爷捆了!锁进书斋里!让他休身养性!一个都不准放他!——他娘,不准再求情!这个孽子,是要管教了!”
他家规矩很松,到这地步了,所谓管教,也不过是禁足而已。
那边石家说怕姑娘显怀,催韩家快点花轿来抬。说手里有韩学霸的伏奸甘结,倘若他反悔,就告到官里去!
韩老爷叹着气对浑家道:“你看么!白纸黑字,小畜牲自己按了手印说他……唉!他还有脸说人家算计他?”
韩太太毕竟心疼儿子:“那也许是人家按着他手的呢?”
“那他钻人家花园里是干什么去了!”韩老爷怒道,“到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姑娘是只能抬进来了,他们自家也有不是,我多要些嫁妆。进来之后你看着,若是个可怜见的,少不得好好过日子。若真是娼妇,我们儿子不要进她房了,另外给他几个好的让他传宗接代。等那娼妇再偷人时,少不得抬去浸猪笼罢了!”
韩太太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那韩学霸到底给关了些时日,向母亲苦求气闷,要出去走走。
韩太太怜惜儿子不过,只是犹豫:“三日后都要成亲了……”
“这门亲事我委实冤枉!”韩学霸跺脚发急,“我不管,你们要我娶,我就娶了,但总要让我出去透透气!我都闷出白毛来了!”
是如此这般才脱身出来,结果一进学堂,看见夜加被人这样欺侮,心里有什么“嘭”的就炸了,指着石求之跟秦夫子一起骂:“你们疯了!”
秦夫子脸皮抽了一下。
石求之倒很淡定,叫他的家丁们:“请韩少爷回去准备做新郎倌。”
石家的家丁们上前。韩学霸握拳:“我看谁敢试试!”
韩家的家丁也忙出来护主。
石求之闲闲又道:“谁能把韩少爷请回去的,有奖励哦~”
那尾音悠扬得特别欠扁。
于是在石家之外,其余各同学只要有家丁侍童,总之是雄性侍候过来的,就全都一涌而上了,斗志特别的强。
夜加至此也有点佩服韩学霸,到这地步了,还拉着他不撒手。但这对他不算是什么好事。家丁们从韩学霸怀里拉扯他,害得他哼了一声:疼。
关节都要脱臼了。
韩学霸只能撒手。
这一撒手,韩家自己的家丁也帮着把韩学霸往室外搬运了。免得他真吃什么亏。
这样一来,韩学霸就跟夜加越来越远了。
“夫子,你要负责的!”韩学霸还在死不瞑目地冲着后头大叫。
秦夫子很想哭。他现在能怎么负责?呜,他又想把阳具埋进夜加的小穴了。先去那温暖松软的肉甬中逃避一下。
“你先对我妹妹负责去吧!”石求之扬声叫。
“屁!我见着你妹时,她骚逼里都含着白精!是你这狗屌的吧!脏了我一手!”韩学霸叫回去。
石求之眼神闪了一下:“哟,这我还真不知情。”
“你不放了我的越君,我就到街上去叫!你个肏亲妹的狗杂种!”韩学霸人都被拖到花园那儿了,声音仍然中气很足地传过来,“我说你们聚众在这里淫乱!叫你们爹娘把你们领回去打死!”
秦夫子吓得鸡巴在夜加的密道里跳了一下,射了,瘫在夜加身上,面如死灰。
旁边的学生们也面面相觑。
这要被叫出去,不真得死了?
“你不会的!你要说出去,你的越君一辈子都没法做人啦!”石求之笃定得很。
韩学霸面色败下去,像被捏到了蛋一样疼。
忽听后面那个熟悉的声音道:“你尽管说。”
夜加被压趴在书桌上,四肢无力,腿间白浊还在缓缓往下流淌,口气却很坚硬。
石求之被他这傲娇的样子激到,拉起他的腿,鸡巴又捅了进去。
这身体怎么就这么让他想操呢!
回家的轿子里,他疲软而酸爽的,想着。比三妹翠翠还能招他!
翠翠是挺好看的,又胜在年轻,哪怕他在青楼里买到的所谓花魁,扪着良心比来,搁在翠翠边上,也显残败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非想做到翠翠不可。
大概因为毕竟是兄妹吧!他美滋滋给自己戴顶高帽子:他还是有基本良心的。翠翠挑不着好夫婿,他也会尽心帮忙,一切顺利的话,他会尽职尽责以长兄的身份把这个妹妹交出去的。
可惜谁叫翠翠自己不争气,把处女腊摔掉了呢?
那天石家如临大敌,并且立刻进入戒严状态。石太太本来对这个庶女还是有所寄望的,想着凭这脸蛋,总有希望招个好女婿。如今希望破灭,脸都垮了,又不是亲女儿,不便打得,只向老爷告状。
石老爷也非常生气。就去管教女儿了。
当时石求之听说了,心里有点可怜这个妹妹。这么倒霉打个秋千也能把处女膜摔掉。以后是不好嫁人了,如果被父亲因此打成猪头,虽说是活该,但……
唉怎么说他就是心善、心软、家庭观念太强了,兄妹情深呢!
石求之又给自己戴顶高帽子。
他就去打算劝劝父亲,别把三妹打得太惨了。
结果到了门口一听,那动静不是殴打。
那是妖精打架呢!
石求之犹豫了一下:难道翠翠不是父亲亲生的?不然父亲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但是不是亲生的也不关他的事了。他摸摸鼻子,只好走开。
就是后来翠翠卧床养病了几天,石太太还一直骂小贱人就是矫情,石求之心里还是有点同情。明明可能不是亲兄妹了,居然还是会心软。他石大少爷真是大善人!
大善人笑眯眯地去探病。翠翠一张山青水秀的脸竟然笑也不笑一个。
石大少爷立刻就把脸拉下来了:“妹妹脾气大了啊!”
石翠翠在床上颤巍巍支起身子:“大哥,恕小妹……”
行了行了!谁在乎她多行一个礼似的。
石求之上下打量着她,肆无忌惮地评价:“哎呀你怎么不搽粉抹胭脂,你瞧你这张脸多难看!”
很难看是不至于的,毕竟年轻,何必脂粉污颜色。倒是瘦了些,添了楚楚可怜的韵致。
还有被子下的身体,瑟瑟的抖,像太冷的样子。
石翠翠又把被子拢得紧了些。
她越是怕,石求之越是恶趣味发作,一把将她拢进怀里。
石翠翠顿时叫得像被强奸一样。
妈蛋,咱们老子强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成这样了?当老子我真的想尝我们老子的下脚料?
石求之心里吐槽得一塌糊涂,耳朵边被她叫得嗡嗡的要炸,手抬起来一巴掌就把她的脑袋呼下去。她一脸砸进她自己的被子里。
很好,世界清净了。
石求之还觉得亏了,下手在她被子上狠揉了几下,骂了一声不乖,这才走了。
后来就帮她找夫婿了。
不是他自己表扬自己,这大哥当得,也没谁了!简直可以印出来当表彰的!
再强调一句重点:他可没有操过翠翠!
你看,他是有底线的。
所以听韩学霸当当然的指责,他心里就有数了,回去得跟他父亲谈一谈。
其实这种事让他这么个做儿子的来说,很尴尬的啊!他老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害他这么为难!
石求之一边尴尬,一边委屈,化悲愤为力量,把夜加操得风生水起,抽出鸡巴在夜加屁股上还抽了两下,抹干净了,裤子一系丢下句话:“你们玩,我走了。”
那具身体被他丢下,就像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自主动弹的能力。
“老大,都被你操晕了,我们玩个毛?”跟班们怨念。
石求之嘴一咧,在夜加私处拔了一根毛。
那具身体抽搐了一下。
“对呀,你们看,还能玩个毛。”石求之笑。
几根鸡巴又硬了。
13学堂PLAY什么的早就想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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