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她，卸了她一只胳膊。

    “这样才会老实一点吗？在乱动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另外一只手也卸掉。”他冷笑着。

    台上拳来脚往，两人打得热火朝天，戴伦实在分不出精力到台下，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楚若杨扶住左肩，咬牙切齿的说道。

    “玩个游戏而已！”霍步衍说完这一句，从怀里掏出一把枪。他把枪放在楚若杨的手心，同她的手指一起扣在扳机上。

    “台上这两个人，选一个开枪！”他在她耳边，蛊惑的低语。

    楚若杨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手臂传来的疼痛，还是心底深处的害怕。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疯子，而且疯的很厉害。

    “不行！我不要！”楚若杨摇头拒绝，手指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那我帮你选好了，黑色，真是令人讨厌的颜色，你说呢？”枪口指向穿着黑色裤子的戴伦，只是他眼中只有面前的对手，苦苦应付，根本没有注意到此处的危险。

    “不，不要……”楚若杨努力抽出手，但怎么都动弹不了。如果她兵行险招，从霍步衍手中逃脱，可能只要夺走枪，那边虎视眈眈的保镖就会让今天这个场上的所有人都死。

    这并不是给她一个选择题，而是必须要杀一个人。

    他在为她刚刚说的反问句感到愤怒，他要让她的手上沾上鲜血，他想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就选红色的好了。Lee可不是一般的拳击手，他最擅长的就是消耗对手的体力，过不了多久，戴伦就会慢慢疲惫，节节败退，被对方吊打。所以，杀了他，戴伦就不必苦苦支撑了。宝贝，只有你能让他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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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底（三十七） 在这之前，你不能死！

    “杀了他，戴伦就能活下来，对，只要轻轻的扣动扳机就好了，你可以的……”毒蛇的声音在楚若杨耳边蛊惑，她的眼中失去光彩，枪口指向那个红色战衣高大的身躯。

    眼泪缓缓留下，她知道，霍步衍说到做到，如果她不动手，死去的那个只会是戴伦。而她如果想救他，就要开枪杀掉另外一个。可是一旦她开了枪，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求你……你杀了我吧……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不要逼我……”楚若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她无法做到随意处置一个人的生命，哪怕是为了救她的爱人。

    她颤抖的厉害，恐惧已经将她淹没了。

    “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现在，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开枪，我就把他们全都射成马蜂窝。”霍步衍失去耐心，威胁道。“now，1,2,3……开枪！”

    “啊！”楚若杨一声尖叫，漆黑的枪口绽出火花，一发银色的子弹从枪口射出，朝着擂台的方向飞去。

    戴伦听见她的声音，视线看了过来。那发子弹已经近在眼前，他伸手去拉Lee，被他一拳打开。戴伦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子弹射进Lee的身体。

    高大的身体在他面前倒下，他双目睁圆，满眼不可置信，口中鲜血溢出，很快在擂台上聚集一滩。他大概到死都想不到，自己竟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一生。

    “啊啊啊！”台下传来楚若杨的尖叫，Lee的后背，被子弹开出一道血孔，血液争流而出的画面，触目惊心。

    戴伦爬起来，翻身下台，还未靠近，被霍步衍再次提起楚若杨的手，用那把枪指着他。他止住动作，眼神关注着楚若杨的状态。

    楚若杨已然崩溃，浑身颤抖不停。她低着头，发帘遮蔽住她的脸，从那里面传来她一声声压抑的低泣。

    “若杨！”戴伦也失去冷静，纵使聪明如他，也没有想到过这个结局。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若杨猛然抬起头。她满眼泪水，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嘴唇好几次启启合合，都无法发出声音。她茫然的看着四周，半天找不回焦距。最终看向戴伦时，猛地停下张望的动作，露出惊恐的表情。

    “戴伦，怎么办，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她一遍遍重复，没有受伤的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犹如惊弓之鸟。

    “你弄伤了她！”戴伦看到楚若杨一只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就看出端倪。他面色一凝，双目中再也无法隐忍心中的怒火，四周充斥着血丝，如同野兽一般。保镖们制止了他想要上前的动作，将他押着靠在擂台边上。

    霍步衍好似丝毫不受影响，他摸着楚若杨的长发，嘴角扬起笑意，淡然自若的看着戴伦，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讥讽，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你想要做什么！”戴伦被保镖用枪指着下巴，眼里没有一丝恐惧，完全置生死于度外的态度。

    “欢迎你们进入我的游戏！”霍步衍拿走楚若杨手中的枪，张开双臂，同样的无所顾忌。

    “你想杀我就杀，何必折磨她！”

    “no，no，我们任何一个人死了，这个游戏就结束了。所以，在这之前，你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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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底（三十八） 大结局 上

    霍步衍的游戏，三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