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将心融入琴声中,这时耳畔传来纤嫩的嘤咛声,比飘渺的琴声还魅惑人心,分明是来自帘后,而帘后只有她和他。手指一僵,但很少人会听提出此中的停顿,他手指一拨,琴声突然如暴风骤雨爆发出来。
他的手指穿过绿纱掐住了她的乳头,在他抚摸它之前,它已经硬挺,他只是微微用力,她就嘤咛出声,那一具柔软的身体从没有过这样的敏感,在他的手指下不停地颤抖着。他的右手隔着丝纱揉搓着另一团柔软,她的身子像一团水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橘园*颜飒地颤着,她的心已经中了蛊,隔着轻纱,他就在她的眼前,修长的手指拨动感人而熟悉的旋律,只觉得他的身子已经站起来,慢慢走向她,飞舞的杏花雨中他的唇慢慢吸吮着她的唇瓣,淡凉修长的指穿过丝纱轻触她的柔软,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陌生的情欲却潮一样袭来,音律已如万千的鼓点骚动她的心房,她轻喘着,将身子贴近他的手指。
潺潺溪流从幽谷间流出来,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却没有料到她竟是反常的热情。食指只在狭缝间轻移,她却已把持不住,身子自动地送上来,让他的手指深埋进温润紧窒的幽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身子不停地颤,他感觉到花径中深窒的痉挛,一股股密露喷泄而出。他的手指退出来,又深深刺入,从未听过的美妙声响,她紧紧地吸附住他,不让他离开,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戳,细碎地呻吟从她唇里逸出来,身子扭动的像一条小小青蛇。
琴身嘎然而止,有如裂帛。长袖轻收,拢住修长手指,女子细细的呻吟声如同虫蚋钻入耳膜,他闭眼,深吸口气。
“一曲扶毕,韩誉告退。”话音尤未落,白色身影已飘然而去。她的意志慢慢清明,自己的身子完全附在他的身上,下身湿腻,他粗硬的长指不停地出入来去,她咬住了破碎的呻吟,微张眼眸,看到他俊美妖娆的侧脸,湿润的丹珠一样的嘴唇,蓦的她推开了他,慌乱地整理凌乱的衣衫,双腿紧紧地并拢,却不停地颤着。
他懒懒地眯起眸撩向她,将修长湿润的食指含进嘴唇,她的脸像开残的芭蕉,从外红到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开。
“我去给皇上泡茶。”并不等他的回应,她已经跑了。他将身子斜倚在软椅上,闭上眼回味她的动情。暗香浮动,轻轻玲珑,即使借用玉露的润滑也无法放开对她的迷恋,可是现在才知道,一千次的占有也及不上她一次动情的回馈,那样紧窒湿滑的娇美,世上哪个男子能敌得过如此的诱惑,即使尊贵如他,也不能逃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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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垅烟的脚步从未有的急促仓皇,就好像是落荒而逃。轻风钻入了裙摆,绿纱飞扬飘曳,即使疾行,身姿依旧端庄纤窕。只是玲珑的脸儿却绯红如桃,娇嫩如花的唇瓣略略红肿,双瞳润如水杏,堪堪要滴出水来。
双腿间粘腻的潮湿让她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突然中了魔咒一般。皇上为什么会当着韩誉的面这样对她,虽然隔着轻纱,他什么都看不到,但那些不由自己就溢出喉咙的呻吟一定逃不过他的耳朵,他耳力一向极好,他听到这样羞耻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会怎么看她?皇上是否已经知道韩誉就是玉无言,就是她的哥哥,她和韩誉在竹林中的对话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她并没有去泡茶,只是回到自己的寝房,轻轻地躺在床上,手习惯性地轻捂在胸口,空落落的,每次当手指想去抚摸它的时候才意识到它已经被耶律重瑱夺走了。她眼角湿润了,翻了个身,呆呆地看着屋顶。
生命中遇到玉无言,好像总在一次次品尝离别。在分别的漫长里她学会了等待,隐忍,学会了把思念藏在心间。如果没有遇到她,她想玉无言一定是一只放浪不羁,漂泊不定的风筝,再美的风景也无法让他驻足,他最好的存在便是浪迹天涯。只是没有如果,他遇见了她,无羁的浪子有了牵绊,无论他走到哪里,总有一条思念的线紧紧地牵在她的手里。
十七岁,玉无言再一次远行。她站在杏树下,杏花飘落如雨,如同离人的泪滴,十三岁的她已经学会笑着看他走远,直到黛色的远山遮住了他的身影,再怎么张大眼睛也看不见时,泪才一颗颗滑落下来,而他是看不到的。走的时候,他从颈上摘下了那枚从不离身的玉扳指放在她的手心,他说,“等我回来,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这个如风一样清寂的男子第一次在走的时候告诉她等他回来,也是第一次承诺他们的未来。她唇角噙着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泪滴落在苍白的杏花瓣上,滴在手腕紫色的瘀痕上,昨晚他又做恶梦了,他的指甲陷进她娇嫩的肌肤里,绕如此明晰地感受着他的疼痛,没有一刻比那一刻让她更接近他的内心。张开手,看着手心里莹润的玉扳指,尤留着他的体温,他把他珍爱的物件留给了她,以后,不管他们会不会在一起,只要有它在,她的心就安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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