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顾知不言语，顾冠恒也不问。

    为了家里的破事，顾知其实也是操碎了心。顾知的家庭条件勉强算上小康，一直到顾知和顾冠恒在一起之后，家里好像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顾知的爸爸因此办起了小厂，托顾冠恒的照顾，经营地还算不错。

    最让顾知心烦的自然是她的那个弟弟顾道。

    顾道比顾知年幼三岁，但自幼受到溺爱，如今已经大学毕业，却一直过着啃老的生活。

    说白了，这一家上下都靠着顾冠恒。

    顾知不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都说顾冠恒牙缝里的肉都够别人一辈子无忧了，可那也不代表着他们家平白无故伸手去拿。

    顾冠恒淋浴完的时候顾知依旧背对着他躺着。

    大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块，她缩在里面。

    顾冠恒上了床顺手关了灯，一并将小小的她拢到自己怀里。

    顾知没有睡着也没有发声，一直到顾冠恒的吻密密麻麻贴在自己的颈后。

    他终于忍不住轻声细语地问：“怎么了？嗯？”

    顾知摇了摇头，“没怎么的。”

    顾冠恒迫使顾知转过身面对自己，黑暗中他看着她，说：“顾知，你有没有信任过我？”

    “你扯到哪里去了？”顾知无奈。

    有些事情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顾知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眼下顾知的心里是烦躁的，她不想和顾冠恒说家里的那些破事，因为无从开口。

    这个时候顾知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了消息声，她的手机放在他的那一头。

    顾冠恒将一旁的手机递给顾知，屏幕上那三个字却落到了他的眼里。

    【睡了吗？】

    顾知接过手机，看到来信者后心里又升起几分烦躁。她根本懒得搭理，将手机扔在一旁。

    怎料顾冠恒却问：“怎么不回？”

    顾知怎么听不出顾冠恒的语气，索性就把手机拿过来扔在他怀里，说：“要回你回。”

    有时候争吵的发生只是因为态度的问题。

    双方都误解彼此，懒得解释，造成隔阂。

    顾冠恒没有接手机，他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语气不善道：“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了？”顾知死气沉沉的，“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空间吗？我凡事都要跟你报告才是吗？我是你养在身边的禁脔吗？”

    “禁脔？”顾冠恒的语气更沉。

    如果言语是一把刀，那顾知那句话已经深深刺进了顾冠恒的心里。

    他不相信顾知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你就是这么看待的？”

    顾知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她在他面前总是倔强地不肯低头。

    没有言语，那么就产生了某种暴力。

    顾冠恒咬住顾知的脖颈，像是惩罚一般留下自己的印记。

    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顾知疼地大喊了一声，却像是催情剂一般刺激着顾冠恒的感官。他撕开她身上是衣物，继而低头咬住她的乳头。那里本是让她敏感的地方，可是被疼痛替代，她只想推开。

    “你走开！”顾知拳打脚踢，但眼前的人却仿佛铜墙铁壁。

    这是唯一一次，没有任何前戏。

    顾冠恒横冲直撞她干涩的体内，顾知痛的掉落眼泪。

    在黑暗中，她绝望无助，可身体却早已经熟悉他，干涩逐渐被湿润替代，像是迎合他。

    第一次，顾知感觉到什么叫体力悬殊。他只要一只手便更够轻易桎梏她，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如果顾冠恒愿意，他完全可以要了她的命。

    “顾冠恒……我讨厌你……”

    顾冠恒到底狠不下心，“讨厌？那你喜欢过吗？”

    他动作逐渐放缓，双手也安抚似的在她身上游走。

    顾知感觉到自己的小核被逗弄着，他轻而易举让她不能自已。

    “不要……”顾知仍在挣扎。

    可身体的感觉却无法欺骗她。

    一次又一次的挑弄，她无力招架，她想找一个支点，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触及。

    顾冠恒逗弄她，却不让她得到。

    “你知道什么是禁脔吗？”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一直待醒的野兽。

    顾冠恒一字一句问着：“顾知，你到底有没有心肝？”

    （互相伤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