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淘淘来说算不得上是好事。
在家待了大半个月,男人们还没找上门,她自己倒是坐不住了,总觉得心里头憋着慌,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一样坐立不安,心里头老搁着一块石头也不是办法,好几次想给杨猛打电话想跟他琢磨琢磨这事,可每次刚想舀起电话又放下了。
这件事归结到底还是自个引起的,她一出事情就找杨猛就不应该,在心里经过激烈的纠结后她才觉得这事没必要把不相干的人也搅进去。自己种的恶果就得自己承担,自从她恢复记忆后,别说,这心性倒是比之前失忆的时候沉稳多了。
这天下午她刚给孩子喂过奶,抱孩子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刚巧床头上手机来了个短信,起初她还没怎么在意,等哄完烤鸭睡着后,她才随手舀起手机,信息显示的仍是一长串的数字,并未注明任何一个联络人,只简简单单的写着“下午两点,四合院见”。
原本这一类的短信她看了一次就删了,但偏偏总觉得这号码有些个印象,果然一查联络簿,确实是存有这个号码的,只是号码上未备注任何信息,好在那四合院提醒了她,脑子里一下子就闪过些许片段,那潮湿的雨天以及铺着厚厚被褥的木板床,以及两个人的身体稍微压下去就会“吱呀吱呀”发出某种老古董的陈旧闷响,再然后,在那张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同样肌肤光洁,赤luo坦诚。
虽说那都是自己失忆时候发生的事情,但如今仍是历历在目,唯独那个人是那么多男人里头最不曾奢想过的,也并未对他抱有任何的企图之心,至少以前是这样的,即便跟他调*或彼此暧昧一下,那也是可以在某种适度的范围内,从前就不敢下手的,却没想过失忆的自己企图心一下子扩大,直接把人“生吞”了。
自打怀孕生子这一年的时间,她跟那个人联系就少之又少,就连电话号码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记他名字,就怕给他带来麻烦。
倒不如说是她刻意避着他,哪怕是失忆的时候她也知道这人才是真正的大妖大孽,招惹后又唯恐避之不及,一下子跑美国了,主要还是那人身份特殊,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做错一些事情,反而把他“连累”了。
等渐渐的两人“断了”联系这段时间,实际上她偶尔也会想起他,不过却只敢偷偷的想,每次还得逼着自己不能想太多,怕一旦回味起来就觉得挠心,心里怪不舒坦的,再说了,她连人家儿子都未搞掂,她有什么资格想呢,如此一来,便也渐渐的不怎么想了。
如今却收到这么一条短信,见面的地方还是两人曾激烈纠缠过的四合院,她之前难得沉稳的心性却一下子乱了套,心头“砰砰”的用力跳动着。
其实她大可不必赴这个约,她明知道她今次如此不去的话跟这个男人或许就算是彻底的断了,像他那种类型的男人是坚决不会把一个女人放在个人第一位的,她压根就没必要担心他会跟其他人一样跟自己纠缠不清。
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儿子,她不禁叹了一口气,掐了掐儿子粉嘟嘟的脸颊,一边手里还攥着手机,实际上见与不见,她心里在一开始就已经明确有了答案,不管经历多少次,她估计自己还是做相同的选择。
下午抱着烤鸭就出了门,原本是不打算带烤鸭出去的,可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才刚换好衣服他就醒了,实际上烤鸭也不是特别粘妈妈的,但今天偏偏粘得很,才刚把他交给保姆,这小子就开始一个劲的哭闹起来,哭了将近半个小时,那清亮的小嗓子都略沙哑了仍在那嗷嗷大哭,淘淘没办法,只得抱着他出门。
让司机在四合院附近停车后,她才抱着儿子踏进那熟悉的院子中,外面那扇大门并没有锁着,明显之前已经有人进去过。
怀着忐忑不安又些许期盼的心情进入里头,找到那间曾经哭过闹过的房间,可推门进去后房内却是空无一人,淘淘忍不住皱了皱眉眉头,嘴里头嘀咕着“还没来么,我还以为一定在里面呢。”在她怀里的烤鸭惺忪着睡眼,刚刚在车上他又多睡了一会儿,因为方才在家里哭得太累,小身板也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在他娘的怀里正懒洋洋的砸吧着自己的拳头,还一副吸吮得津津有味的小样儿。
这段时间小家伙的日子过得太充实,以至于这体重也是“蹭蹭”的往上涨,才刚四个月不到就十六七斤了。往常淘淘在家里也不怎么抱,最多喂奶的时候抱一会儿,要不就让保姆抱着或是放在婴儿车里,现出了外面得一直抱着,她出门比较赶也忘记带婴儿背带,只抱了没多久就手酸了,瞥了一眼床褥子,刚要把烤鸭放下,没想到小家伙不乐意了,小嗓子还没恢复呢,眼角一湿就哭了。
刚好这时候姚林走进来,淘淘听到脚步声赶紧转身,连哄儿子都忘了,就看见姚林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头发跟白衬衣上挨溅到不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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