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和刘喜都来到了我的身后。
一个手里握着重剑,一个手里持着长刀。
“怎么不打了?”我拍了拍手,站起来问道。
刘喜看着我的眼神冷冰冰的,我垂眼看着他持刀的手,发现他手背上的青筋绷起,显然很是用力。他大概很想杀我,又不得不控制住。
“你为什么杀他们三个?”燕南天上前半步,沉声问道。
他问我。
问我就答啊?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关你什么事?你是捕快啊?要抓我啊?那你来啊。”
我冲他伸出双手,让他用捕快的锁链绑我。
他当然没有锁链,他并不是朝廷鹰犬。
“江别鹤是我的仇人。你杀了他,替我报了仇,我燕南天欠你一个人情。”他说着,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大锭金子,沉思了下,把拇指按了上去,按出一个指印来,递给我道:“以后你有什么难事,带着这个找我,我一定替你办到。”
我看着那锭金子,黄澄澄的,好大的个头,不禁感慨,老燕现在有钱了啊,随身携带这么大的金锭!
“我现在就有一件事,想要你帮我办。”我看着他手心里的金锭,并没有接,而是抬头看着他道:“不管什么事,你都能帮我办到吗?”
他点点头:“我竭力为你办。”
他是个很务实的人,从来不吹牛逼,从前谈恋爱的时候,就不肯说什么为我摘星星摘月亮的话。现在我要他帮我办事,他也只肯说“竭力”为我办。
但他说竭力就一定会竭力,我还是很信得过他的。
“给我把他绑了。”于是我视线一转,反手指向刘喜。
刘喜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似乎很意外我会对燕南天提这种要求。但随即他冷笑一声,说道:“有本事就来绑了我!”
燕南天看了我一眼,就跟刘喜打了起来。
他们两个,一个身怀丰富的临战经验,另一个心思剔透敏锐。打起架来,势均力敌,不相上下。我看了很久,眼睛都酸了,也没见其中一个败落下来。
于是捡起江玉郎的断剑,瞅准刘喜的空档,扬手甩了过去!
当然,这一下并没有伤到他,被他急急避开了。但是因为我的插手,使他乱了阵脚,哪怕只有一丝,也叫打架经验丰富的燕南天瞅准了,在他大腿上划了一剑。
于是我又摘下江刘氏头上的珠宝,朝刘喜丢过去,一边丢一边喊道:“干外公!你看大娘的首饰好不好看啊?你给我也买一箱呗?”
在我的频频动作下,刘喜一次又一次吃亏,很快就败下阵来。
期间,燕南天阻拦过我一次:“姑娘,你不要出手了。”
高手都是很骄傲的,我偷袭刘喜,在他看来,是对他的轻瞧。
“要不是你拿不下他,我会出手吗?你以为我闲的啊?”我冲他嚷了一嗓子,“你赶紧的!快把他拿下!我很忙的!”
然后燕南天才不说话了,一直到把刘喜按在地上,反剪双手,用绳子缚住。
“姑娘,我把他绑起来了。”燕南天点了刘喜的穴道,提着他来到我身边。
我见刘喜经过这一场打斗,头发也乱了,帅脸也脏了,雍容华丽的衣服也被划得都是口子,狼狈得不得了。但他周身涌动着冰冷的杀气,气势不减,倒不损姿容。
“很好。”我接过刘喜,对燕南天点点头,“你欠我的人情,就此一笔勾销,你走吧。”
燕南天犹豫了一下,才问我道:“姑娘,你为何要杀死江别鹤一家三口?”
他眸光深邃,总有几分看透世情的包容,我不是很喜欢,就扬起下巴道:“关你什么事?你走不走啊?”
这时,刘喜发出一声轻嘲。他转动狭长的眸子,在我和燕南天的身上扫视了一个来回。
我见他神情不善,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只觉得十分可爱,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拉下来几分,然后掐住他的下巴道:“做什么?不高兴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早就告诉过你,乖乖听我话,要什么都给你。你现在不听话,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我懒得看燕南天,拽着刘喜就往屋里走。
“姑娘!”燕南天又在身后叫我。
我拧起眉头,只觉得他以前不是这么黏黏糊糊的人啊?
该不会他也觉得我眼熟吧?
应该不会,这天底下像小鱼儿和无缺那样机灵的孩子,到底是少数。于是我转过身,不耐烦地冲他道:“干什么?不认识路啊?非要我送你出去吗?”
他一怔,犹豫了下,对我点点头,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墙外。
我等了一会儿,估摸着他走远了,就对还活着的家丁和侍卫们道:“人是燕南天杀的,都记住了?”
众人纷纷点头。
我这才提了刘喜,高高兴兴地往屋里走。
“你要干什么?”刘喜站在床前,不管我怎么推他,都不肯往后躺,凛然怒目,跟我僵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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