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发泄,憋着是非常伤身的。
“叫杜杀过来!”我走到屋子门口,打开房门,朝外面吩咐了一声。
弟子应声而去:“是,宫主。”
不一会儿,杜杀来了。
“你叫我什么事?”他站在我面前,垂眼看着我问道。
过去了十年,他的脸上也带了一点岁月的痕迹。
少了几分弹性,少了几分紧致,多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深沉。
“衣服脱了。”我视线往下一扫,对他说道。
杜杀微微拧眉:“现在是白天。”
“白天就不能脱衣服啊?”我又把视线移上去,跟他对视道。
他冷冷地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站住!”我叫道。
他脚步一顿,继而前行,根本不听我的命令。
我更生气了,起身朝他抓去。
他被我抓住了臂膀,眉头拧得更紧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叫你来还能干什么?”我扣着他的臂膀,往下一扯,就把他的衣裳扒了下来,露出半边身子。
我摸了上去,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和纹理,仔细摸了一会儿,发觉跟十年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十年,并不是非常可怕。
至少还有很多东西是没变的。
摸着摸着,我就有了点想法:“我心情不好,你不要惹我生气。”
说着,我就拽着他,往床边走去。
他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就被我摁在了床上。
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胸膛上有几道狰狞的伤口,从右肩一直到左胸下方,差点要把胸膛破开的那种。
虽然看了很多次,但每次看到的时候,还是让我心里扑通扑通的,为这几道狰狞的伤疤而沉迷。
当年我就是看到他的这几道伤疤,才对他起意的。
哦,那次他大白天的赤着上身在院子里冲凉,也不栓门,我无意中路过才看到的。
要不然我才对他没兴趣呢,我对冷冰冰的男人没兴趣。
一场酣战,我心满意足,对他挥了挥手:“我要睡了,你走吧。”
他左手是一根锋利的铁钩,我可不敢跟他睡在一个床上,万一他睡着了的时候,不小心把我开肠破肚怎么办?所以,每次办完事后,我都会叫他走。
这次他也没有异议。起身披衣,下床穿鞋。
系衣带的时候,他抬头看我,问道:“你什么时候让燕南天搬走?”
“啊?”我半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这样不利于他练功。”杜杀说道,“如果你想叫他早点恢复,最好让他搬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懂了。
他的意思是说,天天听着前女友和别的男人啪啪啪,是很难静下心练功的。
“这个没关系。”我把长发拢在一起,拨到身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在被窝里,眯着眼睛说道:“只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想要恢复武功,成为绝顶高手,如果连这个都忍不了的话,那还是算了。”
杜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走了。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合上,杜杀的脚步就远去了。
但是隔壁房间的动静还没有停下。
时不时就有几声闷哼。
大概是燕南天又在吐血了。
他这个人,定力不够,总是在练功时分神,不走火入魔才怪。
我是很想帮帮他的,但我现在又累又困,还是等我醒来再说吧。
我睡了过去。
等到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似的。
我穿好衣服,下床开门,来到了隔壁燕南天的房间。
“你还好吗?”我敲了敲门,站在门外问道。
燕南天是在四年前醒来的。
或者说,被我们发现他醒过来了。
有万春流的医术,和我们移花宫提供的奇药,他的伤势逐渐恢复了,只是一直醒不过来,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知道了,他是装的。
他的武功全废了,要重新练一门绝学,叫嫁衣神功,所以装作昏迷,其实在偷偷练功。
可能他觉得,一旦他醒了,就要重新出去打工赚钱,就没有时间练功了。
但他还是暴露了。
那天,下着大雨,我突然感到寂寞,就叫杜杀过来。我们两个一时兴起,酣战不休,直到雨歇还在激战,然后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倒在地上。
我和杜杀穿好衣服过去,就看到燕南天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双手还保持着结印的姿势。
于是他暴露了,被发现其实早就醒了。
我堂堂移花宫的宫主,身份尊贵,有钱有势,总是追着他要那几千两银子,其实也没意思。就大手一挥,免了他的债务,并且让他好好养伤,恢复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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