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着腿,试图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手也挣扎着推着他抵着自己的上半身。
丝毫不知自己的挣扎会让凶兽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吞噬掉打搅它美梦的自己。
江景年僵硬着身体,死死压住她,“乖,别动。”声音低哑着,带着以往未曾有过的情欲,诱哄着她,“别再动了,嗯哼......”妙妙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可以给女人带来欢愉。随着男人一声闷哼,她再也不敢动了。
硬硬热烫的东西顶着自己,那里没有布料掩盖,裙子早已翻卷起,那仅有的布料确实又窄又细的嵌在肉缝中,无法阻挡那东西凶恶的气势。
安静下来后,那里的感觉更加清晰,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腿根,丁字裤细细的布料勒着自己,在刚刚自己挣扎时磨擦着自己,摩擦过敏感的珍珠和柔嫩地花瓣,此刻那里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涌下水儿。
忍不住地一下颤动,花瓣遮掩着的小口吐出一口,洇湿了一小片男人贴着她的长裤。
好害怕他发现,那他会怎样想自己?
她怎么会这样放荡,仅仅是这样她就湿了下身。
看着她娇羞的小脸,上眼睑半垂着,小幅度颤抖着,不敢看自己,也不敢再乱动。
江景年震动着胸腔发出惑人的笑声,敲击着她的耳膜。
他坐起了身子,猿臂一揽,将云妙妙也揽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搂着她的腰,呼吸洒在她脖颈,“哪儿摔疼了,告诉我,我帮你揉一揉。”
像是他本来就是一名正人君子,完全没有做过刚才的孟浪之举,完全没注意她衣裙里空空荡荡,完全没注意她裙摆下的大腿和臀光裸着毫无阻挡的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但这些妙妙都知道,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又涌出了什么,浸入了她身下的长裤,她对自己敏感的身体感到又
羞又恨。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搂着她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端方君子,就算他收敛了之前的侵略气息,就是这个在两三个小时之前对她而言还完全是陌生人的男人,就在刚才,衔着她的舌纠缠追逐,衔着她的唇细细吸咬,她此刻只想远离他,进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埋进松软的棉被,好好睡一觉,遗忘掉今天的一切。
但她受了伤,男人又不容抗拒地搂着她,她根本无法远离。
怎么办?
不善言辞的她能说服他放过自己吗?
想到这些,妙妙委屈又焦急又愤恨地蕴了满眼泪水,却忍着没有出声。
看到她哭了,不似之前因愤怒而流泪,江景年也急了,“很疼吗?用不用我带你去医院?”,妙妙依旧不出声地哭着,泪水划过留下两条痕迹,江景年伸出大掌不停替她揩拭,“别哭了好吗,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妙妙偏过头,吸吸鼻子,“你,你把我放下来。”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你放我下来,我就不会哭了。”
男人不敢坚持,只得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沙发上坐下,刚张嘴想安慰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妙妙侧身坐着,抬手用力擦掉了刚要落下的眼泪,拒绝看他。
江景年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越界了,但是,他心里渴念着的女孩就那么娇羞地躺在他身下,二十八年了从未有过任何经历的他又怎么把持得住,他只是亲了亲她,已经是克制了许多了,天晓得他刚刚有多想扒掉她的裙子,揉上那令他渴望已久丰盈,将自己死死埋进她的里面。
顾不得思考刚刚瞥见的自己米白色长裤上那一团湿润的缘由,他站起身来,俊逸的眉眼带着慌乱,他张嘴想解释什么,又闭上,最后只有说到:“刚刚是我不对,对不起,我冒犯了你。”他想了想,又补充道,“那我先回去了,你的伤......如果有什么问题就通知我,我送你去医院。”然后他见茶几上有笔和纸,拿过来写下一串数字,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是我的电话,我叫江景年,有问题就打电话。”
他看了看坐在那里就是偏头不看自己的妙妙,她已经停止了无声地掉眼泪,眼睛还红红的,也不说话,就坐在那儿。
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她完全不理自己,最终只能作罢,道了声“再见”,最后再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一时间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细细的呼吸声。
妙妙呆坐着没有任何动作,半晌过去,终于抬头看向了防盗门。
最后,她捂着脸倒在了沙发上,那张他和她在上面紧贴着亲吻过的沙发,脸颊滚烫。
第十一章弄哭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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