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菱柚实在受不了摇光的聒噪,伸手抓过他的衣领往太子府的墙内扔去,九儿的话被生生堵在喉咙里,只剩下摇光的惨叫,然后是兵器交撞的声音。
“走吧!”菱柚拍了拍手,抓着还处于担心摇光会不会出事的状态的九儿上了马车,舍蛇识趣地跟了上去,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空寂八个关门弟子,若论武力值,排除完全不会的九儿,最弱的便是摇光,就连偷师自学的菱柚都能欺负他。不过摇光确实是使得一手好绣花针,他们师兄弟每年都能从他手上得到一套新衣。
自从九儿走后,玉尹便进了密室,一直没有出来,月狐在玉尹门前跪了一夜,只求他能允许她去追回九叶莲。
“天枢。”房内,玉尹一脸疲惫地从密室出来,抬声唤来自己的暗卫之首。
一道人影从窗外跃进来,跪在玉尹面前,“殿下。”
“你跟了我多久?”饮下一杯热茶,玉尹问,他房内的茶水每两柱香换一次的,保证他随时能喝到热茶。
“八年。”他从师门出来便一直跟在玉尹身边,从未离去。
“那你可知九儿是你的小师妹。”
天枢万年不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了然,那样的女子若说是出自师傅门下,也不是不可能。
“属下自八年前离开师门,便不知师门动向,只知走那一年师傅收了七师弟,并不知有九师妹。”
“九师妹?”玉尹摇摇头,“空寂大师一生只有八个关门弟子,何来九师妹?”
“那为何......”为何叫九儿?
“只是不喜欢八这个数字罢了!”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丫头知道自己排行第八时的表情。
“殿下,九儿年幼,如有冲撞的地方,还望殿下海涵。”他虽然离开师门较早,甚至从未见过这个小师妹,但毕竟师出同门,还是需要护短的。
玉尹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放下茶杯,道:“她年纪尚幼,即使再聪慧,也是一个女子,从今日起,你暗中跟在她身边,不到关键时刻不用现身。”
“殿下?是!”天枢难以置信地抬头,他是玉尹的暗卫之首,所负责的是玉尹的安全,从未因其他任何事离开过。但是玉尹的话对他们来说是不容反抗的,所以只是疑惑了一瞬间,天枢便应了下来。
玉尹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嘱咐,“上一次是我害了她,所以这一次决不能有意外。”
天枢想,那丫头才走一天,他应该能在明日天黑前追上吧!
天枢走后,玉尹想起跪在门口的月狐,皱了皱眉,准备起身,双腿突然传来一阵不适,跌回凳子上。自嘲地笑了笑,一场爆炸取走了他的生命,即使重生也带着腿疾,这或许就是惩罚吧!不过幸好她没事。
“殿下?”大门打开,月狐抬头,看着月色下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一袭白衣,风华难掩。
“回去吧!”月狐自幼便跟着他,是他身边最大的助力之一,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她一次又一次的挑衅。
“殿下,为什么?”月狐是个聪明的女子,所以即使心中藏了那样的心思,也不敢有太过分的行为,这是她第一次对玉尹的决定作出质疑。
“没有为什么!”玉尹语气不悦。
月狐急急上前拽住玉尹的衣角,“殿下,九叶莲是治您腿疾必不可少的药材,你怎能把它转送给不相干的人!”
“她不是不相干的人!”玉尹挥袖,月狐被扔出去,重重地摔在院中的树下。
怎么会是不相干的人呢?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甚至不敢抱着她同样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希望,可是她却就那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虽然是为了另一个人,她说那个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不要质疑我的决定,否则即使是你,我也不会手软!”
月狐一动不动地躺在树下,不是不能起,而是不想起,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她笑自己真傻,竟然想凭一己之力去影响玉尹的决定。
不管外界如何评价这个男子,跟在他身边多年,月狐比谁都清楚他的真面目。四年前,皇上的五位胞弟联合叛乱,玉尹奉命领军镇压,半年不到就生擒了五位王爷,至今月狐都清楚地记得当年五王在凤鸣山下举兵投降,玉尹于帐前饮茶听曲,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五王以及他们身后的家眷和仅剩的十万将士,嘴角含笑:“南梁国力有限,养不起这么多闲人,都杀了吧!”
当时求情的上百人,玉尹神色不变,只是一挥袖就取走了为首的四人的首级,再无人敢言。
那一日,皇室宗亲千人,将士十万,全部斩杀于凤鸣山下。哭喊,求饶,咒骂,鲜血,尸体,充斥着每一个人的脑海,他们就像是刽子手,一下又一下地挥刀杀人,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月狐和当日在场的许多人一样都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难以入眠。
从始至终,玉尹虽然没有出手,却一直都在场,那唱曲的女子吓得曲不成调,却不得不一直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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