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涛哥最了解她,所以妈妈从不会像别的家长一样要求她必须做到多好,因为她只要做了就会严格要求自己;涛哥在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她的脾气,每次看她累了还要咬牙坚持,都会不由分说地把她背起来,早早不愿意还会威胁她:“不听话打屁股!”
真正爱她在乎她的人,不用她说自然会心疼她。
早早没等外婆回答就挂断了电话,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动也不想动。
小武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他一向嘴笨,从小到大都不会哄早早,看她不高兴了不是塞两块糖就是给她捉一只蜻蜓,今天也一样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能反复说一句:“早早,你别难过,别哭啊!”
早早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却怎么抹都抹不干净,在她在乎的人面前,她一直是那个外表倔强内心敏感的小孩:“小武哥,你和胖子哥、黄毛哥帮我照顾好外婆,别让她一个人待着,明天送她去教会见教友,这几天别去摆摊了,看着她要按时吃饭,给她买凉茶喝,别让她上火……”
小武哥一直点头答应着:“放心吧!放心!”
早早又轮流跟胖子黄毛通了电话,放下手机心里空落落的,一动不想动。
书房外面的声音从半开的门模模糊糊地传了进来,沈澈在厨房把水龙头开得哗哗响,接着叽里咕噜地冒出来一串外语,叮叮当当忙活一通之后跑到阳台上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客厅的阳台跟书房的只隔着一道爬满藤萝的花墙,他应该不知道,躲到阳台反而让书房里听得更清楚:“……洗碗是先泡水还是先放洗洁精啊……不是,是手洗……那要用多少洗洁精?这么少啊!我说怎么出那么多泡泡!”
接着哎呦一声扔了电话就往出跑,厨房很快传来他的声音:“毛毛毛毛!小哈!你俩出去出去!这不是泡泡浴!不许往身上糊!也不能往脸上糊!出去出去出去!”
毛毛咯咯的笑声和小哈兴奋的哈哈声一直没停,沈澈追着他们啪塔啪塔满屋子跑了一通,直到客厅的电视里响起海绵宝宝嘎嘎嘎的怪笑声,两小只才总算消停下来,让他喘口气接着躲到阳台打电话。
“呐,假如,我说假如啊,假如在水池里放了一桶洗洁精,弄出来好多好多泡泡,然后要怎么办?哎呦你别说了,直观点,发个视频过来!那不废话嘛!当然是怎么洗碗和怎么清洁满厨房的泡泡啊!没有?!怎么会没有?算了问你还不如Google(谷歌搜索引擎)!”
沈澈放下电话消停了一会儿,又去厨房叮叮当当忙活起来,其中还夹杂着毛毛和小哈嗒嗒嗒跑来跑去捣乱的声音。
沈澈幼年一直被沈奶奶带着生活在欧洲,很显然对英语和法语比汉语更亲切熟悉,一着急就往出冒混合版外语,一时间屋子里毛毛玩儿嗨了的大笑声,小哈哈哈哈兴奋的喘气声,夹杂着沈澈气急败坏的叽里咕噜。
鸡飞狗跳,却让人觉得热气腾腾,有种奇妙的温柔慢慢从心底升起。
早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听着他们的闹腾听得入神,已经完全忘了那两通电话。
沈澈忙活了好半天,又跑到阳台去偷偷打电话:“小方,你送两个家政过来!快!对,要业务高手,这工作难度很大,洗碗擦地!还有,再找个能洗小孩和狗狗的!洗毛毛和小哈,这个难度也很大,这俩货现在满身满头的泡泡,一喘气儿还从鼻孔冒泡泡,特别糟糕,基本到了可以扔了不要那种程度!”
“对了,你再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跟我今天穿得一模一样的,快快快!你们来得时候别敲门,给我打电话,我出门去接,进门禁声!”
早早本打算出去帮忙的脚步一顿,看来为了某人的面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而且她脸上火辣辣的疼,肯定又得让他大惊小怪。
沈澈打完电话在外面忙活了一通,在书房门口探出半颗头看早早。书房里的大灯早早已经关了,只留了一盏小壁灯,能看清人影而已。这个亮度完全满足了两人各有隐瞒的需要,俩人都觉得很有安全感。
沈澈看一眼就跑了,一会儿端着一杯早早喜欢的饮料送过来,身上围着早早的高腰围裙,深色的料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基本看不出来已经湿透了。
“早早,咱俩打个赌吧!”沈澈的小白牙在昏暗的光下线依然闪着漂亮的釉光,“消消乐出夏季新番了,过关奖励小白熊和小企鹅,特别可爱,你还没玩儿过吧?赌你九点之前能打出来十个。”
离九点还有一个多小时,九点是毛毛的睡觉时间。
早早闻着他身上洗洁精的金桔柠檬味,心也跟屋子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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