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欢打开了窗户透气,凉风阵阵,可是心绪却依旧无法平静。桌上还有女子留下的茶水,他喝了一口,却反而觉得浑身更是燥热,也不知是不是里头加了催情的春药,他厌恶的将茶壶扔到了窗外,直接将脸浸在刚才送来的洗脸水里,喝了一口。
毫无睡意,却也并没有欲火焚身之感,只是难受,迷茫间窗外隐约传来阵悦耳的声音。
不是鸟儿的叫声,寒夜欢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听出那是笛声。
夜凉如水,笛声艾艾,似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带着一阵空灵,音色优雅婉转,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让寒夜欢烦躁的心绪忽然便有些沉淀了下来。
寒夜欢被这笛声吸引住,身子不由自主走到了屋外,循声而去。
时值秋日,树叶渐黄,一路往前,不时有萧瑟落叶随着风儿飘落,然而穿过了一道门廊之后,眼前却豁然开朗,大片的竹林,在这秋夜中里呈现出不一样的光景。
一位白衣如雪的少女立于竹林边,正在吹奏着一支白玉长笛。
那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容色晶莹如玉,带着一股轻灵之气,如墨长发披散下来,只在头顶绾了一个简单发髻,用白玉发钗别住,其余身上再无任何的装饰,只让人觉得出尘不染。
月色迷蒙,笛声幽幽,念念荧光不知是否也被那笛声吸引,竟是萦绕在少女身边不住飞舞,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寒夜欢只觉得仿若置身画中,那么的不真实。
清冷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四周并无花草,想是那少女身上的味道,只让寒夜欢觉得神清气爽,一扫了刚才的烦躁,让他忍不住想要更靠前,可终是不忍打扰,站在原地,望着这眼前美景。
白衣少女略微抬眉,略带诧异的望向了寒夜欢,笛声略显一丝凌乱,但见男子神情专注,便也没有停下,继续低眉吹奏。
一曲完毕,白衣少女垂下了双臂,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寒夜欢:“你是谁?没有见过你呢。”
“我是……”
“啊,我知道了,你是他们说的贵客吧。”白衣少女一笑,出尘中又显出几分娇俏,“可是我的笛声打扰到贵客了?”
“没有,姑娘笛声优美,怎么会打扰呢。不过不知姑娘是谁,怎得一人在此?”
寒夜欢忍不住询问少女的名姓,可是少女却是摇了摇头:“我可是偷偷溜出来,可不能告诉你我是谁。”
寒夜欢点了点头,也不强求,便换了个话题:“姑娘刚才吹的可是《秋月夜》?”
“贵客也识得这支曲子吗?”
寒夜欢虽不擅长音律,不过却也懂得如何品评,便是与那少女攀谈了几句,两人正聊得起劲,少女忽然便顿了一顿,神色有些慌张:“啊,我要回去了。”
少女提着裙子便,走了两步,却又回头,竖起食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对了,你可别跟别人随便说遇到我哦。”
少女一路小跑,绕过寒夜欢的身侧往内院跑去,寒夜欢只觉得一阵香风从身边飘过,身手便要去抓,可是只有那纤尘不染的衣袖自指尖划过。
少女离去,寒夜欢才发现地上掉了一块丝帕,丝帕纯白一片,便是连最简单的花边也没有。丝帕上隐隐透出少女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味。
拾起丝帕收在了怀里,寒夜欢回了宅院,躺在床上却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寒夜欢依旧有些难受,像是有些发烧的样子,可是额头摸着却并不发烫,刚翻身下床,便有人敲门,他开了门,瞧见昨日那个美艳女子恭候在了一旁:“怎么又是你?”
较之昨日裸露的轻纱,今日女子换了件正统的衣衫,若不是见着她昨日放浪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她是哪里的闺秀,说话的样子也一改了昨日的轻佻,端庄得体:“奴叫海棠,侯爷派了奴来伺候王爷。”
“我那小书童呢?”寒夜欢挑了挑眼,并未理睬她。
“应是还在睡着吧。”
寒夜欢兴冲冲的跑到了隔壁,玉奴果然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把她推醒,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玉奴身上本也自带一股淡淡体香,大约是昨日没有洗澡,寒夜欢只觉那味道变得有些似是而非,让人生厌:“什么时辰了还在睡。”
“奴奴也不知怎么的,感觉……”
“以后别自称奴奴了。”一听到那奴字,寒夜欢便想起那海棠,以及那腿心的奴字。
“是,玉奴……不,玉念不知怎么的,身子疲累的很,王爷莫要见怪。”
“你既累了,今日便不用陪着我,自己在屋里休息吧。”
“是。”寒夜欢说的分明是关切的话,可是玉奴却总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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