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捂在身上肯定不好,你自己先稍微擦下,我出去叫人给你准备洗澡水。”
玉奴睁了眼睛再去看他,寒夜欢已经拿起了一边的外衣,穿戴了整齐,到了外屋去吩咐侍女。
他神态从容,身上的污痕被外袍遮住,大约除了玉奴,谁也猜不到这尊贵的宁王亵裤上还沾了女子的经血。
不一会儿,有侍女搬来了浴桶倒上了热水,伺候着玉奴沐浴更衣。
妥善处理好了月事,玉奴换了一身新衣,终于松了口气坐在了床沿,此时寒夜欢也换了身衣服走了进来,玉奴一瞧那一身绛色,倒是和自己身上的一个颜色。
两人并肩坐在床头,若是暗红色换了鲜艳的大红,倒像是两位新人一般。只是寒夜欢却是冷着一张脸,像是被强上花轿的怨妇。
他转了头去看玉奴,如今她的身子已无大碍,心结也是解开,刚泡完热水澡的脸面犹泛着红光,更加娇羞动人,寒夜欢揽过她来,低头又是狠狠亲了一大口,这才松了口,正了神色道:
“好了,那咱们先把正事处理下。”
“正事?”玉奴有些茫茫然。
寒夜欢戳了戳她的小脑袋:“你究竟是烧糊涂了还是色欲熏心,只想着那档子事情啊。”
玉奴只觉自己委屈,分明是寒夜欢自己色欲熏心,她一醒来,才说了几句便要与她欢好,若非因为自己月事做不得那事,只怕此时两人还在那床榻上翻云覆雨肏弄呢。
“你干嘛这么色眯眯看着本王,咱们说正事呢,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的疑犯呢,母妃本是不允,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怕是还无法将你带出呢。”
“夜哥哥对我真好。”玉奴心中欢喜,情不自禁握住了寒夜欢的手。
“咳咳,严肃点。”也不知是经期的关系还是自己真的太久没碰女人,寒夜欢只觉得玉奴身上的香味一阵阵扑鼻而来,惹得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便赶紧和她拉开了距离,让自己分心不去想她身上,“你把那天的发生的事情和我说下。”
玉奴简单说来,与那位老王爷所说证词,并无差别,不过老王爷老眼昏花,并未看清她做了什么,而寒夜欢也是相信玉奴是绝对不会下毒的。
“是不是玉娇?”玉奴想到第一个便是她。
此事皇帝本也是交给兰溪夫人处理,除了昏迷的玉奴,其他相关人员已是审了一遍,昨日里玉奴昏迷一天,寒夜欢守在床边,不舍离去,却也叫来了彻查的嬷嬷,将调查的结果跟他说了一遍。
林玉娇只承认在汤羹中吐了一口唾沫,下毒却是如何也不承认,她还说,那汤羹并非她亲手所做,是让小厨房的厨子动手做的,而那厨子也是查过,并无疑点,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汤羹最后是落入了太子妃口中。
寒夜欢撑着下巴,兀自发呆,玉奴却哪里知道这些,忍不住又是发问:
“太子妃究竟中的什么毒,太子只说是什么恶毒之毒,看他表情恨我至极,却也不肯告诉我太子妃究竟如何?”
“是七里香。”寒夜欢脱口而出,玉奴眨了眨眼不知所以,只觉得“七里香”名字素雅,并不像是太子口中恶毒的毒药。
“夜哥哥,什么是七里香,发作起来会如何,很痛苦吗?”
“这个……女孩子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呢,可是奴奴好想知道。”玉奴将身子凑了过去,一双眼里满是好奇。
“因为那是春药啊。”寒夜欢本是不想说,可是看着那双如稚子一般纯真的眼睛,那话语便是不觉得流了出来。
一听那“春药”两字,玉奴的脸刷得一下又是红了,寒夜欢本是不像再去想那情欲之事,可是看着美人儿桃花一般娇羞的脸,想着那春药,身下那肉柱竟是又微微挺立了起来。
寻常中毒,太医必定会将所中之毒据实相告,以便能配制解药,可是太子妃之毒,众人只知她中毒,却不知道她中的何毒,便是他这个陪审去问话,那当值太医也是支支吾吾。
不过当他知道了毒药的名字,药性如何之后,他便也知道了那支支吾吾的原因。
原来太子妃中的是春药,而且不是一般的春药,名为七里香。
寻常春药,不过肉穴里瘙痒,想要男人的肉棒插入,发作时会痛苦,不过与男子交合发泄后便能解毒。即便不与人交合,强行捆绑待那药性过去,一般也没有大碍。
而那七里香却是一味阴毒的春药,其毒据说无药可解,唯有男子精水入穴方可,否则女子便会经脉暴涨崩血而亡。
若是如此,其实此药也算不得多阴,毕竟以太子服了药之后三日不倒的架势,便是射上七次,怕是也不是难事。
而七里香的阴毒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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