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吗?
她总以为男子的脸会如同记忆中哥哥的面容一样,永远那般模糊。然而当她擦干了眼中的泪水,睁大了惺忪的眼睛望向他时,男子面带微笑的面容却清晰的印在了自己的眼前。
可是只看了一眼,她却又吓得闭上了眼睛。
那张脸竟是他熟悉的。
那张她曾无数次在心中想念的面容。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她又睁开眼去瞧,可是哪里还有男子的身影,眼前只剩了一片雪白。
是他吗?男子的脸很像他,可是却有些微妙的不同,她却又说不清到底不同在哪里?
男子的脸,寒夜欢的脸,那日夜宴的脸,舅舅的脸,这一张张相似却又不禁相同的脸,忽然一下子全部闪现在眼前,纷乱交杂,只叫她分不清楚。
脑袋一阵阵发胀,小腹也作恶一般的又有绞痛起来。
可是玉奴心中越是急迫,那一张张脸却更是绕着他打转,心跳狂乱,她猛地张开了眼睛。
身下是柔软的棉被,风轻轻的从脸颊拂过,熏香的味道隐隐传来,一切那样真实,玉奴甚至能感觉到额角渗出的汗珠,知道她已从梦中醒来,这才是她要面对的现实。
一张俊美的脸庞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似笑非笑的神情认真的看着她。
那张脸大约是她此生见过的最美好的男子。
她知道这次一定没有认错,他就是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寒夜欢。
六十 误释缠绵(微H)
六十 误释缠绵(微H)
“奴奴,你知道吗,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叫哥哥呢,果然是想我想得日思夜寐呢!”薄唇勾起一笑,那般诱人。
若是几日前这般见到他,玉奴定然会欣喜若狂,可是此时的她吸了口气,只感觉鼻子一阵发酸,就在她忍不住就要哭出来的时候,寒夜欢却是一声呵斥:“不准哭。”
“我……”
“别说话。”又是一声呵斥。
“为什么……”玉奴这才发现,寒夜欢竟是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此时翻了身子,压在她身上,同她说话。
“说了不要说话,奴奴又不乖了,我生气了。”
说完,那张俊美的脸便覆了下来,男人坚挺的薄唇压在了她的娇唇上,先是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逐渐加深,扫过反她粉润唇瓣,含住了轻轻嘬吸着,最后舌头霸道得探入她微启的口中。
方才玉奴还是迷迷糊糊,沉浸于梦境的迷茫之中,可是此时却也回过了神来,想起了前因后果。
玉奴不知,到了这般时候,他不说解释,也不让她开口质疑,却是这般又要与她寻欢。难道他和她的关系便真的只剩了这肉欲。她心中不觉发恨,齿关也不自觉用力。
她听到寒夜欢轻哼了一声,然后在口中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他离开她的唇,喘着气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点小小的责备,更多的却是一分溺爱,看起来那样迷人:“好了,咬伤了我,是不是有点解气了呢。”
比起自己的所受的委屈和伤害,他这一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他贵为皇子,竟也是这般看不起旁人吗?委屈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明明是你把我咬伤,怎么你倒是哭了起来。”
“为什么骗我?”
“你还说这事,我更加生气了,竟然把我都认错,更要大大地罚你。”
男人不容的她继续发问,那唇又覆了下来,探入她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细细的吮吸,他的口中带着他鲜血的味道,混合着她口中的涎水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腥咸却略带着香甜,刺激着彼此的味蕾。
她恨她,可是她却也爱他,终也不忍心再去咬他,只是抵着他的胸膛,侧过头去,让他的舌头滑出了自己的口腔。
“我不是太子男宠,这一点我承认是骗了你,可是其他都是肺腑之言,哪里骗过你。”
玉奴紧咬着齿关,并不说话,似乎是怕一张嘴,他又要乘虚而入轻薄她一般。
寒夜欢知道,他的笨奴奴定是没有想通最关键的那点:“我的笨奴奴啊,你再好好想想,那天夜宴晚上看到的可是我?你可别忘了,我有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小舅舅呢。”
那一天他的样子是有些古怪,而且声音也不对劲,她也是质疑过的。只是她知道,三皇子并没有什么同胞兄弟,更何况与兰溪夫人那般亲热,她根本未曾想到会是别人。
寒夜欢几乎是一个男版的兰溪夫人,那他和舅舅想象也并不算奇怪。可是……
“可是她也叫她夜哥哥。”玉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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