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打点。看来今日又不得去那处逍遥了,寒夜欢颇为遗憾地环着双臂,远远看着那处忙碌的人影。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黄鹂鸣啼,寒夜欢知道那是寻他的暗号,却也懒得循着声音而去,便拿出了随身的一只竹哨,以同样的音色吹响。
很快,一个人影飘然而至,然而却并不是月儿,而是个男子,那男子面容与寒夜欢倒有七八分相似,不过相对于寒夜欢的阴柔邪魅,他脸颊的轮廓更为硬朗刚毅一些。
“宁王大人,你果然在这里。”
寒夜欢懒懒抬眼:“怎么是你?”
“兰溪夫人去看你,可你又大清早就不见了人影,便只能派我寻过来了。”
后宫等级,皇后之下,便是两位夫人,而宁王寒夜欢的生母便是另一位夫人,兰溪夫人。
“你就知道我在东宫?”
“你这几天三头两头往东宫跑,你难道觉得我会不知道?”那男子耸了耸肩。
“太子就要大婚,事情当然多,我可是要多跟月儿联络联络呢。”
“是月儿还是其他人?小夜子,你可别因为美色误事啊。”男子拍了拍寒夜欢的肩膀,“你这几天身子好像有点虚啊。”
“滚,谁准你这么叫本王。”寒夜欢一把拍掉肩膀上的爪子。
“我可是你亲舅舅啊,长辈叫你小名怎么了。”
寒夜欢瞪了一眼眼前这个比他还小一岁的男子,也不知道外祖母怎么就老蚌生珠,经给他生了个比他还小的亲舅舅。
寒夜欢的相貌大半继承了母亲,跟他站在一起,倒似亲生兄弟一般。两人年纪相仿,性格相仿,也是一起长大,虽是甥舅却也亲如兄弟,说话毫无忌惮。
“本王这几天抱恙,当然虚。”
“你当我是庙里的和尚还是宫里的内侍,你这满身女儿香,你以为我闻不到啊。你这身子怎么虚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姐姐也是给你安排了侍妾的,你都不理不睬,搞得人家姑娘家以为你喜欢男色呢,果然是家花没有野花香,送的不如偷得香。”
“滚!”寒夜欢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把眼光看向了远处的吟凤台:“怎么好玩的地方,怎么我的府里没有呢。”
男子耸了耸肩:“人家是太子,行宫当然比你那宁王府要奢华了。那吟凤台是大婚用的,所以里头好玩的东西当然多,看来我家小夜子是真的思春了。不过这宫里的女人都是太子的,你也就偷吃几口,凭你和他的关系,就算要人,也是铁定要不下来的。”
“哦?这可不一定呢。”
“也是,若是你事成,莫说这吟凤台整个东宫,或许整个天下都是你的。”男子一改了刚才玩笑的神情,表情严肃起来,“所以呢,我的宁王大人,你别再给我装病了,本该三日前就离京,你拖拖拉拉到今天,如今太子得了林家的助力,你再不把皇上给你安排的事情办妥,讨他老人家开心,怎么跟人家争啊。”
寒夜欢长叹了一口气:“是啊,我也该出发了。不过你要先帮我一个忙。”
“你小子又要做什么坏事?”男子瞪了瞪眼睛!
“坏事我来做,自是不会老劳烦小舅舅!”寒夜欢笑着眯起了双眼。
玉奴也不知跪了多久,上头两人才注意到她,紫蝶夫人一笑:“你这姑娘不声不响的,倒也把你忘了,你退下吧。”
腿儿跪得发软,更要命的是小穴里的珍珠,如今得了指示,玉奴便赶紧退出了正殿。
一路往假山那边走着,玉奴见到一群宫人紧张兮兮的,四处向人打听着什么。她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四皇子不知道被谁蒙头打了一顿,大家正在找呢。
玉奴茫然发问,不是有楚侍卫吗,怎么被打了还找不到人,众人却是摇头,说这侍卫一直躲在暗处,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没在。
众人毫无头绪地找着,玉奴心中却是想到了那人,寒夜欢胆子向来大,怕是没他不敢做的。
若真是打了四皇子,想来也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事情,玉奴心中不禁一阵欣喜,可却也不免担心起来,殴打皇嗣可不是小罪名呢。
心中虽思虑万千,可是被珍珠磨着的小穴却是不受控制的又开始溢着春水,刚才站立片刻与那宫人询问,此时挪了脚步,那淫水竟然是顺着脚踝滴落到了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水洼。
玉奴用脚底将那水洼抹去,加快了脚步往那假山赶去。到了地方,却不见了寒夜欢的人影,她不敢呼喊,便绕着假山群兜兜转转了几圈,依旧寻不到人,心中有些发慌,背后却被人一把抱住,拖拖拽拽之间拉到了假山洞里。
翻转了身子,寒夜欢将她紧贴在了岩壁上,双手撑在她身侧:“我的笨奴奴,竟是忘了我们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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