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心的小宫女终于也退下了,一时半会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夜欢却并不急着加速,依旧用刚才那几浅一深的方法,慢慢顶弄着她,“奴奴,咱们也聊聊吧。”
“怎么这个……嗯……时候……叶哥哥还要……嗯……跟人家聊天……”
“奴奴不是刚才要和我聊吗?”
“叶哥哥……想聊些什么……嗯……呢……”
“那就说说奴奴平日里做些什么吧。”夜欢哪里是真心要和她聊天,他只是爱极了她用娇喘的口气说出那些平常的话语,偏又总忍不住挤出几句呻吟的样子。
“奴奴平日里……会做些女……啊……女红……奴奴绣……嗯……的花,他们……啊……都说很好看……啊……刚才那……啊……小宫女……还要……啊啊……向我……啊……啊……”
玉奴一边说着,夜欢一边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敏感万分的嫩肉被滚烫的的棒身不断挤压,让玉奴的心思早已不在对话上。
随着他加快的肏撞,透明的水液从穴儿里不断飞溅而出,便是被褥也遮盖不住那啪啪传出的肏穴水声。阵阵快感的冲击下,玉奴已经无法完整的说出一个词,嘴里只剩了呻吟。
“奴奴,怎得……不说了。”此刻的男人亦是低喘阵阵,“那小宫女要向你……什么?”
“向我……啊……叶哥哥……不要……太快了……奴奴……啊……”
男人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伴着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的用力顶入,灼热不断戳刺着娇穴里的媚肉,摩挲着不住收缩的花壁,他狠狠的撞击着那她花穴深处的那一块凸起的嫩肉,似是要将那嫩嫩小肉给捣烂一般。
“不行了……轻一点……啊……”玉奴摇摆着臀,轻甩着头,满身的细汗沾湿了披散的长发,她无力反抗,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肏弄得酥软,快要散架。
灼热欲望不断侵入她深处,似要将她完全吞没。男人每次的插入都将她送上了更高的情欲巅峰,山峦叠嶂永无尽头,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高潮迭起,痉挛发颤,男人也终于叩开了极乐的大门,挤进了胞宫之内。
玉奴只觉内里一阵胀痛酸麻,夜欢却不管不顾,还再往里挤着,然后一道滚烫的热液浇淋在宫壁上,烫的她花心里都开始打颤,毁天灭地的快感之下,她脑中已经一片空白。
方才分明还嗯嗯啊啊的的叫着,可是到了此时竟是仰着脖子,喉咙里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只有下身如泄洪一般,哗啦啦的不断往下流着水……
目
三八 室外宣淫(H)
三八 室外宣淫(H)
小宫女来送晚膳的时候,夜欢已经离开,玉奴也穿戴妥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瞧见玉奴起床,小宫女还关切的询问了几句。
“嗯,好多了,多谢妹妹关心。”玉奴说着,拿出了首饰盒里的一个发簪,送给了小宫女。她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看重,以前也不懂得什么打点贿赂,不过方才夜欢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她。
许是得了好处,当小宫女看到那沾满了大片湿痕污迹床单竟也没再问什么,只是默默的收起,换上了新的。
“姑娘这是什么?”整理床铺的时候,小宫女发现了压在一角的汗巾。
“没事了,你下去吧。”那汗巾是男人用的东西,若是小宫女细看定会发现蹊跷。玉奴一把抢了过来,只说是绣花的布料。
那汗巾是刚才夜欢蒙眼用的,后来留在她身上也忘了拿回。汗巾被揉的发皱,待的小宫女走后,玉奴打了清水,将那汗巾洗净,挂在窗口晾干。
男人的帕子只一块素白棉布,除了四边包了线圈,绣了朴素花边,并无任何的装饰,玉奴瞧着那素白,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抿起微微一笑,便打开了梳妆台上的针线盒。
第二日见面的时候,玉奴将那叠得整齐的汗巾递还给了夜欢。
夜欢随手拿起就要塞入怀里,玉奴却是微露嗔意:“你先看一看嘛。”
展开汗巾,夜欢便瞧见汗巾的一角上绣上了一株红花,点缀片片翠叶,果然如她昨日所说,绣工是极好的,男人一笑:“奴奴绣的是桃花?”
“不是桃花,是梅花啊。叶哥哥不知道,玉奴的意思便是梅花吗?”
“可是梅花开的时候,是无叶的啊。”
“可是,叶哥哥你不是姓叶吗?”梅花配上绿叶,这里头的意思再也是明白不过。
“不是哦,哥哥的夜,是夜晚的夜,夜欢,夜夜寻欢。其实呢,我也不是姓夜……”
难怪玉奴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身份,虽然他的名字,并不如封号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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