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宋嬷嬷的声音,玉奴一惊,才想到玉势还未插上。
放了一夜,玉势上红花颜色也渐渐退去,成了粉白的颜色。
玉奴匆忙回了床榻边,取过枕边玉势,就要插入,可是才入了一个头,便再难挤入。
虽然这玉势她天天插着,可是每日早上插入,却总觉胀痛,那时她单纯,并不知道是因为穴内未加滋润,自然难纳这粗大,只以为本因就如此,所以这东西才能做了惩罚之用。
后来她竟也无师自通,知道润滑了四壁,插入时便会好受些。
将那玉势抵在唇部,沿着四壁舔弄一圈,沾满粘滑唾液,再次插入,比之刚才果然顺利了很多。
宋嬷嬷本是经过此处,并不是来找玉奴,不过瞧了玉奴久不开门,觉得蹊跷,便也嚷了起来。
玉奴听得一惊,花穴内壁紧紧收缩,却怎么也不肯再将那剩余的半根玉势吞入。
玉奴急的额上布满了细汗,终于咬了咬牙,用力推了一下,也说不清是因为疼还是舒畅,她受不住轻哼一声,终于将玉势整根没入,这才颤颤巍巍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怎么那么久才开门?莫不是藏了什么野男人吧。”宋嬷嬷警觉的瞥了瞥屋内。
“我刚醒来,穿衣耽搁了。”
“穿衣?”宋嬷嬷撩起了玉奴裙摆,很好,玉势还好好的插着,不过她也不忘讥讽她几句,“瞧玉奴姑娘这满面桃花,莫不是大清早就忍不住摸了回穴,这才耽搁了吧。”
若说以前玉奴心中定是不悦,可是昨夜她却实实在在摸了一回。宋嬷嬷见她低头不语,又嘀咕了几句,便也离开。
吃罢了午餐,玉奴坐在屋内做了会子女红,却总也坐不定,往日里绣工不错,可今日针脚却歪歪扭扭,她心里越急,心中那股无名骚动越是厉害,身上渐起了薄汗。她终是放下了针线,起身往外走去。
其实她心中并不太想与那叶公子扯上什么关系,他虽是男宠,毕竟也是男子,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得钻进了假山群。
然而绕了一圈,却并未发现叶公子身影,玉奴心中竟生出些失望。
初夏微热,山石之间倒也凉快。她挨着一块光洁的巨大磐石坐下,身上燥热渐也褪去一些,然后便索性躺在了磐石上,磐石虽有些坚硬,不过石头沁出的凉意,倒也惬意。她午后本是习惯小憩一会儿的,不觉睡意袭来,渐渐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有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这种感觉冰凉凉的,像是风儿轻轻刮弄皮肤,有些些瘙痒,却有些些舒服。
那轻风抚弄过脸脸颊的角角落落,最后滑过她微启的双唇,要探入她口中,却被紧闭的齿关阻拦,只得绕道而出,走过微尖的下颔来到白皙的颈间,滑过双峰间的沟壑,来到她胸前高耸的浑圆,开始慢慢画起圈来。
玉奴此刻已然清晰地觉察出那并非风儿,而是一根手指。
她顿时呼吸急促,心也不受制地狂跳起来。她猛地睁目,眼前却依旧一片漆黑,她又欲挣扎,却仿若身处水中,被层层包裹,如何也动弹不得。
是梦吗?
手指先是在奶根处慢慢打着圈,然后渐渐往上,揉按那处饱满雪峰。
在那轻揉抚弄之下,她觉察到一丝舒畅的快感,心跳逐渐平息,满腹的惊恐也一一散去,她无法思考,无法挣扎,只能承受,随他起舞。
她初入林府时,失了全部记忆,晚上常做奇怪的梦,如何挣扎却也醒不了,不过这一次的梦,似乎并不可怕。
绵软娇柔的珠蕊也悄悄立了起来,分明不记得衣衫有被脱去,可是玉奴却已经感觉不到亵兜的存在,发胀的乳尖儿孤零零的无所依从,空荡荡的挺立在空气里,只盼也能被揉上一揉。
然而那双手却像存心似的,揉遍她双峰的角角落落,却偏生不碰到一丁点儿乳尖,她本以为梦中无法言语,却听到自己轻哼出了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开始扭动着,往那手上送去,她要,她想要更多……
那冰凉的手指终于黏住了挺立的的珠蕊,轻轻的捏着,时不时用力往外轻轻拉扯一下,身子开始发烫,乳尖儿传来的刺激,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开始轻轻打颤,花壁里玉露潺潺而出,粉白花儿瞬时变得鲜红诱人……
然后那手指竟是坏心眼的曲起,朝着乳尖儿弹了一下,乳波荡漾中,珠蕊更是颤抖不已,这疼痛中的快感刺激得她大声尖叫起来,下身亦是潮水一般的涌出水来。
“啊……呜呜……”然而她的叫声还未宣泄完毕,两片温热的唇熨贴了上来,盖住了她的双唇,让她还未喊出的话语尽数吞进了嘴里。
湿热的舌尖轻易探入小嘴,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诱人小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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