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什么?”
月儿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爷,月儿错了,被人跟踪了也未察觉,差点坏了爷的大事。”
坏事倒也未必,只不过费了点口舌,做了回男宠,不过若非如此,大约也不会遇上这么有趣的女子,回想起玉奴临走时,那软糯的的一声公子,男子忽道:“以后不要叫爷,改叫公子吧。”
月儿不知所以,不过也不敢多问,道了声:“是,公子。不过玉奴那边,月儿是不是要去解决下?”
“解决?如何解决?难道还杀人灭口不成?”公子抬眼看了月儿一眼,“这事我已处理妥当,你不必操心了,就像平日一样便可。对了,那个林玉奴是何来历?”
月儿简单的把玉奴的身世和入宫的这些天的经历和公子说了下。
公子仰头望着天空,脑中不禁又浮现出玉奴的样貌。
他本也是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二十多岁,连个侍妾都没。又因他貌美,京中时有流言,说他有断袖之癖,这么多年,连他自己都快信了。
可是见到了玉奴,他知道,自己正常的很。
他却从未见过如此单纯善良的女子,若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又像是远离尘世的山中精灵。
那单纯让他对她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好感,继而却也忍不住想逗得她呵呵笑,更想欺负地她嘤嘤哭……
他想地出神,直到月儿拍了拍她肩膀,他才正了神色:“未加调教便送了过来,难怪什么都不懂。性子如此单纯,想必也是不懂讨好,不过她相貌秀美,为何惹得太子嫌弃?”
月儿本也不知,不过方才回屋,听到林玉娇与林玉蕊窃窃私语,说的便是这玉奴未入宫之前便破了身子,却偏生要装出一副清纯玉女的样子,弄巧成拙,惹得太子厌恶。
林玉娇与林玉蕊是堂姐妹,本就并不待见玉奴这养女,知晓了此事,更是一阵偷笑。
此事并未证实,不过月儿觉得大约也是如此,便把此事据实相告给了公子。
公子听后若有所思:“破了身子?在林家?”
“林家家规森严,小姐内院,男丁难入,而且据我所知这玉奴平日里也是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流言传出。”
“难道是意外?”公子虽不精通,却也听到过,一些农家或者学武的女子,使力过猛或者受伤,也会不小心破了身子。
“这……这月儿就不知了。不过据说她送到林府的时候是受伤昏迷的,后来也找寻不到她的家人,便被三夫人收养了。”
“真可怜!”公子低喃一声,“对了,她穴里插了什么东西?”
月儿有些吃惊,显然没有想到公子会发现她腿间异常:“是玉势,栽了淫花的玉势,太子赏了她的,让她一直插着。”
“那花可有什么香味?”
“泥土气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
“是嘛……”公子搓了搓手指,指尖上捻着一片红色的花瓣。
刚才玉奴离去,在她站立的地方发现了一片花瓣,山石间土壤铺着碎石,除了几颗顽强的杂草,并没有什么株植,高处树枝上的花瓣也皆是雪白。他也只是好奇,拾起了花瓣,却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同玉奴穴里蜜水一样的味道。
这应该就是淫花上掉落的花瓣吧。
公子眼中墨色浓重起来:“太子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这么整日插着玉势,可是要弄坏穴儿的。”
一十 骚核难耐(H)
一十 骚核难耐(H)
玉奴回了住所,发现宋嬷嬷并没有找她。不过瞧见她来,老妇叮咛了几句后,习惯性地掀了裙子,瞧了瞧了她淫花玉势,忽然便夸张的叫了起来:
“呦~~姑娘这是去哪里骚浪了,怎么这花儿今日如此红艳啊。”
宋嬷嬷也听人议论,说是刚才玉奴给太子送茶,正巧便撞见他和林玉娇的好事,然后便死赖着不走,愣是在一边瞧完了一出春宫。
玉势上的花儿,并没有变成蓝紫色,说明她并未被宠幸。
她猜想定是这丫头瞧了忍不住了,偷偷自渎了下,心里想着,嘴上也毫无顾忌的说出了声:“是不是躲在那里,偷偷摸了骚穴几回啊,瞧瞧这骚水流的啊。”
对于这冷嘲热讽也不是一回两回,玉奴虽有不甘,却也不愿意再去争辩。
恰逢宫女给几位陪侍送来晚膳,宋嬷嬷便也懒得再搭理她,便抢过了宫女送餐的食盘,忙不迭去讨好那得宠的林玉娇
玉奴瞧了瞧自己的食盒,只简单的一荤一素,与林玉娇不能相比。不过再差,却也还是侍妾的待遇,有人端水送饭,还不至于沦落到同宫女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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