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柄。
林泽也不在意,同样再次从怀里抽了一叠银票放到桌上,态度也是嚣张之极,
“那就对不起了,我这个人什么都少,就是钱多……”
只是不同于他第一次撒在桌上摊开的整张银票,这次是折叠的形状。
但这个小细节没人注意。
屋里众人,以及外头路过被吸引来看热闹的人全部被银票的厚度给震住了,深吸一口气,因为从那些边角颜色看出来应该都是千两和万两面值的。
这么厚一叠,那得多少钱!
“这位福王世子对吧,没钱呢就不要到外面装逼,要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天子脚下能人居多,很不凑巧,小生正好比你高那么一点点,这布庄我准备买下来了,麻烦你赶紧出去,我觉得你脏了我的地方,而且……我特别看不惯你。”
林泽嚣张起来那是能连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气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的面子被一个无名之辈直接卸得干干净净,福王世子脸色难看至极。
家门已报,名头已说,避免把柄可以,但这么给人打脸踩踏算什么。
对方有点忍不住,怒气拍桌,“尔子好狂妄!”
“哈哈哈,是矣!我狂我妄,你奈我何?我家有千金,行止于心,你管得着?”
林泽忽然大笑,直言放肆,态度跋扈猖狂。
“名不及我,财不及我,竖子识相,还不滚去?”
福王世子气到有点失态,“你他娘的再说一句!”
“再说十句都如此,你是想动手?天子脚下你们福王藩地的威风真真是大得很,白丁打官身,你们是想造反不成?!”
林泽扯开嗓门,再次扯出皇权大旗,声音传出去引得又一波人往布庄里进来看热闹。
一口黑锅扣上去,对方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林泽见状,笑容更加猖獗狂妄,直接拿起桌上刚才放下的银票,然后用力撕成碎片,冲章珛这边方向一撒,形成一幅漂亮的雪花景象,爽快大笑,
“我愿投掷千金,差拟雪景搏我夫郎一笑,你敢吗?敢吗?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当真嚣张之极,猖狂之极,气人之极。
人家都挑衅到了这个份儿上,再忍下去就遭人嘲笑的怂包了。
如此被激,福王世子失去冷静,气得也跟着抓起银票撕成碎片扔到半空。
一叠银票没有万两也有几千,就这么给撕成了碎片,围观众人着实忍不住嘶气。
福王世子已经没功夫去管周围人表情,同样撕完银票,指着林泽怒道,
“小子有胆,报上名来!”
傻子才报名字。
林泽像是看大傻子般看了对方眼,轻笑一声,然后抬脚就是往对方膝盖上一踹。
“啊”,福王世子反应不及,直接痛叫一声,腿脚痛软单膝跪倒地上,林泽趁机一个擒拿术,就将人反手制住,拿了桌上一根布庄量尺寸的绳子,就把对方双手给绑了个紧。
“臭儒生,你做什么!”
等福王世子从膝盖疼痛中缓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被绑了,简直气糊涂了,他都还没动手对方竟然先把他绑了。
“做什么?私自撕毁银票,藐视律法,蔑视天子,大逆不道;按律,当斩!掌柜的,还不去叫官差来抓人,朝廷定断。”
林泽冷笑,后一句对掌柜吩咐。
说完,不仅福王世子脸色微变懵了,周围的人也是傻眼。
可是不对啊,这家伙刚才也撕了的啊!
福王世子怒吼,“胡说!律法何时又有这条,我撕我自己的银子关律法何事,你刚才也撕了的!”
“是与不是,官府来人定断便知。至于我确实撕了东西,不过不好意思,我撕的是白纸……胸无半点墨,就敢程威风,阁下如此嗔痴,家人可知啊?”
闻言,众人看向章珛面前的一堆碎片。
伸长脖子仔细辨认,果真是一堆不过染了边角颜色的纸张而已!
而福王世子撕的,才是真真正正的银票。
“你你你耍诈……”
福王世子双腿一软,屁股坐地,脸色惨白。
“便是耍诈诓你如何?不过藩地来朝,也敢欺辱京城百姓,天下脚下猖狂至此,你们是挑衅帝威?还是挑衅国法律规!”
林泽收起笑容,目光冷厉,环视人群中闻声而来的藩地之人。
挥袖,唤掌柜,“掌柜,店中可有笔墨?”
“有有有……”
掌柜不知他要笔墨作何,但还是兢兢战战点头,赶紧把柜子上的笔墨递过来,都是现成的毛笔黑墨。
林泽接过,然后走到布庄门口,壕笔蘸墨,挥手上墙。
落笔雄奇,龙飞凤舞,高声朗朗嗤笑,写下状言:
…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群山绕,众虎视,又奈何?弯弓也敢与天试比高?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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