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
叶湑脸色发青,胸腔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她红着双目,最后看他一眼,决然离去。
唐铭之目送她下楼,不见了她背影后,他抬起头,直视前方——那里站着一个保镖模样的黑衣男人,正把眼睛往这边瞧。
唐铭之对他一笑,男人颇不自在,掉头离开。
他正要走,身后响起老泉的声音。
“唐铭之,好久不见。”
他呆住,转头看他。良久,他笑了一声:“好久不见,快二十年了吧?”
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不是唐如兰,不是齐小莉,不是叶湑不是老板不是燕轻,而是面前这个二十年未见的泉海明。
唐铭之说:“我知道你一直在替我隐瞒,多谢。”
老泉移开目光:“你不用谢,我只怕你瞒不住了。”
“我明白。顺其自然吧,你也不用再为我周旋。”
老泉欲言又止,看一眼他,叹口气。
这世上最了解唐铭之的,是他;最了解他的,又何尝不是唐铭之?
透明船舱内,老板望着远处的苍山,微微笑着。
身后站了个保镖模样的人,一身黑衣。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这船上来了许多不相干的人么?”
黑衣男人一动不动站着,没出声。
“唐铭之。”老板冷哼,“他那些小心思,能瞒得过我?”
“他现在最在乎谁?一个许泓年,一个他外甥女。呵,唐铭之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让他好过!说来,那个女娃娃也真是命大。爆炸那次、翠湖那次,都没出事。这回上了我的船,在我的地盘,我倒想看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
黑衣男人往前一步:“老板,那许泓年那边......”
提到许泓年,老板的神情立马淡下去:“我找他,无非就是为了问问他,在这片土地,到底科研情况如何了。他非不配合,我横竖得不到,留着他干什么?”
“那就是要......”黑衣男人以手代刀,做了个横劈动作。
“懂了就放心里,别说出来。”
“是。”黑衣男人面向老板,退出了船舱。
老板拿起茶杯,喝一口,细细品味。
每次唐铭之都说,这不行那不行,那什么能行?
这八年,就因为听了他的话,确实什么都不行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场婚礼,终于还是一场戏啊。
时间晃眼而过。
游轮已在洱海上航行了三天,晚上会停泊于各大码头、岛屿,白天就开动,没有固定航线,全依老板喜好。
前一晚洱海上下了雨,早上起来,云雾笼罩了山尖,只余半山腰处隐隐的白色脉络,在偶尔穿透云层的阳光里,闪着光亮。
头顶是乌沉沉的阴云,海上的风也比往常大了一些。
婚礼在甲板上举行。设了成排座位,入席宾客在甲板经风这么一吹,刚做好的造型就全散了。漫天是纷飞的玫瑰花瓣,往人身上撞。
千里眼兴奋地指着悬在甲板边的救生游艇:“坐这个!比大游轮拉风多了。”
北枝江敲他脑袋,气呼呼稳住身子,将长裙扎了个结,紧紧贴在小腿上。
“就不能,到里面举办婚礼吗?”
千里眼气愤地捂着头,听到抱怨,恶狠狠来了句:“人老板喜欢,你算个球。”
北枝江作势要打,千里眼突然躲到她后面,使劲招手,要马奥运、何稚秋也赶紧过来。
北枝江扭头去看,只见他拼命挤眼:“我姐!我姐在那边!”
她顺着千里眼指的方向看去,叶湑坐在宾客席最后一排,同船上服务员交谈。
“她旁边那服务员,还挺帅。”北枝江感慨。
“帅?帅能当饭吃啊,上回那个不就......”他住了嘴,神情低落。
上回那个不就被炸死了么?
“船上有不少带武器的人,你多留意。”高冈从餐车里端起一碟甜食,放到叶湑手里。
她接过来,目光在他后腰扫过,淡淡道:“你也有?”
“白天解决了一个,从手里抢的......这位女士,请问还要点什么吗?”
“一杯莫斯卡托,谢谢。”
高冈露出公式化笑容,冲她点头:“好的,请您稍等。”
他推着餐车,绕甲板走。老泉靠在栏杆边上,在高冈经过时,伸出右脚,拦住他去路。
高冈笑着停下:“先生,您要点什么?”
老泉斜眼觑他,两指夹起餐车上的酒,往后一提,酒液倒进了洱海。
“先生,保护洱海生态,人人有责。”
老泉没理会他,目光停留在对面的顺风耳身上。
“看好那个人,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他说。
高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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