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吐过两次了,问了服务人员,才知道还有9个小时才到,青岩虚弱的喝了两口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
贺东在这边,发现红点到了海面上,青岩这是在坐船?
想着,贺东给人打了电话,发现手机关机了,连着打了好几遍都是关机,贺东有点心急,青岩不会出什麽事了吧?所谓关心则乱,贺东压根没有想到青岩是晕船,手机关机了没注意到,他满脑子都是青岩不会被人拐走了吧?
贺东在这边,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上午,再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通了,却没人接。
此时船还没到岸,青岩睡了一会醒来,吃了两口饭,没一会又吐了出来,此时她正在洗手间吐得七荤八素呢。
贺东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实在没了耐性,叫过秘书,说:“给我定机票!”
青岩虚脱的回到房间,看了看手机,发现都是贺东打来的电话,她躺到床上,想给人回过去,但是把贺东的手机号码调出来,手一歪,昏了过去。她在船上折腾了一天,又没进什麽吃食,自然是虚弱的很。
船终於到岸了,服务人员敲着门,说:“小姐,到地儿了,该下船了!”
青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撑着胳膊坐起来,弱弱的说:“知道了。”
终於到岸了,青岩拖着小行李箱,歪歪扭扭的在人行道上走,吹来的海风带着鱼的咸味,沙滩上有人打着排球,还有的在玩叠罗汉,尽管风土人情浓厚,但青岩却没有丝毫看的欲望,她直奔五星级大酒店,一进房间,连洗漱都没顾上,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她真的是太累。
傍晚的时候,贺东又给人儿打了一遍电话,青岩摸过手机接起来,说:“谁?”
“青岩?青岩,你现在在哪儿?怎麽之前打电话都不接?”贺东此时在飞机中转站,因为下大雨,飞机可能要延误一晚上。
“小叔啊。”青岩坐起来,觉得头晕,她小声的说:“坐船,晕的晃,好难受啊…”话音刚落,一阵恶心涌上喉咙,青岩干呕起来。
贺东听着这声音,恨不得插个翅膀飞过去,他姑娘何时受过这种罪?
“回来吗?青岩?”
青岩思维一滞,她倒是真想回家,不过来都来了,还受了那麽大的罪,不好好玩一下,实在对不起她如此颠簸受罪。她摇摇头,晕乎乎的说:“不,我不回去。”然後一阵液体涌上来,青岩丢掉手机,跑去了卫生间,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又跌倒在地板上。
贺东在电话那边只觉得心里忽上忽下,听到‘咚’的一声,贺东的心高高的提了起来,然後就是一阵冲水的声音。
青岩爬回床上,拿起手机说:“小叔,我想睡觉,先不聊了。”
然後又是一阵忙音。
贺东看着手机,有股子火在心里乱窜,他看向大厅里的LED屏,上面闪着‘飞机将延迟6小时起飞’的大字,不由得觉得刺眼。他姑娘在受罪好吗?能不能别出些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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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打屁股(限)
第二天早晨八点,青岩从床上爬起来,觉得浑身无力,肚子好像被掏空一样,她一天多没吃东西了。拿起电话,叫了早饭後,才打开行李箱,把衣服换了下来。
青岩刚刚洗完脸,早餐就送了过来。
“哇哦。”青岩打开盖子,看起来就好有食欲啊。
吃完早餐後,青岩抻了个懒腰,拍了拍肚皮准备出去玩耍。
同时刻,贺东的飞机到达了哪里,为了能早点到,贺东借了一个朋友的直升机,直接飞了过去,他跳下飞机,海风拂面而来。
得知青岩在那个酒店後,乘车直接去了。
结果到了房间,敲敲门,却无人应。
贺东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房间里却响起熟悉的铃声,贺东锤了一下门,出去玩怎麽能不带手机呢?
我们的贺东连夜赶来却连人影都没见着,不过既然能出去玩,说明还没事,贺东招呼身边的助理,说:“你在这儿看着人点?人回来了,给我说一声。”说着,贺东打开旁边房间的门,走了进去,他熬了一夜,快困死了。
青岩沿着海边,光着脚在沙滩上散步,今天天气不是那麽好,所以海里并没有多少游泳的,青岩逛了一圈後,买了泳圈和泳衣,决定明天上午再来。
海城的海鲜算是一绝,青岩在路边摊上点了一些海鲜和椰子汁,吃完後,青岩又从小摊上买了一些珍珠贝壳,都是些小玩意,不值钱,但是王妈和冬荷应该会喜欢吧。
想到这儿,青岩又有些忐忑,她害怕小叔选择了殷漫,而不是她。其实若不是男人亲口跟她说,他不要她了,她是不会离开贺东的。之前的耍的小脾气只是想知道贺东心里有没有自己,再者她希望能够清除男人身边的一切可能的威胁,之前因为冬荷,青岩的确一度想离开贺东,但是思来想去,又觉得不甘心,她从小拥有的东西就不多,而如今终於有一个人待她如宝,她又怎麽能轻易离开那个人?所以那天她窝在贺东的怀里半真半假说的话,多半还是试探男人。她从小就喜欢带着面具,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自己不受太多的为难,如今男人待她这样好,她慢慢的把面具摘下来,却难免还会戴着面具出现在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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