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的嘴还是挺挑的,不过她想快点结束谈话时间。
殷漫点了两个套餐,然後又叫了一瓶红酒。
“青岩啊,你是东哥的侄女,也算是东哥现在唯一的亲人,他应该很疼你吧?”说完,殷漫去看青岩。
青岩抿着嘴,没有作声。
“所以我想请你去跟东哥说说小荷的事,当初我的确是太爱东哥了,所以才会瞒着他,可是小荷总不能没有爸爸,总是顶着个殷姓吧?这些年我们母女俩也受了不少人的白眼,青岩,说真的,没人真正知道我在国外过得是什麽日子。”殷漫擦去眼角的泪,接着说:“小荷上幼儿园的时候经常有孩子指着她骂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每次小荷哭着问我爸爸是谁的时候,我除了陪着小荷哭,根本不知道怎麽跟她说……”
听到这里,青岩一直冷着的脸,终於有些动容了,她小时候也是这样,冬荷起码还有母亲护着,而她则是全凭自己去面对这个有些冷漠的时间,直到贺东出现,青岩才算是真正知道什麽叫温暖和心疼。
“就只是想让小叔人冬荷?你自己呢?”青岩给殷漫递过一张纸巾,问道。
殷漫苦涩的笑了笑,说:“就不要管我了,东哥能认小荷,我已经很开心了,至於我自己,总归能生活下去。”虽然殷漫这麽说,其实她心里早就打好了小算盘,一旦贺东认了小荷,那麽小荷是离不开自己的,那麽到时候她可以提出去照顾小荷,然後趁机和贺东旧情复燃。
“好,我试着去说说,不过我不保证小叔会百分百……”
“没关系,你是他的亲人,他总会顾忌一些。”殷漫感激的朝青岩笑笑,说:“吃饭,吃饭吧。”
青岩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开始吃盘子里的菜,味道应该很鲜美,但是青岩嘴里却都是苦涩。
第二天上午,青岩站在东娱大楼的下面,她抬头往上看,脑子里突然闪过很久以前贺东扶着她跳华尔兹,然後又记起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交欢,她死死的咬着唇,害怕外面的秘书听见。
在贺东的办公室,他们之间有那麽多的回忆,但是此刻她却要把人往另一个人的怀抱里推,殷漫那点小心思她自然是明白,所以此时心隐隐的作痛,却没有任何解药。
前台的人早已认识她,问贺董的秘书人没在忙後,就让青岩上去了。
贺东的秘书是个男人,长得不太高,但是能力很强。
“贺董,沈小姐来了。”
贺东此时正在看企划书,听到秘书的话,不禁眼睛亮了亮,说:“我知道了,待会把人带进来就行。”
青岩见到贺东的时候,觉得人憔悴了很多,下巴上的胡子冒出了很多。
“小叔。”青岩努力忍住扑进男人怀里的冲动,叫道。
贺东放下手里的文件,说:“嗯,坐吧。”
青岩坐下,看见贺东依旧打着石膏的腿,想,小叔的腿不知道好些了吗?不过看脸色实在不像是好转的样子……
贺东看青岩一直盯着他的腿看,不自然的动了动,说:“青岩这次来,有什麽事?”既然他的青岩想与他撇开关系,那麽他不如帮她一把。
“我…我……”青岩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麽说,“小叔,殷漫来找我……”
贺东皱皱眉,问:“她去找你做什麽?”青岩不会是听了他和殷漫的情史,才要离开自己的吧?想着贺东的心又变的不平静起来。
“她说冬荷是你的女儿。”说完,青岩直直的看着贺东。
贺东眼神闪了闪,然後之前的种种在他脑海里闪过,怪不得殷冬荷和他长得有些许像,然後他的记忆又回到那一天,殷漫给他下了春药,两个人做的时候,好像也没做保护措施,想着,贺东有些懊恼。
看着贺东的神色变得暗沈,青岩小声的说:“小叔,不如你就认冬荷吧,她是你女儿,总不能没有爸爸。”
青岩眼里一闪而过的忧伤,被贺东刚好捕捉到,他知道青岩又想到了贺西,他终於明白那天青岩对她说的话,原来她是不想另一个女孩因为她而重蹈覆辙。
“青岩,你过来。”
“嗯?”青岩不解的看向贺东。
“过来,青岩,小叔告诉你小叔的要不要认冬荷。”
“噢。”青岩呆呆的点点头,走了过去。
走到贺东身边的时候,贺东伸出手,把人拉进怀里,用力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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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欢尾(限)
人抱在怀里,明显消瘦了很多,青岩人本就不胖,此刻更是有些硌得慌。
贺东捏住青岩的下巴,让人张开嘴巴,然後就是一阵舔舐吸允,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了过来,青岩才是他真正的催情药,只需一个吻,便让贺东硬的难受,他伸手撩起青岩的衣服,摸着细滑白嫩的皮肤。
青岩一开始挣扎,却又害怕碰着贺东受伤的腿,只好顺着男人,直到男人粗粝的大手越摸越往下的时候,她才用力的咬了一下贺东的下唇。
贺东吃痛放开青岩,但是却依旧紧紧的抱着她,“青岩,你在乎?”
“什麽?”青岩微微喘着气,回道。
“你在乎别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在乎我和殷漫以前的关系?”贺东把青岩抱到大腿上,声音低哑的问。
青岩沈默着,她眼眶慢慢的变红,然後哽咽着说:“我不想冬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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