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承M型打开,舌头钻进了花穴里。
赵慈晏一下就清醒了,看着哥哥在自己腿间...哥哥.....
他在花穴里吮吸,翻搅着,那湿润又灵活的异物让初经人事不久的赵慈晏几乎承受不住,想忍住声音,那些羞耻的声音却从嘴间溢了出来,她有些颤抖。
赵晋易觉得差不多了,抬起身,把早在自己腿间立起的硬物慢慢的放进了她的腿间。赵慈晏一开始还是很疼,慢慢的有了一些奇异的感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一直到脊椎再到脑海里。
他开始抽插,从缓慢到慢慢加快,听着自己阴囊在她身上花穴上击打的声音,感受妹妹在自己身下神色迷离的小声呻吟着,他在她耳边问,“你想说什么?”
现在赵慈晏脑里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在想,突然他重重的一戳,“嗯啊”她又疼又麻。
“签..签证和机票。”
她似乎听到赵晋易轻笑了一声,然后感受到他突然的加重,搂住了他的腰,感受他在她身上的起起伏伏和两个人交合的性器里面的每一寸神经。然后突然一股热流射进了赵慈晏的花穴里,她脑子里仿佛烟花盛放。
赵慈晏后面半梦半醒间问了一句,“哥哥我会不会怀孕呀。”
“不会,哥哥结扎了。”
“为什么,疼吗?”
“不想你出意外,不疼。”他低头吻了吻赵慈晏的额头,“别担心,以后想要宝宝了哥哥再去做手术”
“哥哥就是我的宝宝。”赵慈晏埋在他怀里说。
他嗤笑一声,重重的捏了一爪赵慈晏的屁股。
赵慈晏醒来发现自己腿间又被清理过了,哥哥也又不在了。真的是拔屌无情。她一边吃着哥哥放在餐桌上,一看就是楼下买的包子一边想。
嗯,藕馅儿的,还挺好吃。
到了约定好出发那一天,赵晋易带着她上了一辆不认识车牌的车,开车的是一个五十岁的叔叔,他全程看起来有些紧张,都不敢回头看一眼,连后视镜都没敢看。赵慈晏本来还想和司机打声招呼,觉得气氛很奇怪就没说。只是问哥哥是去机场吗,可是咱们没有签证也没买机票。想到那天问这个的时候发生的事,还红了脸。赵晋易只是回答了一句,是去机场。
车停在了一个草坪上,看到直升飞机的那一刻,赵慈晏愣住了。自己对于直升飞机唯一的了解就是,英文名叫,helicopter,还有就是头顶上有个嘟嘟嘟的螺旋桨。
“哥你中彩票了?”她一边走上被赵晋易拉上飞机,一边说。
“没。”他回答了句,“之前存了很多,你没怎么花而已。”
上了飞机,赵晋易拿出耳机,献给赵慈晏带上,调好,然后给自己戴上。“哥哥,你是不是可以听到我的声音。”
“嗯。”
“哥哥。”
“嗯。”
“哥哥。”
“闭嘴。”
“不,我现在就是大观园的刘姥姥,不想闭嘴。”赵慈晏把手放到赵晋易手心里,直升飞机准备上升了,螺旋桨越转越快,然后升空,失重的感觉让赵慈晏有些害怕的缩到赵晋易怀里,风声和轰鸣声就算带着降噪耳机也震耳欲聋。赵晋易有力的双臂环抱着赵慈晏,他的怀抱总是最温暖的,也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就像是鸟儿的巢穴一样,也像是爱斯基摩人的饼屋,钻进去就能躲过世间一切危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拍了拍赵慈晏的背,“抬头看看。”他说。
赵慈晏捏着他的胳膊抬起头,看见底下路过的巍峨山川和蜿蜒河流,从电视播放的航拍纪录片上看不出亲身体会的百分之一的震撼,甚至还有鸟群从下面飞过。她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在高考之后,自己从只有学习的生活里出来了。
世界不止于她前十几年死磕的书本,还有万物与众生。
靠近地面的时候,看见几乎全部都是平房,人在下面熙熙攘攘的的走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越到靠近目的地,飞机越低,越能感觉到这里灰尘有些大。这里本地的人皮肤比我们黑一些,喜欢穿色彩斑斓的衣服,还有很多人在街边沿路乞讨,但是街边依旧偶尔有豪车经过。
这里是缅甸,和华夏国接壤的第三世界国家,贫富差距庞大,社会混乱,大部分人民贫穷却又满足,这里是走私贩私,毒品枪支交易的天堂,无数罂粟在角落里绽放,阴暗的角落里随地丢着毒品注射后的针管,抢劫犯在街上抢走别人的钱包后飞奔,少女穿着吊带裙走在路边会接受最恶意的目光。
贫穷,混乱,肮脏。又原始,淳朴,带着点儿危险的美丽。
但这不是赵晋易给赵慈晏看的缅甸。
他们就这样降落在了仰光的一个三层楼的建筑外,建筑是圆形的,看起来似乎有些密闭,外面站了好些穿黑衣服的人,严肃的低头站在那里,本来下来后赵慈晏的腿就开始打颤,看到这个场景被这些黑衣人吓到了,就更走不动了,赵晋易抱起她走了进去。
大家其实也全部都不敢乱看,低着头。小程爷平时不近人情,第一次带着女人来工作,竟然能这么宠,好像是余军的女儿余晴小姐。不过可不能看,小程爷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生活,以前有人因为多看了一眼, 被手筋脚筋挑断,还挖了眼珠。
里面的装修带着点儿异域风情,又有些年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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