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幸灾乐祸的性子还不改!”
说着,她偏头看着柳柳,语重心长道,“一时的得失算的了什么?你为布庄丢丑的事明目张胆地嘲笑她,现在好了,人家布庄服软了,她又成了坊里的尊贵人儿,你呢?两面不是人!”
柳柳也后悔,她嘟囔着,“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拿乔的样呗,想看她吃瘪一次,就……”
紫苏真想问,你想看她吃瘪?你什么身份?她就算吃瘪又怎么样,顶多口舌多一些,于自己不痛不痒的,只要还没出坊,她就是坊里理应娇养着的姑娘。
比如说之前,都在传她跟十二不清不楚的事吧,可现在呢,在花嬷嬷的铁腕手段下,不过一天,一切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不敢再私下谈论这事,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出了一位坐拥金山银山,还对甄素泠一见钟情的款爷吗?
美人自然应该白璧无瑕,若是有了污点,谁又愿意花大价钱去把玩呢?
“柳柳,你的睚眦必报,早晚会害死你。”紫苏到最后,只能这么感叹了一句。
柳柳听完抿着嘴,没做声。
最后胡管事如同程一,照样失败而归。
甄素泠吩咐金铃给每位老师傅上了茶点果脯,礼数滴水不漏,可就是软硬不吃,最后客客气气地表示:衣服够穿,不用麻烦,您请便。
虽然没粗俗的给人没脸,可胡管事同身后那几个老师傅的脸,都绿成了苦瓜。
跟平素花坊里的那些花娘一点不同,人家一边自弈一边不紧不慢地引经据典,将他们一个个说的是哑口无言,根本生不起丝毫反驳之心。
这是个难伺候的主,这是他们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守在布庄的程庭朗听了胡管事带回来的消息,脸色不太好,又不能真的怪罪他——能怎么怪罪?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的错?
他摆摆手,有些无奈道,“下去下去。”
胡管事听完如蒙大赦,明明是六十岁的年纪,硬是跑出了十六岁的步伐,瞬间就溜得不见踪影。
谁爱去谁去,反正他老胡是再也不去了,那姑奶奶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程庭朗见他像是甩了一个大麻烦般,一会功夫就跑的没了影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罢了,自己的错,还是自己来承担,推给别人叫什么事,等把人接出来后,免不了要亲自去一趟,也好给美人负荆请罪。
做了决定,心下顿时松快不少,正想打道回府,就见小厮丢了魂一般,从外面一溜烟地跑进来冲自己大声嚷嚷,“少少少少少少爷,这回真不好了!你不知道,哎……我就说上次让你看看那封八百里加急的信吧,你偏不看。现在好了,哎呦,现在可该怎么办呐……”
程庭朗不明所以,微微皱眉,“怎么了?你慢点说。”
颠三倒四的,说的谁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小厮喘了口气,愁眉苦脸的刚想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我还不知道,原来我是个麻烦吗?”
程庭朗顺着声音望去,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半晌才道,“阿依吐露,你怎么在这里?”
阿依吐露自布庄外头探进半截身子,手背在身后,目光在布庄里扫了一圈,有些嫌弃道,“你这里好小,没我们的草原宽阔。”
她的家乡塔布景色优美,沃野千里。等到夏日草长,抬眼望去无论哪个方向,都是无边无际的绿意,叫人什么也不愿去思考,只想和情郎一起在一碧万顷的地面上策马奔腾。
说完,阿依吐露自顾自的进了布庄,这里瞅瞅那里瞧瞧,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扯过一匹布比在自己身上,眼眸弯弯地问程庭朗道,“你说,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程庭朗瞧着眼前穿着打扮都尽显异域风格的美人,头疼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北疆与烟阳远隔千里,她一个人,难不成长了翅膀飞过来的?还有,喀荻斯汗王究竟知不知道她私自跑出来了?
倒是阿依吐露闻言,理所当然道,“我躲在你们拉货的车里,跟着你们一起来的啊。”
“不过……”她吐吐舌头,“后来我半夜出来找吃的,被你的手下发现了,他们不知道拿我怎么办,只好给你写加急信,可你……唔,一直没回复,他们还是不敢擅作主张,就将我打包送到烟阳来了。”
她的汉话说得很好,一点口音也没有。
程庭朗听完头大如斗,见阿依吐露有继续缠上自己的趋势,连忙吩咐人把她带下去好生安置,同时面色难看地质问小厮,“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这么个麻烦,一旦黏身,就难摆脱了。
小厮缩在墙角,表面讷讷不敢言,心中却想着,我跟你说了,是你自己没看加急信忙着去救人,这能怪谁?而且暗自艳羡,少爷还真是好福气,做个生意,不声不响的,竟然把喀荻斯汗王的宝贝女儿给勾回来了。
二美同时侍奉在旁,不知最后谁输谁赢?
第27章 道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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