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租把房东引过来的吧。”
迪奥转过头,对上杉的吐槽置若罔闻。
谁也不愿意去开门,门外的人叫了一段时间后自然会离开,然后第二天又会重复一次这样的场景。
荒木庄的房东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田中先生对房东的身份三缄其口,上杉入住时只在房客遵守条约上签了字,别的中介费他一分没有要。
甚至连每个月扣房租时候都是银行从上杉来这里时办的新卡里将金额自动,而这个卡号她还没有提供给任何人。
——她猜房东有什么收房租的特殊手段,之所以收不到迪奥的房租,只是单纯这个屑吸血鬼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罢了。
这样拖下去指不定会出问题,讲真的,上杉不愿意去开门也是怕看到什么掉san值的景象。
“我是不可能会帮迪奥交房租的,”门外催房租的人砸门砰砰作响,上杉把报纸摊在膝盖上,扭过头单独对卡兹说话,“打破底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绛紫发色的究极生物对这话深以为然。
就这样每天白天都会有人敲门催债的生活一直维持了一个多月。
直到有一天,出人意料地既在睡前没有dio科生物wryyyyy,大清早上又没有人过来砸门,上杉这一晚上的睡眠质量格外得好。
睡到自然醒从房间出来,救世主刚下楼梯,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卡兹正在给院子里的植物浇水。
“我帮你拿了报纸。”柱男在上杉把目光投向他时恰到好处地回头,示意桌子上多的东西。
究极生物的智商极高,又因为他曾经在地理和物理上面吃亏而显得格外好学,所以和很有探究精神的上杉一拍即合,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
于是这段时间上杉与卡兹交情日渐浓厚。
每天侍弄花草是上杉做的工作,但浇水这种活卡兹偶尔也会顺手而为。
主要是荒木庄实在没有别的消遣,在漫长的无聊中,卡兹可能厌倦了无所事事的状态,因此他不介意被打发做一些举手之劳范围内的小事。
卡兹说话的语调冷静平和,但仍旧能听得出隐隐一丝平淡的愉悦:“迪奥走了,在桌上留了纸条,我认为你也应该去看一下。”
上杉这才注意到报纸旁边有些一张纸片。
忽略掉一些具有迪奥风格的废话,在把其中勉强能听的东西翻译成人言,差不多意思就是[我出门创业去与乔斯达家的命运做终结,你们好自为之]。
都是住在一起的室友,上杉当然知道这个时间的dio还没有替身。
估计此去过不了4年迪奥就会再次回到荒木庄与他们团聚,并且从一个二十年来擅长solo的天生坏胚子变成喜欢到处给面包抹奶油的恶人救世主,四个孩子的爹。
啊……怎么会突然产生一种自己家的坏猫咪偷偷跑出门搞破坏,顺带配种的既视感( ˙˙ )。
都是错觉。
上杉说不清自己是该为无业游民终于重拾再就业信心感到欣慰,还是该为迪奥日后即将遇到一个与他关系好到爆炸的男人空条承太郎感到喜悦。
放弃吧,迪奥。
这是宿命一般的荒木庄,这里的命运就是达不到自主创业成功的真实。
上杉看完迪奥的手书后,脸上的笑意和恶意根本就掩盖不住。
年轻的救世主迈着轻飘飘的步伐,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刚来荒木庄时背着的背包,然后哗啦啦往里面装东西。
虽然三个人每天都宅在荒木庄,但谁也没有被限制出行,上杉除非必要绝不出门,卡兹则单纯地出于自闭,而对迪奥说则是因为荒木庄的禁止条约太多,格外具有针对性,出去也没什么乐趣。
卡兹突然想不通为什么今天两个室友都突然冒出了出门的念头,因此他浇完花,坐在桌子边安静地看上杉收拾。
“我要出门找工作。”上杉把背包的拉链拉上,面色一肃,“既然迪奥已经走了,那就不需要成天再摆出一副贫穷的样子了。”
接济迪奥的次数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与其手里有钱,被迫一次两次不停地帮迪奥还房租,日防夜防不让自己的卡被迪奥刷爆,还不如一开始就显示出贫穷的样子,让迪奥知道从她身上炸不出任何油水。
至于现在,既然当事人已经走掉,就没必要再使用苦肉计。
上杉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一概没用,更别提没有待在身边的学历证明和毕业证书自然也成了无用之物。
以这种三无身份想要找到工作融入社会,可算是举步维艰。不过这也难不到某位曾经为生活所迫,熟练在灰色地带大鹏展翅的异界来客。
——没错,可以找当地地头蛇办假证。
总之,哪怕不为改善生活。
随着时间推移,荒木庄的租客也只会越来越多,她得赶快把能顶事的人找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打破底线只有零次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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