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的兽皮裙脱了,换上柔软又透气的羊毛裙。
走了几步,由于毛裙的延展性很好,虽然比兽皮更贴身,但完全不影响动作。
里格原地蹦了几下,很好,小腰裹的牢牢的,掉不下来,再也不用怕查理冷不丁叼自己的小兽皮了。
最让里格满意的是,大踏步行走或者跑起来的时候,空气顺着毛裙的孔隙结构流通,臀.缝以及大腿根一阵阵清凉,比兽皮舒服好多好多呀。
里格的新造型,自然又在族人里引起了一阵热烈的围观,有几个雌性根本不讲究的,还想直接动手扒他小裤裤,里格拼死保护,还引得她们叽叽咕咕地笑,简直,太丧心病狂啦。
为了防止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动走光,里格只得委委屈屈地把被他丢到地上的兽皮裙捡起来穿上,把羊毛裙留给那群可怕的雌性,让她们尽情研究。
雌性们翻来翻去没研究出个花来,又派代表伽贡来向里格求和。
看在伽贡曾经维护过自己的份上,里格摆摆手表示自己大猫大量,原谅你们了。
得了讯号的雌性们一阵欢呼,刷的一声就跑来把里格团团围住了。
“这个就是你用那些毛线做的吗,好软啊好舒服啊。”
“颜色也好漂亮,像粗粗草的花一样。”粗粗草是一种生命力坚强的草,就算盖在厚厚的冰层下,也会用自己的力量破开冰面继续生长,是里格来之前支撑兽人们过冬十分重要的东西。
粗粗草在春天来临的时候,会开一种米白色的小花,不起眼,却很香,雌性们最喜欢摘这种小花来装饰自己的山洞,用粗粗草的花来形容羊毛裙,在这个雌性的世界里,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夸奖了。
“哎,你说的对,真的很像呢。”
“还香香的呢!”
额,香香的什么,那就纯粹是你的心理作用了。
也许雌性天生在编织这块上比雄性有天赋,织毛衣这件事雌性们上手飞快,里格复健似的织第一条的时候还手脑不协调织出很多小洞洞来着,这些雌性们却像是打小就会似的,没多久,毛衣针就在她们手里上下翻飞,舞得飞快,等她们一上手,基本也就没里格啥事儿了。
里格只能适当地在一边提醒:“不用织的太密,可以疏松一些,现在是夏天,孔大通风。”
雌性们被手里这两根小棍子攫取了全部心神,十分翻脸无情地嗯嗯啊啊敷衍几句,又投入到跟自家姐妹交流针法中去了。
里格只好耸耸肩,又去看崽子们那边的情况。
戳戳乐这件事,与其说是扎出什么成品让人开心,不如说戳的过程 ,本身就够给人带来快乐的了,前世还有专门开戳戳乐解压铺子的。
里格没指望从这些新手宝宝们手里看到看到什么像样的成品,戳戳乐虽然简单,但是真要戳成一个具体样子,是需要从整体构图上去考虑的,这些崽子们没有任何美学基础,连啥是圆啥是方都没有概念,就像幼儿园小朋友初学画画,很可能画个黑个的漩涡说是爸爸的头一样,虽然充满想象力,却与事实不符。
所以里格没有问他们戳的怎么样,只是问他们:“玩的开心吗?”
崽子们咯咯笑着回答:“开心!”
“太开心啦!”
“好好玩哦!”
就是这样,戳的好不好看没有关系啦,开心最重要。
雌性们织出来的羊毛裙,受到了全体族人的一致好评,每个试过手感的人都表示比兽皮舒服多了,顺便眨巴着大眼睛讲一句我也想要,然后享受地挨一记雌性的白眼。
当然的啦,他们是个团结共享的部落,有啥新东西好玩意儿,都会尽可能分到给每个人,从来没有藏私的。
只是,雌性们不嫌费工夫,愿意给所有人织毛衣,羊毛线却告罄了,本来嘛,一头鹿羊虽然身上厚厚一层毛,但是去掉针毛,除去伤口处被破坏的、染了血污尿液的和纠缠打结不能用的,剩下的部分也不够全部落从老到小每人做一条裹屁股裙的量,何况雌性们额外还要在胸口多围一圈。
为了让每个人都有一身羊毛裙,族长将原本来离开的行程延迟了三天,这三天里,吩咐战士务必要找准机会多抓鹿羊,争取离开前身手一条新衣服。
被委以重任的战士们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有了里格小崽子的香囊,不仅那些可恶的虫子再也不敢过来了,就连自身猎食者的气味也被掩盖得更隐秘了,只要不提前吓跑猎物,鹿羊,妥妥的!
果然就像战士们承诺的那样,当天晚上就又打到了一头鹿羊,甚至为了留下尽可能多的羊毛,这只羊是被从喉头一击毙命的呢,伤口小,血也没有大面积溅射到羊身上其他部位,真是不得不为狩猎队的好小伙子们点赞呢。
羊毛被贴着羊身仔细刮下,整个部落分工合作,有的处理羊肉,有的处理羊毛,当羊毛被清理干净泡在碱液里的时候,锅子里煮的羊汤也冒出一阵阵诱人的气味。
吃过晚饭,有人负责洗涮锅碗,有人负责理羊毛,由于这头鹿羊从被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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