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让他们通通付出代价。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他!
他唐瀚辰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的一贯宗旨是——于我有恩者,当涌泉报之;欺我者,必十倍还之。
“考上大学不容易吧。”唐瀚辰和缓了语气,循循善诱。
“我们学校就我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孟思甜以为唐瀚辰跟她叙旧,笑盈盈地回答。她很努力地学习,就是想回到这座城市,再见到她的糖糖哥哥。
唐瀚辰忽地扬起手,按在她头顶,微低头,直视她的眼睛:“你有什么隐瞒或欺骗我的吗?”
孟思甜心想糟糕,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早跟他相认,生气。赶紧摆手:“没了。”
唐瀚辰手往下压了一寸:“没了。意思是之前有过咯?”
孟思甜乌溜溜的眼珠脉脉看他一眼,脸颊微红:“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时间过了那么久,我怕你不记得我,所以不敢开口。我想着能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好,就算你忘记我了也没关系。”
言辞切切,很是感人,但唐瀚辰却感动不起来,手顺着她的发丝滑下,落在她肩头。
“是呀,小时候你胖嘟嘟的又圆又可爱。现在,长高了,瘦的只剩一把细骨头。就像变了个人。”最后四个字加重了语气,意味深长的眼神在她身上掠过。
“妈妈要工作,不能常来看我,每次来她都说我长大许多,快认不出。你认不出我,也是正常的。”孟思甜手捏着衣角。
妈妈要工作?唐瀚辰觉得可笑,未免太不严谨,露出这么多的马脚。
孟家殷实程度不比唐家差多少,孟妈妈嫁过去后从没工作过,十指不沾阳春水,只负责貌美如花当太太就行,起居皆有人照顾。
“孟叔叔呢?他怎么了样了?”唐瀚辰继续试探。
孟思甜突然凝起脸,咬了咬下唇:“不想提他。”
唐瀚辰斜勾了下唇角,难道发现言多必失,不说了吗?
两人皆陷入了沉默,各怀心事。
回到宿舍,洗过澡,唐瀚辰尽管身体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没多久,听见有人在喊他:“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怒火值飙升,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睡觉。
花王把孟思甜推进去负责喊唐瀚辰起床后逃之夭夭,嘴里嘟囔着:“对不起了小可爱,star喜欢你,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我去车上等你胜利的消息。”
孟思甜看见睡梦中的唐瀚辰脸阴沉下来,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声音较前几句,更柔了几分,哄孩子似的:“起床,好不好。”
唐瀚辰还没反应。
孟思甜学着外婆叫她起床的样子,沁凉的小手拍在他脸上:“乖乖起床的宝宝有奖励哦。”
唐瀚辰不耐烦地手一捞,把扰他清梦者压进怀里,腿一抬,双保险固定住。孟思甜俨然成了睡眠抱枕,只听唐瀚辰急促了一瞬的呼吸声渐变得平稳均匀,紧皱的眉也舒展开。
孟思甜不知所措了,除此之外,愈加让她不知所措的是唐瀚辰没穿衣服,只穿着条小短裤。
孟思甜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肌肤,一下子滞住,忘了该怎么呼吸。
他的身体很热,不一会儿便把冷体质的她给暖热。
孟思甜试图推开他,可她一动,他便略带惩罚性质地把她箍紧几分。孟思甜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会被他给闷死。灵机一动,想起唐瀚辰的死穴,于是抬起一只手,捏了一缕自己的长发,用发梢拂唐瀚辰的耳朵。
小时候她没少用鸡毛这么挠他。
唐瀚辰一颤,陡然睁开眼,朦胧的眼笼住怀里的人。
孟思甜没注意到唐瀚辰已经醒了,还在挠。
唐瀚辰眼瞳收紧,下腹一阵躁动。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一碰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带着晨起的沙哑,穿过孟思甜的耳膜。
他俩现在的姿势相互交错缠绕着。
孟思甜见他醒来,开心地转动身体,腿也跟着一起动,无意中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她不知道是什么,还懵懂地低喃:“什么东西膈到我了。”
刚想用手去拨开,被唐瀚辰攥住腕子:“别乱动。”
她身上萦绕着一股香甜引人的味道,唐瀚辰不自禁地一寸一寸向她靠近。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牛奶般莹白的肌肤,都在向他召唤。
“糖糖哥哥,再不出发工作来不及了。”她的声音让他瞬间恢复意识,回过神来的他发现自己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
手脚松开来,起身,走向衣柜,拿了衣服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
凉凉的水兜头浇下,也浇不息他身体的火。他咬了咬后槽牙,气恼自己居然会失控。
他从没失控过,怎么会这样?
对方还是他最厌恶的欺骗者。
孟思甜只听见里面砰地一声响,伏在门上紧张地问:“糖糖哥哥,你怎么了?”
唐瀚辰疼地倒抽一口凉气。他刚才洗好往外走,太过心烦意乱,没注意看路,侧腰撞在洗手池的一角,撞翻了上面的瓶瓶罐罐。
一件事失控,所有事情都开始失控。而唐瀚辰最讨厌的就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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