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花幼阮不过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有什么可值得惦记的?为什么就非她不可呢?自己在他身边多年,为什么就不能看自己一眼呢?
“阿萱......”沈初月听到她的话瞬间就松开了手,仿佛是卸下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后退了两步,转头目光放在了旁边台阶上。
“九岁那年,我因为偷懒不好好练功被师父罚跪雪地,犹记得那天雪下的特别大,师父说既然不愿意练功就别活着了,他不需要我这样无用的徒弟,我就那样在大雪里跪了整整两个时辰,那个时候身上只穿了单薄的衣裳,若不是小公主路过将自己的斗篷给了我,大概也就没有今日红遍京城的沈初月了。”
他就像是在讲什么传奇故事,微微闭着眼回忆着当时的点点滴滴,阿萱听他讲着,总算是明白了原因。
原来当时沈初月披着的斗篷是花幼阮给的......
阿萱也记得那日的事情,她记得后来沈初月被人背进来的时候浑身冰凉,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唯独身上披着一件大红刺绣的斗篷,那斗篷无论是做工还是布面,都是极其精致的,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的,可偏偏那斗篷小的很,倒像是五六岁孩子用的那种。她记得,那件斗篷沈初月珍藏了很多年,如今还在他的柜子里搁着。
“那主子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那日在明月楼,为什么不说出来......”
阿萱本以为沈初月对花幼阮一直是一见钟情,殊不知这其中还有这样一番波折。可沈初月听她这样问却是笑了,那样的笑容让人害怕。
“说?我凭什么说?凭我是个下贱的戏子?凭我肖想皇家公主?皇帝连送她去和别国的皇子和亲都舍不得,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沈初月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与花幼阮有什么瓜葛,那日在舒老夫人的寿宴上故意靠近她,也不过就是固执的想要拉近二人的距离,想要二人之间有一些交际......
“只要主子想...只要主子说出来,您是高高在上的国公之子,没什么不可能的!”
“阿萱,这事莫要再提了。”
阿萱的话倒是让沈初月有了片刻的冷静,转身朝着明月楼的方向去了,丝毫不顾及后面的阿萱是不是能跟的上。阿萱见他走远,也赶紧跟了上去。
“为什么不能提?是就是,您若不愿意说阿萱去替您说,听闻过几日令国公便会抵达京城,到时候......”
阿萱近乎疯狂的追着沈初月,沈初月却是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停了下来,一脸冷漠的朝她看了过去,阿萱见他看过来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猛地站住了脚。
“令国公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
自从那日花幼阮走了之后沈初月便再也没有出过门,对外面的事情更是充耳不闻,而令国公回京的消息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我......我随便说的......”
阿萱见他那副模样有些害怕,手慢慢垂下揪着自己裙子,低头往后退了两步,却被沈初月给拉着胳膊往面前拽了拽,咄咄逼人的模样压着阿萱不得不开口。
“我也是打探来的消息,说是令国公主动交了半块兵符,作为聘礼为世子聘小公主为妻。”
此话一出沈初月就彻底愣住了,就连抓着阿萱的手都垂了下去,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跌坐到了地上。
知道不可能娶花幼阮是一回事,可人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抱着一丝幻想,仿佛她还未嫁自己就还能做一天梦。但这一天来的太过突然,突然的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消息是真的吗?”
沈初月甚至有些迷茫的重新问了一次,阿萱蹲下身在他眼前点了点头,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开的了口。
“你说,还有什么?”
他虽然垂眸,却好像是感觉到了阿萱的欲言又止,见她不肯开口,索性自己问了。
“皇帝下旨调令国公回朝任职,公主还有一年多就要及笄,婚事也要操办起来。”
皇帝本来在意的就是令国公手上的半块兵符,压着令锦在京中自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如今令国公愿意将兵符交出来,皇帝自然不会再为难他。
“多可笑啊.......我从来都不曾拥有过任何一样东西。”
沈初月似乎是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迈开腿正打算走,就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他从小习武,自然听得出这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而不是阿萱的。
“沈老板,可愿意一起喝一清茶?”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令锦。他早在沈初月走出人群的时候就和太子说了一声追着出来了,还特地吩咐了上云不必跟着。
“世子不带一个人,要请我喝茶?”
沈初月慢慢的转过了身,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伸手拍了拍阿萱的肩膀。
“你回去吧。”
“主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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