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低吼,似是从心底深处传来最情真意切的声音,晴儿从未见过他此刻眉眼,温和面庞仿佛蒙上层纱巾,纱巾后面隐藏的情谊让她不敢去探索,她怕,她怕本就脆弱的心脏,看了之后会更加易碎,更易瓦解。
萧子敬叫出口后,是巨大的荒谬感袭来,他失了神智,没了心神,他将一烟花女子认成了母亲,他将他此刻占有之人当做了母亲,他的心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所代替,但是,这种恐慌慢慢被身下女人给予他的快乐所代替,他发了疯,发了狂,一声高过一声的“情儿”从他口中喊出,惊世骇俗!
晴儿配合着他,任他将自己压扁搓圆,情动至深,诞水无暇顾及,划过嘴角,滴落床褥,染上欲痕。
萧子敬动作的更加狂妄,终是再将身下女人幻化为母亲模样的情形下,攀上了极致巅峰。
现下萧子敬年岁十七,已是长成温润公子模样,望着在他身下娇喘嘘连的女人,他完全没了往日的刺激愉悦之感,他看着看着,低头笑了,却是越笑越大声。
萧子敬想,他母亲哪是这些烟花之地的女子所能比的!
东门沉雪子安
子安
萧子敬在学堂学习时期为期一年,一年后归家,他迫不及待去找母亲,满心兴高采烈,推门而入后,只见母亲怀中抱着一粉嫩娃娃,他走上前,先对母亲大行一礼,袁采情微一点头,便招手唤他过去,他走过去,嘴角挂着平和的微笑,见着母亲开心的逗着那男娃,与他说道:“子敬,这是弟弟,子安,有了弟弟开不开心啊!”
萧子敬笑道:“开心!”
开心的想让他去死!
念起,便在心中落了种,扎下根,发出芽来。
时至冬至,这天气仿佛要应这日子,从天明便飘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到正午日头出来,也未见停歇。
萧子敬穿着厚厚的貂绒棉袄,深蓝的颜色,衬的他清雅俊秀,他站在门廊处,看着面前雪白一片,想着,落上些红色必会更加好看。
回到房中,坐落在书案前,提笔写信。
大雪一连下了七日也未停歇,第七日夜间,夜深人静之际,“来人啊!抓贼啊!”一时之间,霜华院灯火通明,个个转醒,袁采情睁开眼的瞬间,立即从床上坐起,鞋都没来得及穿好,便朝东厢房走去,推开屋门,新鲜的血腥气充斥着这个温暖的房间,她跪倒在地,痛哭出声,没一会便晕过去。
听说了吗!昨天夜里萧家招贼了!
哦!可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贵重物品丢了也就罢了!唉!那个杀千刀的贼!杀了尚且年幼的萧二公子,萧子安!
啊!众人大惊!为什么啊!
谁知道啊!那么小的娃!怎的个下的去手啊!
听说萧夫人现在还躺在床上,伤心过度,人也萎靡不振的!
萧子敬去看望母亲,母亲合衣躺在床榻上,他走过去,拉着母亲的手,担忧的唤了声:“母亲。”
便没了下文。
袁采情偏头,看着自己这大儿子,心中又是悲伤袭来,想到她的儿子就这样惨死,泪水划出眼眶,握紧萧子敬的手,再次失声痛哭。
大雪停了,但是冬日凛冽的风依旧,屋内温暖如春,萧子敬屏退众人,将母亲的手放入被褥,他坐于床沿,看着母亲苍白的面容,心痛如绞,但是,母亲,不要怨儿子,他不死,我的心就会死。
母亲,我爱你,就把你的爱只给我一人,不好吗!
冬风呼啸的更猛烈了,萧子敬看着袁采情的眼神愈发黑暗空洞,终是没控制住,伸出细长指尖,抚摸着母亲柔弱的脸庞。
巨大的满足感袭上心头,他能感受到到母亲温热的皮肤,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他就获得了在别的女人身上完全不同的战栗,若是再亲密一些,若是能……
就在他鬼迷心窍之际,屋门打开,冷风灌入,将他吹醒。
他忙佯作为母亲整理发丝,而后站起身,对着来人恭敬道:“父亲。”
萧玄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头顶上冒出几缕白发,当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之间,竟是苍老了几分。
“可有吃饭?”萧玄问道。
“吃过了。”
“我来看看你母亲,你自行去便是。记得温书。”萧玄说着走向床边。
“是。”萧子敬走出去。
感受着冷冽地冬风,他发自肺腑的笑了。
东门沉雪子墨
子墨
萧子敬对于母亲的印象,是他因为背错了一句诗词,便被母亲罚抄了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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