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终于能让她探知斐然哥哥的秘密。
她扯下盖在脸上的斗篷,紧张的手都在轻微颤抖,穿上衣服,在床底下寻了绣鞋,立在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把门打开。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陆兮瑶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两个男人在开门声响起的同时回过身,朱颐非仍旧黑着脸,垂着眼眸,望着她绣花鞋上的小花儿,不去看她。
另一个面生的男人爽朗一笑,“用这种方式请弟妹前来确实是我考虑不当了”
“你是?”
陆兮瑶诧异的瞪大了杏眼,唤她弟妹,又生的和朱颐非有三份相像,除了失踪已久的五皇子朱颐言,她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了。
“宝银楼,成安”朱颐言眨了眨眼。
陆兮瑶更惊讶了,她摸出藏于衣物下的玉饰,“你给我这个,是想通过我向朱颐非通风报信?”
她看向朱颐非,朱颐非也恰巧看她,四目相对,他别捏的别过了头。
陆兮瑶并未细究他神色中的意味,这一晚上她知晓了太多消息,她需要好好理清才不至于混乱。
“是,只可惜七弟并未发现”说道此处,朱颐言暧昧的瞥了朱颐非一眼,被他一眼瞪了回来,假意咳了一声,他道,“此处阴凉,两位随我来,时间有限,你两长久不回,乌后的人会有所怀疑”
屋内,暖炉中的柴火噼里啪啦作响,朱颐言点上烛灯,烛光微弱,烛火摇曳,朱颐言在昏暗的房内幽幽开口,“四年前,乌后派人刺杀父皇,嫁祸与小皇叔,小皇叔被诬陷,锒铛入狱,我力证小皇叔清白,落得同样下场,四年来,乌后和朱颐磊的好日子也该结束了”
“皇兄,你和小皇叔可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乌后所为?”
朱颐非自是担忧,事情已经过去整整四年,乌后为人心狠手辣,一切证据早已被她毁的一干二净,想要翻案并不容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此歹毒之人如何收买人心”朱颐言眉头紧锁,思绪万千,旧事重提,仿佛一下回到了四年前,“当时我和小皇叔入狱,小皇叔身边的近卫在我舅父的带领下劫狱成功,更有幸得申儿掩护,成功脱险,只是她乌后做梦也未曾想到,为她办事的死士会将证据亲自送到我们手上”
朱颐言顿了顿继续说道,“舅父救出我两人之时,关押在地牢的一名死士自知命不久矣,拿囚衣写下血书,托我们转交给他夫人,被官兵追杀的头一年,我们并未留意这份血书,等风头过去,我们才发现那名死士把证据留在了他夫人身边”
“乌后心肠狠毒,无论事情成功与否,死士与其家人都会命丧在乌氏剧毒之下,那名死士深知躲不过去,提前让他的夫人孩子逃走了,之后三年,我们终于按照血衣上的线索找到了那位夫人,并拿到了乌后亲自写下的执行令,执行令上印有乌后的指印,这枚指环,是吴国来朝之时的贡品,父皇亲自赏与她的,笔迹,指印,证据确凿,乌后是时候落马了”
☆、打脸第六十二式
陆兮瑶被掳的事不知被哪阵风吹到了乌后耳里,还劳烦她兴师动众的携余贵妃一道去了她的丰禾殿, 阵势颇大。
她路上早想好了由头, 就扯了个谎,说人潮拥挤,走散了, 身边的婢女声势大了点, 好在没惊动皇上。
她演练了数次, 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这一番话说下来。
乌后走前淡淡瞥了她一眼, 眼神看似随意却让她觉得很是不适,像是在遗憾她没有真的出事,被她这么看了一眼,陆兮瑶不免有些心虚,若想绊倒乌后,这步险招是非走不可的。
浴室里的水热的她小脸发红,水雾弥漫,她将手臂露出水面贴在洁白冰凉的大理石上, 闭眼将脑袋搁在手臂上, 以此降温。
卷而翘的睫毛上沾上了水珠,微微颤了颤。
临走前, 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传言中葬身火海的凌王朱寅,是否还尚在人世?”
那神秘男子,自始自终都未出面。
“自是”朱颐言有问必答,陆兮瑶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他又哪会知晓。
听到答案的那份悸动感似乎仍在。
是他。
朱寅就是刘斐然。
所以包打听才会说刘斐然早已死去多年, 朱寅的笔迹才会那么像斐然哥哥,这也能解释斐然哥哥能在猎场来去自如。
她睁开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中,游到池中央,从水中冒了出来,单单露出了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
背部碰到了冰凉的冷水,她嘶了一声,探手去摸竹管中的水,果然异常冰凉。
池中的热水是由一根竹管源源不断的送来,浴室屋后就是柴房,这些事是专门有丫鬟负责的,今夜也不知怎了,突然断了热水。
“青青,珠珠,你们在外头吗?”她出了水面,光脚踏上了光滑的大理石,扯过放在竹篮里的手绢擦拭身子。
没人回答,她皱了一下眉头,拾起藕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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