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又带着浓浓雄性荷尔蒙的攻击性,纪星头一次有了为自家男人买买买的冲动!
纪星站远了些打量,突然不满意齐琛的这身打扮了,太过中规中矩了一点,缺少了独属于齐琛的特质。
他摸了摸下巴,脑内将齐琛扒光了重新换了一身——白衬衣敞开上面两颗扣子,不用这么死板,不系领带,换米色的马甲加短款褐色风衣,衣领稍微竖起来,戴上Purdey限量版袖扣,沛纳海Luminor1950Sealand腕表,选狮子头的那款,牛仔裤加短皮靴……
纪星脑补得停不下来,感觉已经嗅到了齐琛浑身上下那股不羁的浪子、野性的味道,鼻血都快下来了。
“纪星?喂?”齐琛理了理衣领,发现纪星表情诡异地走了神,回头抬手在纪星眼前晃了晃,“听见我说话了吗?怎么了这是?饿了?”
纪星吞了下唾沫:“饿了。”
齐琛:“?”
纪星看了眼表,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二话不说拖着齐琛进了卧室,手脚麻利脱了外套,将齐琛的皮带一把扯开。
齐琛:“……”
等两人胡混够了离开家,距离约定好的时间只有20分钟了。
纪星本只是想解解馋,哪知齐琛这老流氓的开关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硬是折腾到了现在。
苏长玉派来的车半小时前就在金三角外等着了,打不通纪星的电话,司机也不敢催促,好不容易等到两人上车,司机忙往定好的餐厅驶去——就算是一路绿灯,现在过去也一定迟到了。
纪星小声在齐琛耳边道:“长玉为了帮忙把你们圈子里的大人物都请来了,你要是迟到了可说不过去啊。”
齐琛顿时懵了:“不是给他庆生吗?”
纪星捂着嘴偷笑,齐琛一头汗都快下来了:别的不说,人苏长玉好心帮忙,如果迟到了岂不是不识好歹?
他见纪星还在笑,顿时忍不住将人拉过来压在膝盖上打了屁股:“还笑!怎么不早说?!”
纪星猝不及防被打了屁股,登时愣了,好在这车前排和后排中间是有挡板的,司机看不见他们在干嘛,否则他纪小少爷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你打我!”纪星压低了声音,在齐琛膝盖上扑腾,“你放我下来!”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由着你性子乱来?”齐琛捏着他下巴发泄似地咬了一口,“还有没有下次了?!”
“有!”纪星一把揉住了齐琛的裤裆,恨恨道,“你敢打小爷,胆儿肥了?”
齐琛倒抽一口气,还未彻底消褪的欢愉再次席卷回来,他忙不迭将人放开,警告地拿手指点了点纪星额头,又忍不住去看表,眼底藏着无奈和焦急。
纪星笑够了,揉了揉他的短发:“不着急,晚一点没事的,咱们可不是去求人的,知道吗?你去晚了才有那个范儿呢。”
齐琛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纪星是真的不在意——这就是他和纪星之间很大的区别了。
纪星从未求过人,从未低声下气过,他早年的经历让他习惯了别人的奉承和理所当然的尊敬,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自傲,是不可能改变的。
而他只是一个打工的,无论是以前在俱乐部,还是现在在黑拳赛,他都得看别人的脸色。他从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齐琛沉默下来,看了心情愉快的纪星一眼,没再说什么。
到了餐厅,果然迟到了快十五分钟。
迎宾上前开门,司机恭敬地双手奉上门卡,道:“少爷在3楼。”
“嗯。”纪星接了卡,随手揣进左胸口袋,这一瞬间他的气质完全改变了。
齐琛不动声色地跟着他进了门——这餐厅他以前在俱乐部的时候听说过,是裕城苏家餐饮集团的一处私人餐厅,除了黑卡、白金会员和特定邀请的客人,平时不会对外开放,有钱你也进不了这里。
而三楼主厅,是只有黑卡会员才能去的地方。
齐琛心念一动,苏家……苏长玉就姓苏,跟这个苏家有什么关系?还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姓苏的人也不少。
他又忍不住看了纪星一眼,小男友穿着合身的米色西装,头发用发蜡往后抹了,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晒得有些小麦色的皮肤衬着红润的嘴唇,眼角微微挑起,面无表情,清隽的眉宇间带着舒适的从容,仿佛天生就该待在类似这样金碧辉煌的地方,和金三角那个连衣服也舍不得多买一件的小孩儿完全不是一个人。
迎宾恭敬地在前引路,到了电梯前,纪星摸出门卡给他,迎宾刷了去三楼的卡,帮他们按下了按钮。
“先生请。”迎宾低着头,将门卡还给了纪星,“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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