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躲我这儿来?”
“得要有个态度啊。”苏长玉压低了声音,“我要是出去吃好的喝好的,我爸能消气吗?顺便也让我妈心疼心疼我。”
“哦……”纪星席地而坐,盘着腿将手机拿起来,关了外放,“你老实说,做什么了?”
苏长玉扭捏半天,道:“昨天喝多了,那什么,跟人赌马赌大了点……”
“还有呢?”纪星知道,光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让苏长玉躲出去。
“这不之前……”苏长玉叹气,“给老箫过生日那次,在他那儿认识了一个‘少爷’,长得挺不错的……”
纪星挑眉猜测:“带回家了?”
“喝多了,忘了我爸最近住我那儿呢。”苏长玉想起昨晚的修罗地狱,忍不住扶额,只觉得脑袋更痛了,“半夜三更他老人家早就睡了,活活被我吵醒了,卧室门一开——你猜怎么的?”
纪星憋笑:“别告诉我你就在客厅里办事。”
“啊……”苏长玉闭上眼,生无可恋,“我要有心理阴影了,真的,我感觉我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
纪星终于忍不住,握着手机笑得差点没滚倒在地上,齐琛刚好从外面进来,见他笑得眉眼灿烂,满面通红,哪里还有半分早晨时一点就炸的模样?
齐琛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小张跟在他后头进门,帮他提着包,嘴里还在念叨:“今晚的比赛没有雇主,你尽可以放开了打。主办方也是这个意思,你连输好几场了,现在大家都会买你输,接下来你得赢,明白吗?”
齐琛嗯了一声,换了衣服出来在跑步机上做热身,故意选了纪星旁边不远的位置,余光里纪星还在笑,肩膀直抖,宽大的衣服裹在他身上,仿佛一个人从背后拥着他——那是自己的衣服,光是这个想法,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纪星完全没注意齐琛来了,他背对齐琛,道:“你要来就来,先说好,我现在很穷,不包吃住。”
“不给你增添负担。”苏长玉道,“让我住你那儿,给你房租,怎么样?”
“住不下。”纪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你这人……”苏长玉在电话那头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怕我跟你抢人啊?就上回你让我查的那个帅哥……”
纪星忙打断他:“打住!别擅自脑补!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
苏长玉道:“现在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啊,要我说他比盛傻逼看着顺眼多了,说真的,你就不考虑发展一下试试?落魄少爷和贫困肌肉猛男,以后也算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苏长玉舔了舔嘴唇,道:“你知道我指得什么回忆。”
纪星翻了个白眼:“滚啊骚鸡。”
苏长玉皮笑肉不笑:“老子是猛1好吗?你出去问问,人称旋风小马达……”
纪星顿时就想翻他的黑料:“当年去泰国谁他妈喝醉了被干……”
苏长玉垂死病中惊坐起:“闭嘴!绝交啊你信不信!”
纪星对着电话比了个中指。
确定了苏长玉过几天要来“避难”,纪星要和小伙伴汇合的亢奋心情占据了上风,挂了电话哼着小曲继续维修,他像个矜矜业业的维修工——虽然工作只是给零件抹油擦灰。
但那欢快的小模样,只看个背影也能轻易影响旁人,心里就像照进了一束日光,暖洋洋的,仿佛无论遇到什么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齐琛升起履带,改跑为快走,腿部的肌肉拉升到极致,肌肉微微抽动,整个人低沉地喘着气,抬手拿毛巾擦了把汗,一心二用地听着小张絮叨。
小张念着晚上比赛的名单,他余光瞄见纪星
蹦蹦跳跳给机器做检查,心说:这会儿腿又不痛了?换药了吗?
小张说最近的训练有些太单调了,要不要加点别的什么?他余光瞄见纪星又一瘸一拐靠在了墙边,明显是拉到伤口了,心说:这小子是不是傻?
小张说箫小姐最近没消息了,他抱大腿的机会没有了很可惜。他余光瞄见纪星和其他人聊天,那群人在他胳膊上捏来捏去,一捏就是个通红的指印。
齐琛皱眉,停了机器,大步朝不远处走去。
“齐哥!”
“嘿,老齐。”
众人同他打招呼,他略微点头算是回应,不动声色地将纪星拉到一边,低头看了眼他手臂上被捏红的地方,道:“你的工作就是聊天?”
纪星挽着袖子还在跟人比肌肉,他握拳捏着自己细小的胳膊,不满道:“我还擦了窗户抹了灰呢!那是你没看见!”
“工作去。”齐琛推了他一把,“工资有那么好拿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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