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似乎被寒气冻僵了思考的能力,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你呼出一口气都能顺势结一块冰来。
“你无...”加缪张口想要指责女巫,但又想起了刚才女巫装模做样的低落下去,心里突然软了一块,话到嘴边还是憋了回去。
“我可是一位女士啊,你们教士没有从相同的拿剑的信仰者里学到要尊重礼让女性吗?”吉蒂斯掀开帘子又露出了她那张如花一般的脸庞,换上粉红裙装的她就恰如其分的符合了她的装束,笑容中带着点慵懒,慵懒中又带着些挑逗。
加缪又被她的话噎住了。
“拜托了,马在旁边。”吉蒂斯又把帘子放下了。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不过缓慢且断续不止,这大概不是马车在行驶而是一辆牛车,而且拉车的牛已经垂垂暮矣,走半步歇一下。
完全能想得出加缪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的确没有驾驶过马车的经验,加缪的前半部分人生都奉献给了主,到了雷里克城堡后他的人生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难以和他之前的生活沾边,政变、逃亡、更让加缪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似乎成为了目前国王身边最为亲睐的人,还和一个女巫坐在一起,加缪有一种奇妙的预感,他的人生将发生重大的变化,不仅与国王还与这个女巫有关。
放在加缪脚边的火把在风中不安地晃动着,似乎扭曲了那一块的空间,黑与红的颜色交融扭曲在一块,遥遥地看去,这驾马车像是在一道缓慢移动地可怖鬼火,缓慢地吞噬着黑暗向目的地迎去。
“吉蒂斯,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洛晨轻叹了一声,她看不透女巫,也无法去相信她的外表,她美丽的口袋里装的到底是漂亮的发夹又或是另一种漂亮的爬虫。
“殿下,我是我,但也不是我。”女巫明显听到了这一声轻叹,她的笑容像是一张僵化的面具遮住了息怒哀乐,即便在黑夜的笼罩下她的表情依旧不变,洛晨只能借助微弱的火光与黑夜中星辰的亮度,看出那双似猫般的眼睛中除了折射动人心魄的光亮,还透露着不为所认知的哀伤,就像她本人一般神秘。
“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过去,过去的生活片段组成了每个人性格,它们是因素,有因就有果,如果说是神赐的那也不免赋予神太多的权限了,无论是神还是恶魔妖精,它们都比不过人,人是唯一的最不可思议的存在。”
“吉蒂斯你的这些话才是太不可思议了。”洛晨沉默了一会,压低了声音回复道,她凑近了身子靠近吉蒂斯,想从她那张笑容面具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她甚至想扯住女巫衣服的领口质问她,你是不是也不属于这个时空,和她一样来自另一个对人有更加透彻解剖的时空。
但是洛晨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马车外面传来些马轻微地喘气与嘶鸣,星光似乎比刚才还要亮一些,倾洒在马车车顶上,前方的路上,它给燃烧的并不激烈的火把分担了职责,给予了喘息的机会。
洛晨和吉蒂斯在马车的颠簸中迷迷糊糊的睡去,加缪尽职的赶了半个夜晚的路,也终于学会了怎么更好的驾驶马车,在学习能力上加缪有着很高的天赋。
在天边的一缕曙光刺破黑暗的时候,他们到达了希尔镇,女巫所在的地方是在希尔镇的郊外,它以前被称为绞口场,专门用来处刑犯人,除了最简单的绞刑,还有将人捆绑悬挂暴晒等酷刑,后来那处被荒废了,成了一些流民与不安定分子的聚居地,官员的能力很难去收拾那块地方。
吉蒂斯给洛晨解释了绞口场,洛晨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但她也没错过女巫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她绝对是故意说给洛晨听的。
穿过希尔镇再驾驶马车两天就能到撒马拉,当马车进城的时候,守城的士兵掀开帘子,看见马车里坐着的洛晨与吉蒂斯,目光在洛晨与吉蒂斯脸上流连了一会,突然浮现出了很古怪的表情,仿佛像是想说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的古怪表情。
然后他们被放行了进入了镇上。
希尔镇看上去宁静平和丝毫没有受到希尔梅斯政变的影响,但他们只在镇子上行驶了一分钟,加缪就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殿下,前面有士兵在盘查。”加缪的声音发紧。
前面的确有士兵在盘问人,他们的出现打乱了原本宁和小镇的氛围,人们在恐慌地窃窃私语,不过那群士兵离洛晨她们还有些距离。
“殿下,您会和姑娘跳舞吗?”吉蒂斯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洛晨被她这样突然的一句问懵了,很显然她还在处于怎么躲避追兵的焦灼中。
“殿下跳舞一定很棒。”吉蒂斯又说了一句,然后吐出口气来,像个船长一般指挥她的船员加缪。
“现在,在那个岔路口往右拐。”
“什么?”现在轮到加缪疑惑了。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往右拐,那里有个小院子可以通往镇长的屋子,嘿,让他们去查吧,我们去参加一个舞会。”
洛晨看见女巫舔了舔嘴唇,笑容中又掺杂了些邪气。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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