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沉默了好几秒。
“这还用问吗?”裴崇远笑,“咱们俩都快两年了,你还怀疑呢?”
蒋息轻笑了一声,故意努力忽略掉裴崇远沉默的那几秒。
“你干嘛呢?”裴崇远问,“有没有乖乖在家等我?”
“当然没有。”蒋息点了根烟,坐在酒店房间阳台的摇椅上,“我出来了。”
“去哪了?”裴崇远的语气有些紧张,紧张中隐约夹杂着一些因为蒋息没有提前报备而压制不住的不悦。
“你闹脾气也别乱跑,要去哪儿等我回去陪你。”
“不用。”蒋息说,“你忙你的,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至于出个门还能把自己丢了。”
裴崇远在这边皱起了眉,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七天,”蒋息说,“假期最后一天最晚的一趟航班回去。”
“啧,这是故意的啊?”裴崇远说,“我不告诉你了吗?我五号就回。”
“我七号。”蒋息还是在较劲。
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总是他以裴崇远为主,什么事都要为对方让路,他蒋息什么时候这么唯唯诺诺过?
他是爱裴崇远,但也不想再一味地迁就。
太累了。
太不像他自己了。
为什么爱一个人就要这样?
“那我忙完过去找你?”裴崇远试探着问。
“别,”蒋息拒绝了,“这个假期就让我自己过吧,你也放松一下,总跟我在一起,怕你累。”
裴崇远笑了:“别胡说。”
听着裴崇远的声音,蒋息抽着烟看向外面,轻声说:“裴哥,这里风景特别好,以后有机会的话,一起来。”
裴崇远没问那是哪里,但回答了一个:“好。”
十一这个长假,蒋息就自己在这里走过了陌生的街道,去陌生的店吃饭喝酒看演出,晚上从酒吧出来,一个人沿着海边慢慢悠悠地走。
海浪拍打着沙滩,耳边是那些迟迟不肯回去睡觉的小朋友们的嬉笑声。
他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刚刚走过的路留下了脚印,又看着海水袭来,把他的印记冲刷个干净。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到过这里。
看着大家都成群结队有人陪,蒋息是有些落寞的,他坐下,看着望不到边的大海,想着裴崇远。
假期的第五天,蒋息懒得出去,干脆窝在酒店里,连吃饭都是点的外卖。
他躺在床上看着机票的信息,犹豫着要不要提前回去。
毕竟,今天裴崇远出差结束,也要回去了。
蒋息长这么大都是那种一个人做什么都行的,结果有了裴崇远之后,好像没有对方在,哪里都寡淡无趣,让他提不起兴致。
正看着机票,孔寻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大哥。”蒋息接起了电话。
上午十点多,孔寻这边刚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哈欠连天。
“蒋息哈,”孔寻撑着眼皮看了眼手机屏幕,确认自己没打错,“有个事儿,刚和我说的。”
“嗯,什么事儿,你说。”
“你们下周有空不?”孔寻翻着桌上的台历,“下周六,我朋友那livehouse想请你们过去。”
“淮南胡同那个?”
“对,就是他家,”孔寻说,“上次你们去过,人还挺多的。”
“行啊,应该可以,我等会儿问问他们几个那天都有空没。”
“哎行,然后我看看啊,我得找找,”孔寻琢磨着把朋友的联系方式直接给蒋息,让他们自己定时间去,“他们这事儿这回有个专门的人负责,你等会儿,我找找……”
孔寻把蒋息的电话调到后台,开始翻手机通讯簿。
还没翻到,另一个手机响了。
他扭头一看,来电人竟然是裴崇远。
“你他妈这点打电话来,有什么毛病?”
裴崇远说:“我在你店外面呢,开门。”
孔寻低声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从床上下来了。
他住酒吧三楼,穿着睡衣打着哈欠从卧室出去,晃晃荡荡就下了楼。
裴崇远今天也是倒霉,原本应该今天晚上回来,但事情提前全部敲定,他不想在那儿继续待着,就改签了机票,赶了个早班机。
打车回家,打的车半路轮胎爆了,他差点儿受伤。
本来换个车走就行,但刚巧前面转个弯就是Subway,没吃饭还一肚子火的裴崇远就直接拖着行李箱来找孔寻了。
孔寻开了门,骂骂咧咧地说:“你他妈一大早折腾个屁啊。”
“给我找点吃的。”裴崇远进来,随手把行李箱一放,大衣挂在柜子里,熟门熟路地拿了瓶酒。
“这是要去哪儿?”
“去哪儿?刚回来。”裴崇远坐在吧台,开酒瓶盖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跟蒋息喝酒时,那人直接用牙咬开瓶盖的样子,又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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