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还要勉强陪丈夫,晚上真的能满足小美人么?”
这人的声音有点熟悉,今淼回过头,那是一个长相油腻的青年男子,浓眉大眼中透着讥讽的神色,薄唇似笑非笑,正昂起下巴上下打量他和霍鑫泓。
按住被激怒的今淼,霍鑫泓不露声色:“温先生是来向爱驹告别的么?”
“我……”
拳头握得青筋毕露,温知夏脸色铁青,霍鑫泓这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强撑着反驳:
“只是玩腻了!”
温氏的股票连续三天跌停,项目到处被卡,前日还被查税,不少员工已准备另谋出路。
现时温家上下人人自危,连他温大少,也不得不忍痛割爱卖掉爱驹,能套一点是一点。
面对加害霍鑫泓的元凶,今淼目光一冷,寒声开口:
“你就是温知夏?”
“对,看来今先生对我印象深刻,无比荣幸。”
扯起嘴角故意露出“邪魅一笑”,温知夏下流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拍了拍身后的爱驹:
“听说今先生骑术高明,有没有兴趣跟我比一场?”
“可以,要加赌注么?”
给霍鑫泓一个放心的眼神,今淼目光如炬盯着温知夏,傲然开口:
“当你输了,往后不准再出现在我俩面前。”
“好大的口气。”
狠毒地剜了他一眼,温知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答道:
“好啊,要是你输了,今晚到我别墅陪我的朋友们玩一晚,你敢么?”
真是个人渣!
眼中快喷出火,今淼咬牙应下:“好!。”
趁着检查马匹和准备的空档,今淼在角落里温柔抱住霍鑫泓,轻声细语安抚:
“我能赢的。”
方才两人对峙,霍鑫泓一直沉默不语,今淼却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竭力藏起的杀意:
“相信我好不好?”
目光狠戾地瞥了温知夏的方向一眼,霍鑫泓不想告诉今淼自己脑海里那些可怕的方案,只僵硬地回抱了他一下:
“嗯。”
温知夏的爱驹是注册纯种赛马,虽然他骑得不多,自认默契和经验还是远超今淼。
因此在出发点,他刻意压低声,瞟了一眼坐席上的霍鑫泓,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
“偷偷低头认输的话,只陪我一人就够了,怎样?跟我玩过的人,从来忘不了我有多厉害,他绝对给不了你。”
“再说一个字,”
双目含情望向霍鑫泓,今淼嘴角挂着一个柔情似水的浅笑,话中语气竟让温知夏背后发凉:
“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扯出来。”
勉力摁住发抖的手,温知夏强行维持住表面的笑:带刺的玫瑰,霍鑫泓的口味有趣。
两人进行的是英式障碍赛马,全长七千米,一共三十道障碍,危险丛丛。
栅栏一打开,两人随即挥舞马鞭飞奔,温知夏仗着对场地熟悉的优势,比今淼领先半个马头。
但今淼好像似不知疲惫似的,紧紧保持距离,到第二圈更已和他并驾齐驱,隐隐有超过之势。
当两人即将到达著名的“毕氏溪流”障碍,温知夏有意稍放慢速度,眼中凶光毕露,在今淼的马匹仰起准备时,狠狠扬鞭抽了上去。
这处障碍落差大、起跳距离宽,按他的设想,马匹必定因受惊失控,今淼“人仰马翻”,残废那是最好不过,他很想看霍鑫泓失去挚爱的模样……
“噼啪!”
“啊!”
挥到半空的鞭子被今淼精准抽了回去,发出清脆的响声,温知夏因承受不住惯性,不仅鞭子脱手,单手握不住缰绳,直接被颠下马,发出一声凄厉的的惨叫:
“救命!”
对方会使下三滥法子,实属今淼意料之中,他根本头也不回:
开什么玩笑,前生他可是阵中杀敌的少将军,别说区区甩个鞭子,要不是犯法,连这人的头也能打飞。
“我回来了。”
无视一片手忙脚乱的马场,今淼顺利骑到终点,轻松跃下马,温和挽起早等在那里的霍鑫泓:
“饿了,换衣服回去吃饭。”
此时今淼的眉眼温润如玉,黑曜石似的眸子在太阳下璀璨夺目,俊朗的脸上笑容仿佛能暖化冬日。
霍鑫泓一时心跳快得难以自控,只能憋出一个字:
“好。”
当天晚饭后,两人看到新闻报道,温知夏意外坠马重伤送院,温氏雪上加霜。
不满关掉手机,今淼闷声道:“他运气真好,难道这就是祸害留千年?”
“别为那种人生气。”
好玩地捏了捏今淼气鼓鼓的脸,霍鑫泓发现越是了解他,越是会发现这人惊喜的一面,像是上天的礼物:
“温家也就那样了。”
洗完澡换过睡衣,今淼从浴室出来时,恰好看见霍鑫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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