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总算又只剩我们俩二人世界了。”
等外人离开,今淼弯下*身,悄声在霍鑫泓耳旁说:
“对不起,其实是我自己想到外面透透气,你不会拆穿我的对吧?”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吐息温和拂过霍鑫泓耳廓,可惜他推着轮椅,否则就能看到,被他戏称作“冰山”的人,英俊的脸颊上难得掠过一抹微红。
张开四肢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今淼长长呼了一口气,霍鑫泓坐的轮椅就停在他身边,忍不住闭上眼小声嘟哝:
“冰山,你们家怎么回事?”
暖和的阳光温和洒在身上,天上白云静静流淌,时不时有鸽子飞过,今淼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像回到很久以前:
他垂髫时,还是太平盛世,每日听完课后,总偷偷跑去找师娘,缠着她学调香。
虽然在学文习武、修身养德方面,父兄从小对他管教极严,但未曾阻挠过他私下的爱好,那会是今淼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谁也没料到,十年后,外敌来侵,战火四起;他爹身为太守,率领一众将士誓死抵抗,并在兵临城下那天当众立誓:
父死子继,不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坚决不降。
于是他爹之后是他的大哥、二哥,到年仅十九的末子今淼披甲上阵,城中算上老弱病残,也只剩下不到一半男丁。
唯一无憾的,便是他站在城墙上,咽下最后一口气那刻,终于远远望见援兵的旗帜。
“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变成一只自由自在的鸽子。”
突然从战场来到现代,还成为冲喜的新郎,今淼每时每刻都在强迫自己努力接受境况变迁,却不代表他真能心如止水,不由感叹:
“飞出这里,看看外面的世界。”
回答他的只有耳边风吹草丛沙沙声,今淼没察觉,霍鑫再次又不声不响睁开眼,一双清澈的蓝眸专注地望向草地上半寐的人:
容貌清秀,皮肤白皙,眉目温和,是那种让人越看越舒服的长相。
在今淼说出想要自由时,一直假装植物人的霍鑫泓心上似被什么重重一撞,内疚似潮水般袭上心头:
起初,他本来以为今淼不过是贪图享乐,才会“嫁”到霍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却得知,对方竟是被牵连的。
即使他在商场上再怎么杀伐果断,但他还有底线,今淼是无辜的,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耽搁别人一生。
“对不起。”
不住在心里默念,霍鑫泓的眼底闪过一丝歉意,暗下决心:
“再委屈你一段时间,等准备就绪,之后你想要什么,我必定尽力满足。”
不清楚“植物人”丈夫的心理活动,今淼眯着眼睛晒了一会日光浴,像是充满电一般,摇头把丧气的想法挥出脑海,精神抖索“腾”一下坐起身,满怀期待道:
“走吧,我们去给你挑香薰!”
※※※※※※※※※※※※※※※※※※※※
霍鑫泓: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哪怕要本总裁的人也阔以(疯狂暗示)
今淼:蛇精病,要你的人作甚!
霍鑫泓:能做的可多了~
今淼:///
第5章
早在数千年前,人类就有使用植物香料的习惯,譬如熏疗、艾蒸和制作香酒等。
“兰草,叶辛、平、无毒,生血调气;郁金,(根)辛、苦、寒、无毒,行气解郁、凉血破瘀;丁香,辛、温、无毒……”
推着轮椅从花园回到起居室,今淼每每看到认识的花草,开心得像个进游乐场的小孩,如数家珍般向霍鑫泓数来,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倒真像一对多年老夫夫。
因以前今淼在学习调香时,师娘便有意训练他分辨各种香料的气味,并教授他以香和药,既可防病养生,又颐养性情。
“对不起,我好像讲太多了,你会不会听得耳朵起茧?”
后知后觉自己滔滔不绝了一路,今淼一手关上起居室的门,眨了眨单眼:
“冰山你要是被我烦醒过来,把扔我出门的时候麻烦手下留情。”
他自然没看见,“冰山”的嘴角极难察觉地往上勾了勾,下一刻瞬间恢复冷漠。
先是把霍鑫泓的轮椅谨慎固定到桌旁,今淼踮起脚尖,打开柜上的磨砂玻璃门,一眼即看见放在最外面的香薰礼盒。
压不住好奇,霍鑫泓眼睛稍稍眯开一条缝,不料竟一眼瞥见,今淼往后微仰时,黑发和衬衫后领之间,无意中露出一块光滑的洁白。
他心中不知被什么一撞,昔日叱咤商场的“冰山”霸总、此时倒似是被抓包的小贼,心虚得顷刻闭紧眼。
可刚那抹不经意间攫取的旖旎,却似在他脑里生了根,挥之不去。
双手小心翼翼将盒子捧到桌上,今淼像是个拆圣诞礼物的孩子,黑珍珠似的眼眸亮晶晶,樱色唇角不自觉弯起好看的弧度,屏住气息,修长白皙的手指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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