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抓包的贼。
与此同时,霍啸云房中,一股无形的压力像乌云般笼罩在每个人头顶。
“检验结果怎么说?”
坐在太师椅上,霍啸云脸色黑如锅底,看向面前站着的两人,闫伯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保镖队长骆斌则是他生死之交的儿子,均对霍家忠心耿耿。
“今先生说的是真话,那瓶香薰,研究院的报告上显示确实含有鸟乌根的萃取物,长久使用会造成神经麻痹。”
昨晚一得到老板的命令,骆斌马上将东西送往霍家投资的研究院,调动一切人力漏夜进行化验。
将报告递到霍啸云桌上,骆斌小心看了一眼老板的神情,接着说:
“除了从大少爷房里翻出的那一瓶外,余下两瓶我也送检了,结果是一半含有鸟乌,一半没有。”
“一半?”
眉头皱得更紧,霍啸云心上似是压了一块大石,盯着检查报告,目光吓人:
如果只有那一瓶有问题,他可能会想方设法欺骗自己,或许是今淼做的手脚;然而现实却甩了他一耳光,怎会这样?
明白处理这事需要从长计议,霍啸云按捺住痛心,忽而话锋一转:
“昨天,今家小孩的表现怎样?”
与闫伯互相交流过眼神,骆斌率先开口,声音洪亮答道:
“我认为他除了举止有点古板,没有其他异常,对大少爷态度也算自然。此外,今先生还给大少爷念新闻,跟他说话,态度称得上积极。”
昨天是今淼第一次与霍鑫泓见面,霍啸云有意让他俩单独共处一室,让骆斌随时留意房里的摄像头,观察今淼的反应。
“我也这么认为。”
点头附和骆斌的说法,闫伯将昨天在大门看到的一幕如实告诉霍啸云,斟酌道:
“不管如何,如今先生所说,他目前的确没有加害大少爷的动机。”
“还有这事,”
霍啸云听后并不意外,要不是今家生意周转不灵,也不会愿意把儿子“卖”给他们眼中的“暴发户”冲喜;而就像今淼自称,他不过是个家族牺牲品。
沉思片刻,霍啸云皱纹横布的手指有力地敲打桌面,望着窗外,吩咐道:
“等会医生来给鑫泓拆绷带,在那之前,把今家小孩带来,我要套套他的话。”
“知道,我带他去花园。”
应下后,闫伯踌躇半晌,慢声问:
“二少爷今早回来了,您看,要不要让他上来见见您?”
“那个忤逆孙!”
手背青筋毕现,霍啸云抓着扶手颤颤巍巍站起,大声斥骂:
“回来看热闹么?他有什么用?”
“二少爷是关心大少爷的伤势,特地赶回来的。”
自小与霍家兄弟一起长大,骆斌心底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为霍鑫言辩解:
“他也很担心大少爷……”
“关心能当饭吃?你看他做过半点实事?”
将检验报告锁进抽屉,霍啸云拨开闫伯上前搀扶的手,阴沉着脸警告:
“报告上的内容,不准外泄。”
“老爷别动气,伤身体。”
不动声色给骆斌打了个眼色,闫伯低声劝说:
“先喝口参茶降降火。”
***
“你见过鑫言那小子了?”
早饭过后没多久,今淼便被闫伯请到花园,见霍啸云已摆好棋局,像昨天一样,一个人对弈。
“是的,他早上和我一起用餐。”
点了点头,今淼没有细说两人“相遇”的过程,谨慎道:
“他很关心霍大公子的情况。”
“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用黑子的炮吃掉红子的马,霍啸云头也不抬,换成红子上卒:
“他那人,吊儿郎当,不务正业,靠不住。”
“谢谢霍爷爷提醒。”
不置可否应了一声,今淼静静坐在霍啸云对面,斟酌半刻,温和提议道:
“如果霍爷爷不介意,这局我陪你下吧?”
“哦,你还会下棋?要黑子还是红子?”
手停在红子的车上,霍啸云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看似随意道:
“话说起来,你昨天是怎么闻到香薰里有其他东西?”
听他的意思,没有明确否认香薰被“加料”,今淼心思一动,淡然答道:
“红子。我自小看书认识了很多草药,又喜欢往野外跑,不知不觉记住味道。”
在今淼长大的古代,他身为将门之后,却偏爱调香这些世俗眼中的“女子玩意”,小时候曾因此被同窗明里暗里欺负过不少次。
但得益于此,他不仅熟悉多种香料配方,还会亲手研磨草根制作配料,区区鸟乌草,不过小菜一碟。
“你确定要红子?”
红子一马、双车、一相都被黑子截杀,在霍啸云看来,这局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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