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不如你最近抽空去验一下血,或许你激素紊乱也不一定。”顾白焰习惯性用手指在表盘上摩挲。
阮烟罗点点头,“好,我会去。”接着看一看表,“我该走了,还有正经事要做。”
她将包拿起来,“顾医生,我总觉得,在你这里抽烟最舒服。”她笑笑,“下次来,我会告诉你一些我的秘密。”
阮烟罗来的急,走的也匆匆忙忙,只留下满屋子的尼古丁。
顾白焰拿出病例表,开始记录这一次治疗过程。
拿起笔,他甚至有些头疼该如何去写,也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性瘾症患者,很多性瘾症患者都有不同程度的性欲亢奋,他们常常有强烈的连续性或周期性性冲动,远超出常人的承受范围,且不能自控,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极度焦虑不安的症状。
而且性瘾症患者往往不认为自己患病,而把这种症状归结为性饥渴,所以在国内,这种病例并不常见。
一般这种病症,有两种情况,童年阴影或激素紊乱。
虽然顾白焰建议阮烟罗去查一查,但他并不认为阮烟罗的问题根源在身体上,她的童年一定有缺失和阴影,不然不会每次顾白焰提到她的童年她就三缄其口。
明明是那么爱说话的一个人。
顾白焰知道这种事急不得,只能在阮烟罗卸下防备的时候,再慢慢疏通。
梳理清思路,顾白焰将病例填好,放起来,脑海中又冒出那个人的身影。
犹豫再三,他还是拿起电话,按下0键,那是内部通讯,直接通到前台。
“顾医生,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叫苏迟的病人,你告诉她,我不出诊,若她还想看病,就明天晚上八点钟亲自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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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吞字吞的厉害,被吞的字分别是chí,shā,yàn。
明日请假一天,咱们周一见哈小可爱们。
日短迟(七)
顾白焰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四十。
他将笔在指尖转来转去,接着,摸到桌上的马克杯喝一大口水,一双眼睛盯着墙角,前几日他的钢笔如何也不出水,轻轻一甩不小心将那里的墙壁弄上一排黑点。
顾白焰很想用涂料把那黑点遮住,却又忍住这样的念头。
他走到卫生间,用清水洗一把脸,又对住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和袖扣。
诊所里已没有人,静悄悄的,让他愈加紧张,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索性,拿出私藏的蓝牙音箱,连上手机,打算找一首歌来听。
他平时很少听歌,播放列表里只有寥寥几首,随便选了一首《Never On Sunday》。
第一段旋律刚播出来,顾白焰便后悔了,这一首是苏迟以前经常哼的,歌词也可爱,她常用来逗他。
“You can kiss me on a Monday.”
“You can kiss me on a Tuesday. ”
“You can kiss me on a Wednesday.”
“But never,never on a Sunday.”
她唱的时候,必定搂着他脖子,眼睛对着他,唱一句在他脸颊亲一口。
听到一半,顾白焰还是将音乐关掉了,距离八点钟越来越近,虽然前台跟苏迟联系后她没有明确表示是否会来,但顾白焰觉得她一定会来。
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顾白焰将手头的病例又整理了一下,今日下午见的是一对夫妻,丈夫因幼时阴影导致身体有些问题,妻子陪同他来一同治疗,不管何时,那两人都是牵着手,眼中只有彼此。
见他们的样子,顾白焰真真儿羡慕,所谓执子之手,虽然是已经烂大街的词,但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呢。
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四十五分钟,顾白焰几次想推门离开,这样的等待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想见她,又怕见她,又怕见不到她。※qun〔⑦〕⑧⑶⑦/1039;1捌㈥⒊
差五分钟九点的时候,大门终于被推开,顾白焰正强迫自己去看柏拉图的《理想国》,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心中咯噔一下,站起身来。
整整七年,顾白焰设想过一百种和苏迟见面的场景,也许尴尬也许狼狈也许冷漠,但唯独没有此刻这种。
苏迟穿一件卡其色风衣,裹得严严实实,脚上踩七厘米的高跟鞋,一双小腿裸在外面,依旧散着长发披在身后,见到顾白焰,她笑了笑,十分自然的打了个招呼。
仿佛并不是分别七年第一次见面,而是七年前她下课后回到他们租的房子那样自然。
“对不起,刚赶完一个通告过来,有些迟了。”
顾白焰见到苏迟那张脸,上面画着精致的妆容,却看起来有些陌生,他回一回神,“无妨。”
见他愣在原地,苏迟向前走了两步,指着他身后唯一亮着灯的房间,“这一间是你的诊室?”
“是。”顾白焰侧一侧身,“先进来吧。”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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