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冰冷看着他。
乔喜也不说话,三两步到他面前,不客气的拉过他手臂,将两只袖子卷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臂。
失望的是,顾白焰两条手臂干干净净,一丝被咬过的痕迹都没有。
见她这样,顾白焰愣一下,“伏太太,你这是?”
懒得与他交涉,乔喜摔门而去,只剩下顾白焰在原地讪讪一笑。
不是伏城,也不是顾白焰,那会是谁?
乔喜心中简直如一团乱麻。
是他,是他就是他。
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喜帖街(九)
因着那一件事情,乔喜再也不愿陪伏城去顾白焰的心理诊所。
她总觉得上次的事情,不论是谁,终究与顾白焰脱不开关系。
但伏城还是执意每周都抽出一个下午去顾白焰处,乔喜不放心他一人去,只好陪同。
开始几次还无事,但这一日,伏城照例与顾白焰到内室进行治疗,乔喜喝一口水,随后觉得头昏,便不省人事。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乔喜才醒来。
又是同样的招数,她又被人绑了起来,手脚被固定,眼睛也被蒙着。
明明刚刚还在顾白焰的诊所喝水,乔喜想起那杯水,就是喝完那杯水,自己便晕了过去。
这下无论如何与顾白焰也脱不开关系了。
似乎意识到她醒来,男人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又见面了。”听见她呜呜几声男人才笑了笑,“我忘记,你现在无法说话。”
一边说,一边将手上那一根物体狠狠塞入乔喜的小穴中,那东西很凉很硬,塞在阴部十分不舒服。
那是一根碧绿的黄瓜,不长,但短粗,不似另一种深绿色黄瓜有许多凸起,这一种表面平滑,但却可以将阴道口完全撑开。
这一下,男人感觉一股躁意从天灵盖直冲小腹部,下体不可控制的硬了起来。
他用手撸一撸那粗大,他竟然真的完全硬了,那种感觉让他几乎刺激到想要哭泣。
用手指抚摸她的阴部,从阴毛到耻骨再到阴蒂,手指捏住两撮阴毛捏了捏,似乎有些不满意。
用手固定住阴毛,接着用剪子直接减下来,乔喜觉得下体一凉,一撮阴毛已被男人剪了下来。
一寸一寸,将乔喜浓密的阴毛全部给修短,随后,在一旁的柜子中翻腾了一阵,拿出一罐真空状的物品,晃动时里面还会发出金属球撞击的响声。
那是一瓶剃须膏。男人挤出一些泡沫状膏体,均匀涂抹在乔喜的阴毛上,“喜欢什么形状呢。心形?还是三角形?”
他虽是询问的句式,但明显没有等乔喜回复的意思,“三角形吧,我喜欢。”
冰凉的金属物体贴在皮肤上,乔喜忍住轻轻颤栗。
刮胡刀随着男人手腕的灵巧转动,大片被卷曲阴毛遮盖的白嫩皮肤露出来,那里的毛发比头发更粗更卷曲,刮掉时会发出沙沙声。
他动动停停,越对面前的女人做过分的事他越有快感,感觉下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肉棒甚至会偶尔抖动两下。
良久,男人终于停下来,一个漂亮的倒三角形状出现在乔喜的耻骨上,像一个箭头似的指向那塞着黄瓜的小穴。
男人用手攥住露在外面的黄瓜尾端,她小穴咬的紧,抽动起来十分困难。
乔喜觉得下体像撕裂一般,她那里还干的很,全靠一点润滑剂才将黄瓜吃下去,但她只要稍有呜咽声,那男人便变本加厉更加粗暴。
乔喜索性不出声。
见她这样子,男人反而更加卖力去捣弄那黄瓜,撸一撸硬挺的肉棒,再换手用指甲去尅她娇嫩的阴蒂,用的力气不小,乔喜忍不住想蜷起腿,但仍忍住不出声。
她有她的执拗,她知道她被折磨得越爽,面前这男人越兴奋,索性压住银牙也要忍下去。
“为什么不求饶?”男人不喜欢她这一副死鱼样子,静默,忍耐,就像当初的自己,不懂得反抗。
“求我啊,哀求啊,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要一味忍受?”
“为什么不挣扎?”
如果当初那一晚他能哀求对方,或者勇敢反抗对方,不管如何,总比默默忍受的结果更好。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扭曲,最后一把扯开堵住她声音的布料,“说话啊,反抗啊。”
他情绪失控,无法再掩饰声音,声线恢复成本身的样子,虽然刺耳,但乔喜还是一下就分辨出来。
“伏城,你疯了。”
听到她叫出自己的名字,伏城红了眼,扯开她的眼罩,“是啊,我疯了,我早就疯了。”
乔喜看见他现在这样子,面部扭曲,眼神涣散,头发凌乱,仿佛被罗刹附身,他嘴中还在念叨着什么,但身体开始抖起来。
最后,双手捂住自己的头,像回忆当初自己被猥亵那一晚一样,蹲下来,抖个不停。
乔喜很想做些什么,但手脚都被固定,无法动弹。
她只能声音温柔的去唤醒他,“伏城,别怕,我还在。”
“伏城,别再想了,求你。”
“我需要你,伏城,求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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