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河……不要……”
琥珀每说一个不要,林清河就将毛笔推得更深,最后只露出一点笔头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不断呻吟求饶,林清河觉得自己的阳具也开始抖动起来。
似乎想代替毛笔进入那幽长神秘的甬道中,操她,听她求饶的声音。
笔杆来回不断的研磨着骚屄中的嫩肉,淫水由透明变成浊色白浆,顺着股缝滴落一地。
终于,琥珀身体不停蜷缩,小穴不自觉收紧死死夹住笔杆,一股蜜汁涌出来。
她被这支毛笔玩到了高潮…
仍在感受高潮的余温,林清河已三两下将肉棒拿出,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使琥珀惊呼一声,又被勾起一波快感。
林清河一手扶住她的腰前后抽送肉棒,一手用力掐住她雪白乳房的嫩尖向上拉。
“疼……嗯啊……”琥珀的胸被掐的吃痛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叫出声。
林清河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胸上,“叫的这么骚,到底是痛还是爽?”
一边质问,腰间的动作却没停止过。
“又…又痛又爽……”
“小骚货,就知道你喜欢。”林清河抓住琥珀两只乳房做支撑点,开始做最后的冲刺,交合处被撞得啪啪作响,桌子也发出咯吱响声。
想要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快释放的一刹那林清河迅速将肉棒拔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射在琥珀的小腹上,地上还掉落几滴。
抽出一张宣纸揉皱,擦了擦肉棒,将裤子穿好,林清河又恢复成了那个清欲寡欢的男人。
琥珀顺着窗外的光看住他。
他美,美的寡情薄意,眉眼净透,唇线凛犀。
喜欢白色或苍麒麟色棉质木扣衬衣,谈吐间皆成艺术。
闲余时,便低眉信手在阴影处作画。
是一半清实一半阴暗的男子,靠近时,能嗅到身上的薄荷烟草香。
仿佛琥珀幻想自父亲身上的。
他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可他又好像自己的父亲。
俞琥珀从不相信爱情。
爱情是带着功利与庸恶,如若滞留在角落腐烂溃败的植物根系。
但这一刻她却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林清河,还是爱上了林清河模样的父亲。
显然,林清河是个S,俞琥珀是个M。
你们身边有没有这样,看上去清欲寡欢其实背地里玩的飞起的男人。
汽水儿觉得,满嘴黄段子的男人,并不一定很会玩。
但林清河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往往内心拥有一片野马和草原。
琥珀骨(三)
琥珀在宿舍冲完澡,裹一条白色浴巾出来。
正是周六,四人宿舍中两个本地女生已回家去,只剩她与乔喜。
琥珀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见乔喜趴在床上,对住电脑,哼着歌。
“什么事,这样开心。”
乔喜转过头来,“琥珀,高兴哪需要理由,一想到人生不过几十年,我深觉难过是在浪费时间。”
乔喜是琥珀最喜欢的那种女子,向来活的通透,她们聪慧但不外溢,敏感但不多疑,任它外界如何,都能自成一方天地怡然自得。
“你说得对。”琥珀在乔喜对面坐住。
“琥珀,”乔喜坐起来看向她,“你总是为难自己。”
“你从不会难过吗。”
“会,”乔喜眨眨眼,“但我总能找到方法排解。可你不一样,琥珀,有些女人是没有灵魂,你则是将灵魂困在体内,总不肯放过它。”
琥珀看住她,乔喜长得并不算美,但周身自有另一番风骨,“那么你呢,乔喜,你的灵魂呢。”
“我嘛,”乔喜咯咯笑道,“我灵魂像衣服那样多,每日都发愁要带哪一个出门。”
这就是琥珀喜欢乔喜的缘由。
两人换好衣服,决定到校外的烧烤店上续一摊宵夜。
坐在露天的桌椅上,夏天的风总是潮丝丝,吹在身上叫人身心发腻。
两人搓搓手,叫一堆肉串来吃,佐大扎生啤酒,誓要喝个痛快。
俞琥珀总是在乔喜身边,才能感觉快乐是这样简单一件事。
几大扎生啤下肚,琥珀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她酒量尚可,两扎微醺,三扎会醉,四扎嘛,她还没有喝过那么多,但恐怕会撒酒疯。
乔喜酒量却是极好,大一时候与系里的同学喝酒,一人独挑大梁,喝趴三个内蒙的汉子。
有她在,琥珀才敢放心多饮一些。
琥珀还要再叫生啤来喝,被乔喜拦住,“你醉了,不许再喝,我带你回宿舍去。”
“我不,乔喜。”琥珀似笑非笑,“我没有醉。”
乔喜一边拉住她一边结账,“是是,你千杯不醉,我们回宿舍再继续。”
连找回的零钱也来不及拿,搀住俞琥珀朝宿舍走去。
烧烤摊离宿舍并不远,但琥珀脚步踉跄,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7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