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下体一阵酸胀,才发现昨晚尹有道竟一直将男根放在穴中,不曾拔出。
隐约记得,他似乎是说,要体验泡一晚温泉的感觉……
清晨,正是男人晨勃的时间,一夜未休息的小穴又被撑的饱满,连细微褶皱也被撑开。
向生生真是怕了,看起来这样斯文的人,怎么床第间凶猛如虎。
令她招架不住。
小穴不自主收缩几下,引得炙热的阳具在湿热的甬道中跳动几下。
一个大手自身后捏住胸前的敏感,打圈的揉弄起来。
尹有道最喜欢在早上欺负向生生,听她娇媚的呻吟,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
知道身后的男人醒来,来不及逃跑,男人扶着她的腰已开始清晨的运动。
“嗯啊……有道…饶了我…”
承受着他的撞击,向生生趁机求饶。
“乖,知道你累,无需你动,全部我来。”尹有道吻一吻她耳垂,她又软下去,“只怪你怎么这样可口……”
床铺被动作带的轻微作响,好在地上有厚厚一层地毯,方才不至发出太大声响。
终于发泄完,尹有道才肯放了她。
两人冲洗干净,吃罢早餐,尹有道换好衣服,准备去公司。
向生生帮他整好衣服,乖巧送他出门,在门口吻别。
尹有道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真想把你变小,装入口袋,随时带在身边。”
以前都是向生生有这样念头,如今,尹有道总算也尝到了同样的滋味。
终于将他哄走,临了还在向生生雪白颈子上明晃晃留一枚吻痕。
不得不回屋换一件高领衣衫遮挡住,这才去学校。
法国的高中课业并不沉重,今日课少,三点便可下课。
向生生更多精力都在语言方面,好在国内初中课程更加晦涩,足可应付这里的高中。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是许与发来信息,喜悦炫耀自己新交了金发碧眼的女朋友。
许与此时已身在美国,两人时常联系,一如从前要好。
向生生为他高兴。
有时向生生不用上课,便拉尹有道深夜窝在沙发中看老式影片。
小猫似的伸一伸懒腰,在尹有道身上寻个舒服的姿势靠下去。
看的困了,便倚在有道怀里沉沉睡去。
有时,会被他的吻弄醒,披着床被,两人一起在阳台上喝半夜零星的酒。
月光婆娑笼下,撒入高脚杯的香槟中,似一甸甸碎银。
这样静好的生活,是尹有道与向生生在一起漫长日子中的一天。
向生生曾好奇问有道是何时开始爱她,尹有道只笑了笑,却不说话。
从他将她带回家那日,爱便早已向内而生,存于内核之中,只不过外面被厚厚包住。是向生生一层层将屏障打磨,使它方才敢大方露出来。
这样的话尹有道永远不会说出来,但他会用一生来告诉她。
岁月何须知太多。
往生刑正式完结。短篇有很多细节无法一一描述,是一点遗憾。
关于结局,汽水儿本来想描写他们将来结婚的场景,后来觉得也不必。
两人相爱,无需将事情做满来证明什么。
虽然结局是他们漫长时光中的一天,管中窥豹,该脑补出他们结婚和婚后有多甜。
下一篇琥珀骨正式开始。
琥珀骨(一)
林清河教书的第十一个年头,他已被时光打磨成一个世故男子。
会处事,会生活,会处理好人事关系,亦会敷衍了事。
娶了妻,温婉如水,持家稳重,却不是他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心尖上的人。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些词语,是尊重,是谦让,却不是爱。
上床下床,做饭做爱,林清河觉得生活如同死水般。
琥珀便在这情感落空的沙隙中出现。
诚然,俞琥珀是带着入侵的姿势喧嚣而来的。
她的年轻,清媚,甚至于任性,皆织成一纵网,将清河罩了下,无处逃。
她热切的脸,如夜雨似的,搅扰着他的梦魂。
她爱他,皆因他生的面孔似她素未谋面的父亲。
她自小与母亲长大,从不知父爱是何物。
母亲从不提起父亲,也不叫她提。
每次她一问,母亲就拿过板尺来,朝她手心重重打去。
有时母亲也打自己,似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早已从生命中将这个男人剥离。
但琥珀曾偷偷翻出父母的老旧照片。
泛黄相纸上,琥珀见有阳光婆娑于他们脸旁。
母亲扎黑亮麻花辫,父亲唇角紧抿,眼神凛犀,琥珀猜他身上有淡淡薄荷香。
林清河在一所大学任教,所授课科目是认知心理学。
是选修课,大多是逃课过多或面临肄业的学生来听课,为凑够学分。
教室里零零散散坐二十几人,多半拿着手机自娱自乐,或埋头在桌上睡觉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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