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慢慢悠悠地游荡到栖凤宫,怀里的小混蛋舒服地都要睡着了,两只眼睛半闭不睁着。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却越理越乱,墨临知道她与沈澈的事情她不奇怪,可他话里的意思是……
沈澈从没与她吵过架,可墨临却想都不想一下就说二人吵了架,那是不是说明这件事跟沈澈也有关系,并且沈澈也很恨她?
她知道蒋熠云手上沾了不少血,五年前若她真的杀错了人,那跟沈澈又有什么关系?
“太后,臣有事求见。”
忽然间,一声略有些嘶哑的男声传来,苏凉被吓一大跳,差点扔了怀里这个小不点。
系统:【镇国公谢垣。】
苏凉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仪容姿态都不错,身板正得很,确实像是在军中待过。
“国公请起,哀家已不问朝事许久,国公的事只怕是哀家帮不了什么。”苏凉打着官腔,想跟他撇清关系。
“烦请太后与老臣借一步说话。”国公依旧是跪着。
苏凉只好让他进去,这也是没办法,谁让自己被人家逮了个正着呢。
那国公爷看起来激动得不行,刚一进门就扑通一声给她跪了下来,他埋头道:“太后!当日是小女在太后面前失言,老臣一定好好管教她,求太后千万放过犬子啊!”
苏凉今天一下子接受的信息有些过多了,此时实在是搞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
“哀家不甚明白,国公不妨细细道来。”苏凉道。
谢垣将脑袋往地上一磕,道:“太后,小姑娘的话又岂能当真?就算给老臣一万个胆子,老臣也万万不会让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谢含跟她说什么了么?苏凉细细想着,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谢含笑着跟她说她喜欢沈澈了,难道国公说的是这件事?
天哪,她与沈澈的奸情,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啊?!
“国公的公子怎么了?”苏凉问道。
听她这么一问,谢垣也是一阵疑惑,他想,难道真与她没关系?
不可能啊,若不是谢含那丫头得罪了她,为什么会突然有人窜出来针对他们家?
谢垣那双眼睛如狐狸般暗自转了一圈,将额头砸在地上又道:“求太后看在五年前的约定的份儿上,小女的事情已然至此,老臣别无他求,只求太后能饶犬子一命。”
苏凉心想,她放谢含出宫,这件事在国公眼里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可他儿子出了什么事,她又怎么会知道?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五年前的锅到底还有多少?!她就是个背锅的是吗?
苏凉索性豁了出去,她问:“哀家最近总是有些恍惚,五年前的事情还真是有些记不清了,五年前哀家与国公曾有什么约定,国公不妨直说。”
闻言,谢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隐隐有些不安,难道这个女人真想就这么赖掉了?
谢垣抬起头,思虑片刻后道:“太后曾与老臣约定:金簪一出,有求必应。”
还真是与那金簪有关,国公夫人那天来,她就直觉对方根本不是来闲聊的。
苏凉知道她再问就会有些突兀了,所以她尽量端着自己,道:“那国公爷可还记得当年答应了哀家什么吗?”
苏凉分明想知道答案,却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反倒像是在威胁。
“老臣当然全部记得,请太后放心,雁王一事老臣必定直接带去坟墓里。”镇国公压低声音道。
果然,还是与他有关么?
打发了镇国公,许岩跟她报告了一下今日朝堂的情况,大致就是国公他儿子贩卖私盐,今日早朝被人检举,小皇帝已经排了专人去查案了。
这事就是盆肉眼可见的浑水,且不说她早就不管朝事了,就算她坐在小皇帝那个位置上也不好给它洗脱罪名啊,古代的盐和铁根本碰不得,一碰就是死。
他家儿子若是真贩私盐了,脑袋落地那也是迟早的事。
这一天可真够乱的,苏凉此时什么也不想管,她只恨自己为什么只长了一个脑袋,朝堂之上这踏马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
雁王府。
“殿下,墨公子来了。”于淮急匆匆地进来通报。
沈澈原本埋首正看着什么,闻言,头也没抬直接道:“让他进来。”
于淮略微楞了一下,但还是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墨临?”沈澈终是抬了下头,挑眉问道。
见于淮点了下头,沈澈皱了下眉头,又说了遍:“让他进来吧。”
说罢,沈澈继续埋头看着些什么,直到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他先将手中拿着的案卷放一边,抬头看向墨临,问道:“你怎么来了?”
墨临随意地往椅子上一坐,看向沈澈道:“太后放我出来的,以后我都自由了。”
沈澈没有说话,他盯着墨临看了好久,才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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