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大家突然齐刷刷的看向她身后,安辞也觉得自己身后的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回过头看到安树站在后面。
“我把她带走会儿?”安树对夏之雯说。
夏之雯狗腿的点头,“您请。”
安树把她带起来,拉着她的手往外面隔壁走,问她,“怎么不回消息。”
“没看手机。”
安树竟然直接把她带到了厕所里,绿色花纹玻璃门关上繁琐,他把她抵在墙上问,低头问“那个苏杰是谁?”
“我同学。”
“你身上一股烟味和酒味,不要离我这么近。”安辞想推开他。
手却被他直接制住,低头吻她,烟味和酒味混合,可能是喝多了冰啤酒,他的嘴里不像是以前一样温热,凉凉的在她嘴里乱窜,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却吻得啧啧作响。
“现在你嘴里也有酒味和烟味了。”安树说,“还有那个人,你别靠他那么近。”
这个人刚刚和那个女生那么亲近,现在还有脸来管自己,安辞有些生气,语气不太好,“我没靠他近,我们只是朋友你别乱想。”
安树抬着她的下巴,让她对着面前的那一张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安辞看了一眼里面有些黑着脸的自己,打掉他的手,“你别碰我。”
“我还就碰了。”他竟然直接反锁住安辞的手,让她面对着那张镜子,拉开拉链,脱下了安辞的裤子,带上揣在兜里的避孕套直接捅了进去。
本来小穴里还是有几分干涩的,他这么突然间闯进去让她差点儿尖叫出来,却被他即时的捂住了嘴。
安树先停留了一会儿,等着安辞的小穴分泌出汁液,不那么干涩了,才开始慢慢的动起来。
他吻着安辞的耳朵,手从后面伸进安辞的衣服里,钻到胸罩里面揉捏着她的胸,然后快速的的入着。
安辞想到自己的朋友们和他的朋友们也都在外面,又羞又气,小声的说,“别在这里。”
而这样的情况反而让安辞来了兴趣,他舔了舔安辞的耳朵轮廓,再次加快了速度,甚至能听到他入穴的噗嗤声,“你要不要叫出来让他们听听。”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隔壁还有一个卫生间,应该是那里面的人出来了,向外走。
安辞担心从门上能看到影子,更加紧张,极度紧张会让人的身体更加敏感,再加上安树次次往她敏感点上戳,没操几下安辞就抓着洗手台的边缘高潮了,扭着身子面色潮红。
而安树把她转过来,面对面地对着他,抬起她一条腿,三浅一深快速的抽插着,还低下头来吻安辞,安辞一直咬着嘴唇,他破开安辞的嘴唇,低声说着,“辞辞宝宝,我才是吃醋了,你别生我气。”
安辞别开头,不让他亲,而他没过多久也射了,把避孕套扔在了垃圾桶里。
然后安树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安辞安抚好,走之前把她亲了好久,“我以后都经过你同意才这样。”
安辞才终于脸色好了点儿。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安辞很紧张的观察周围,没有人看着他们,她松了一口气。
安树不想放她回去和苏杰靠近坐着,把她带到了他旁边的那个位置坐下,不知什么时候在安树和那个短发女生中间加了一个凳子。
大家都看着她,一个戴着耳钉还挺帅的男生轻佻的吹了个口哨,“这不是辞妹妹吗。”
“哟,老大舍得把妹妹带来给我们看啦。”另一个长得还挺清秀的男生搂着他旁边的长发女生笑着说。
安辞生安树的气,但还是对他的朋友们很友好,打了招呼之后文,“你们为什么要叫他老大啊。”
那个耳钉的男生说,“他最凶啊,面色一沉就他妈没人敢惹。”
“我敢。”安辞弱弱的补了一句,一桌人哈哈大笑,“辞妹妹,一般他脾气暴的时候都是跟你吵了架的时候。”
这个时候安树却突然在桌子底下把安辞的手握住,安辞想把手抽出来,安树却用力的抓着不让,反而让两个人十指相扣。
他们继续聊着他们自己的话题,谁失恋了半夜叫人出来喝酒结果被警察当无业游民抓住了,谁跟人打架把人手打骨折了,以及那几个出国的之后记得睡几个洋妞再回来。
“操,语言不通啊。”坐在安树旁边的一个男生笑骂了一句说,“上床怎么说来着,go to bed?”
“直接往床上带呗,还说什么话呀。”另一个人接了一句。
“经验还是老大丰富,快传授一下经验。”他们对安树说。
安辞听到之后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安树依旧用力的握着她,“老子没跟他们睡过。”
大家起哄,“那些女的为你要死要活,原来床都没上过啊。”
“老大最近似乎在好好学习啊,身边好久没女的了,从良了这是?”
安树看了一眼安辞,“管着呢。”
“哈哈哈,真的是个妹管严。”
一个刚刚被他们说要出国的男生给又给安树点了一根烟,安树顿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夹在手上轻轻的吸着。
那个短发女生和安辞说话了,声音温温柔柔的,“安辞你好啊,我和你哥哥是很好的朋友,我叫程诗诗。”
很好的朋友。
安辞有礼貌地说,“你好,你名字很好听。”
“哈哈,你的名字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你和你哥哥关系真好。”
“也没有,经常吵架。”
安辞有些口渴,看到桌上只有啤酒,就拿起了安树的半杯小小的喝了一口,味道让她有些不适应,很苦,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这么爱喝。
“所以你哥哥现在是单身吗。”程诗诗文。
安辞说,“嗯,单身。”
安树却突然说了句,“我有女朋友。”
程诗诗看上去调笑着说,怎么也不像以前一样带来看看,眼底却有些失落。
“她害羞。”
“那老大现在还是处男?”有人不怀好意的笑着问。
“不是。”安树弹了烟灰平静的回答。
所有人都好奇,“谁啊。”
“现在这个。”
“哟,咱们安哥终于被拿下了,啥时候的事儿啊。”
安树嗤笑一声,“少他妈好奇。”
风就这么吹着,安辞听着旁边的人一阵一阵的起哄,聊着一些不太文雅的话题,时不时还和不远处那一桌的夏之雯们眼神交换,在桌子底下和安树拉着手。
最后大家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散了伙,安树应该和其中有些人关系很好,几扎啤酒的下肚,最然也还清醒,但也喝的醉醺醺的,在安辞和夏之雯她们道别之后,带着安辞一起回家。
走到没人的地方安树把手搭载安辞的肩上,搂着她走,安辞担心他喝多了,小心的扶着他。
最后到了家的玄关处,他低着头用额头抵着安辞的额头,“辞辞,我爱你。”
“哦。”安辞轻轻回答了一句。
他却开始脱安辞的衣服,把她的衬衫的扣子解了,胸罩直接往上面推,低头下去啃她的胸,又吸又腰的仿佛真的能吸出奶来。
安辞推了推他毛茸茸的脑袋,“你一身汗臭。”
他把奶头放开,稍微弹了一下,然后轻轻抱着她的腰耍赖,”不,我不去洗澡,我只想操你。”
其实今天那些男生的话题让安辞觉得很不舒服,没有尊重女性,又想起程诗诗看他的眼神,种种不满交杂在一起,就没有回答他,只是推开他扣上扣子进了客厅,“我今天很累,先睡觉了,明天见。”
安树把她拉住,“你这又在生什么气。”
“没生气。”,说完她就想往里面走,安树把她拽到沙发旁边,“你先说清楚了你再走。”
“我真的累了要去睡觉。”
“我还不了解你。”他皱着眉头,“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和我发脾气。”
安辞正想反驳,想起自己昨晚上,今早上都没理他,他还专门过来帮自己体育考试,有点儿心虚,语气好了些,“好了好了,你洗澡去吧。”
“你陪我洗。”安树说。
安辞半推半就的被他带到浴室里,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安树下面的东西很快就翘了起来。安辞打开喷头,暖暖的水流带着氤氲的雾气充满了整个房间。
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打上泡沫,安树的手在安辞如玉般光滑的皮肤上流连忘返,一遍一遍的滑过她的背脊,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揉来揉去,最后两根手指伸进了安辞的腿间插了进去,安辞的腿软了一下,被他带到洗手台上坐着,然后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带出很多花液出来。
安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避孕套来,套上之后,把安辞拉近一些,对准了就这么了进去,突然被填满的感受让安辞哼了出来。
安树不停的操着她的同时,也在她的肩上种下一个一个的草莓,在她的胸上留下牙印。
能感觉到自己汁水横流的安辞在情欲之中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娃娃一样,被安树抱着玩弄着。
安树把她的腿掰得大开,能看清楚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而安辞无意中看了一眼洗手台镜子中而两个人,长得那么相似,可是他的阴茎却在自己腿间出入着。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心头蔓延,可是腿间的快感却让人沉迷。
“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生什么气了吗。”安树突然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捅了一下,安辞被突然捅到了穴口,浑身战栗。
“...你们...一直...开...那种...玩笑....”安辞断断续续的说着,两个小腿随着他的深入而在空中颤抖着,
安树握住了她的脚,让他们两个契合得再更深一些,声音略微喘着粗气,“男生之间说话总是这样,但以后我不会参与了,好不好。”
“...好.”安辞说出来之后,安树就紧紧的抱着她射了,隔着避孕套也能感觉到一股股的液体。
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安辞总是想,之前在妈妈的肚子里,他们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抱着呢?
后来躺在床上,安树说,你以后有什么时候就直接给我说,不许不理我。
“....好,那你不要随便交女性朋友。”安辞小声嘀咕。
安树明白过来她也在吃醋,笑着亲她,“好。”
安辞睡前想,异性朋友真是一个男女朋友之间值得讨论的永恒话题。
花辞树(十三)(h)(这次没骗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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