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卡住了,无法顺利的说出后面的话。
会是什么呢?
咔哒——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 还伴随着浅浅的紫藤花和血腥气交织在一起的味道。系统立刻放弃了思考,转而关注起刚刚推门进来的人:是蝴蝶忍。
她的脸色十分难看, 额角青筋因为痛苦而隐忍的凸起。
忍反手将门关上,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脱力顿坐在地,大口喘息。冷汗打湿了她额角的碎发,苍白的手背上还有没来得及愈合的针眼。
她身上散发出紫藤花的香气, 还有其他古怪的草药味道——系统挑眉:“紫藤花?”
缘一纠正它道:“是紫藤花毒, 这个女孩把紫藤花毒提纯,注射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不过,她为什么要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高纯度的紫藤花毒?”
缘一和系统对视了一眼,系统率先移开目光:“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剧情!”
这是实话, 主线没有触发之前, 没有任何人能知道剧情的走向, 也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些位面人物的行为代表了什么。
随着剧烈的疼痛逐渐散去, 忍得以拥有片刻的喘息时间。她松开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蝴蝶羽织, 揉着额头缓缓坐起来, 目光环视四周——很快就看见了裹着被子熟睡的新酒。
忍愣了一下,没想到新酒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过转念一想,记起刚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有听小葵提起,新酒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的。
深吸了一口气,忍放轻动作,从壁橱里抱出新的被褥,并没有打算吵醒新酒。将床单铺好之后,她把自己身上汗湿的鬼杀队队服脱下来。
屋里没有点灯,纱门外面投进些许走廊的灯光,昏暗又浅薄。
新酒在梦里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察觉自己眼前有个人影;她一开始以为是错觉,揉了揉眼睛,视线变得越发清晰。
不是错觉,真的是人。
是蝴蝶忍。
忍背对着新酒,鬼杀队的队服褪至臂弯处。外面昏暗的光照进来,女孩子单薄的骨架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娇小的脊背上,狰狞的伤痕交错。
有的明显是旧伤了,血痂已经脱落,只留下无法去除的深红色痕迹。有的伤口似乎是新添,刚刚凝结起来的黑色血痂狰狞而可怖。
身为柱,忍的感知能力不可谓不敏锐——在新酒揉眼睛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了新酒的动静。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回去,忍转头看向新酒,脸上带着一丝错愕:大概是没有想到新酒会那么快醒。
两人目光相触,新酒弯起眉眼笑,刻意不提那些伤痕,自然而然的同忍打招呼:“你回来啦?我今天下午帮小葵她们照顾病患,困得一沾枕头就睡觉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话的时候,新酒把自己的枕头和被褥推到忍身边,和她的被褥拼在一起。忍没由来的感到紧张,捏着自己衣服的一角,干咳道:“我...也是刚刚才回来的。身上灰尘多,所以想换一身衣服再睡觉——我吵醒你了吗?”
新酒摇头:“没有,我是睡到自然醒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枕头,邀请忍道:“要一起睡觉吗?”
“我换一下衣服就睡。”
害怕被闻出自己身上不正常的紫藤花香味,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不敢靠新酒太近。好在新酒也没有坚持,道:“那我先躺了,忍换好衣服也早点睡呀。”
忍沉默片刻,点头:“好。”
她换到离新酒稍远的地方,换完睡衣之后才爬回被窝里。
大约是因为新酒之前已经躺了一段时间的缘故,被窝里是暖呼呼的。忍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冰凉的小腿——因为长期注射紫藤花毒,她的体温也远不及正常人的温度来得暖和。
背后有暖呼呼的热源靠了上来,忍能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似乎触碰到了柔软又温热的□□——她紧闭的眼睫颤了颤,小声问:“新酒,睡着了吗?”
“没有。”
新酒侧躺在忍身后,嘟囔:“忍,我们中间隔出一个空间,风灌进来好冷啊,我可以靠你近一点吗?”
忍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搅着自己的裤腿:“好。”
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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