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接去了边地。
待边境安定下来之后,萧元正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一路归心似箭,日夜兼程,不过数月未见,却跟数年未见一般,想的紧。
“爹……”
萧宗平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见着萧元正便喜滋滋的扑了过去,藕节似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又嫌弃他脸上的胡须扎人,往后仰了仰脖子。
萧元正数月没见到儿子了,存心要逗他,拿着胡须扎着他的脖颈,惹得萧宗平一个劲的躲着笑着,嘴里还喊着:“娘,快来救我啊。”
放下儿子之后,萧元正又将阮安澜搂进怀里,柔声道:“我不在京这些日子,一切可都还好?”
当着儿子的面,阮安澜只轻轻的点了点头,“里间已经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漱更衣,宗平为着等你回来吃饭,一直饿着肚子呢。”
萧元正“嗯”了一声,在阮安澜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萧宗平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问道:“爹,娘亲怎么不怕你的胡子呢?”
“你娘是大人了,皮厚实些,自然不怕扎了。”萧元正在阮安澜可以杀人的目光中,忙溜进里间去了。
一家人吃完饭后,阮安澜命人搬了两张竹床放在院子里的槐花树下,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下来,投下斑驳的光点,密簇簇的绿叶间,挂着一串串的白色花朵。
空气里都带着点淡淡的花香味。
阮安澜躺在竹床上闭目养神,萧宗平素来粘着她,但是因着数月没看到萧元正,这会子正父慈子孝着呢,非得要跟萧元正躺在一起。
“爹,今天礼部左侍郎家的那个小胖子说我是没爹的孩子,我还跟他打了一架。”
“那谁赢了啊?”萧元正拿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萧宗平很是骄傲的回道:“当然……”跟着又似是想到说谎不好,又耷拉着脑袋道:“算是平手吧。”
“子不教父之过,还礼部左侍郎呢,我瞧着就是欠教训。他儿子敢跟我儿子打架,等回头我就去找那老小子切磋一二。”萧元正撸起袖子,气愤的说道。
阮安澜白了他一眼,“瞧把你能的,你也不瞧瞧你那儿子都给宠成什么样了。如今岁数也不小了,也是该是立规矩,上学了。昨儿我才问了舅舅,等明儿我就把宗平送到宫里,就当是个伴读,有着宫里的师傅们教着,想必会更懂事些。”
见萧宗平已经睡着了,呼吸轻轻浅浅的。
又压低了声道:“我只希望我的宗平一辈子平安顺遂,不求他有多大出息,但得让他明白如何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萧元正满目柔情的看向阮安澜,“都听你的!只是……”
一别数月,堪比小别胜新婚。
萧元正目光里的灼热,让阮安澜面上一红,“只是什么?”
“如今边地稳定,加上又有成和在,我便不用再去了。咱们是不是也得给宗平再添个弟弟或是妹妹?你瞧他一个人多孤单啊。”
萧元正说着便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阮安澜的竹床边。
阮安澜只觉的自己像是被一团火给包围着,迷蒙的眼睛里看见的是绿叶里那点点的缝隙,和萦绕在风里的那浓郁的槐花香味。
第三十七章 、聂成和X拓跋燕(番外)
帐篷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六岁的聂澄一见情况不对,偷偷牵着四岁的弟弟聂澈的小手,叹了口气,摇着头出了帐篷,面色沉重的跟个老学究似的。
聂澈奶声奶气的问他:“哥哥,你说这次是爹赢还是娘会赢?”
聂澄似模似样的摩挲着下巴,眼珠子一转悠便有了主意,“咱们打个赌好不好?就以你私藏的那些奶酥糕作为赌注怎么样?”
那些奶酥糕可是他省下来了,是他的心头宝贝,聂澈扭捏着不肯答应。
聂澄见状,又道:“我拿爹前几日才送给我的弓|箭作为赌注,如何?”
那把弓|箭聂澈缠着哥哥缠了好久,哥哥连摸都不给他摸一下,他当然也想要这个宝贝,所以含着手指点了点头,又跟哥哥拉了钩。
“娘!”
“娘!”
哥两个几乎同时说出了心里的答案。聂澄见弟弟鼓着腮帮子不肯改口,也知道这个赌是打不成了,索性就作罢,拉着弟弟去远处的演武场看人比武去了。
拓跋燕撑着后腰站了起来,在帐篷里踱着步子,手里还拿着她的长鞭,“聂成和,你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当时可是说好的了,孩子一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如今可到好,老大老二都随你你们老聂家的姓,居然还好意思来打我肚子里老三的主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只觉口干舌燥的。聂成和倒是有眼力劲,忙堆着笑将茶水递了过去,“我不过是随口提上一句,老三跟你姓便跟你姓,我没意见,你如今月份大了,轻易可动不得气。再者……”
聂成和将她按在长凳上,一边替她揉着肩,一边将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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